小明的话让我目瞪口呆,张着嘴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阿龙说了一句:
“你们聊吧,我先下班啦。”
他转身要走,却被老黄叫住了:
“那个小白,你也下班吧,让阿龙送你一趟。”
白雪眨了眨眼睛说:
“其实,我和阿风住在一起,一会等他下班我跟他回去就行。”
她话音刚落,小明用肩膀轻撞了我一下说道:
“行啊哥们,都住一起啦。”
这都哪跟哪啊,这误会大了。
我还没解释,白雪已经开口了:
“不是那个意思,我们是合租。”
“明白明白,行啦,不打扰你们了,我也下班喽。”
说着话,他转身走到阿龙身边抬手搂住对方的脖子说道:
“我和你一起走吧,也算一对了。”
“你别跟我动手动脚的。”
阿龙说着话,用手推开了小明的胳膊。
“你这是只身久了,习惯一小我私家了吗,哈哈哈哈。”
“我懒得理你。”
他们二人说着话出了王记盒饭。
小明的行为让我很尴尬,白雪同样很尴尬,她脸都红了。
“黄哥,我们真的只是合租室友。”
老黄微微一颔首说道:
“这是你们俩的事,我照旧给你讲讲能力值的事吧。”
随着老黄把话题拉回到正轨,尴尬的气氛才有所缓解。
凭据老黄的解答,妖管员品级和能力值没关系,那个品级的崎岖是凭据妖管委的考核决定的。
这个考核分两个方面,实际能力与理论知识。
妖管委会凭据妖管员的日常数据适时的进行小我私家考核。
而许多妖管员都因为理论知识不达标而处于一种低品级高能力的状态。
这里面比力有代表性的就是小明,他的实力比一些六级妖管员都强。
但是理论考不外,所以一直停留在三级。
所以,他才会说品级就是个屁。
至于那个能力值,它是用来点五行属性的。
而说到这里,老黄又给我解释了一下,为什么他要劝退我。
原来,成为妖管员不是签了文件就完事了。
这是有具体流程了。
新人加入以后,首先就是让他们往僻静恐怖的场所进行一次配送。
完成之后,会进行一次劝退。
如果新人不接受,那么过几天,会刻意部署一件可控的低危事件。
事件事后就是第二次劝退。
如果新人两次劝退都坚持下来,所属妖管所就会向妖管委提交陈诉。
随后,妖管委会派专人为新人买通经脉。
虽然,在买通经脉前,还会给新人一次选择时机。
到底是继续照旧退出。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三次劝退,不外我已经做出了选择:
“黄哥,等你打陈诉时就告诉他们,不需要做选择了,帮我开通经脉吧,这个妖管员我做定了。”
老黄听了我的话,却笑着摆了摆手说:
“这个等帮你开通经脉的人来了,再说吧。”
我又看了看手机屏幕,然后问老黄:
“所以,等到开通了经脉,这个能力值我才气用,是吧?”
“嗯,那个之后再说吧,你们也随着折腾一夜了,回去休息吧。”
说到这,他又说道:
“对了,转头你记得去考驾照啊。”
我点了一下头说:
“那我就下班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说完转身想叫白雪一起走,却见白雪一副饶有兴趣的心情看着老黄,莫非这丫头有什么话想说?
果不其然,白雪开口了:
“我也叫你黄哥吧,黄哥,有件事我挺好奇的。”
“什么事,说吧。”
老黄微笑回道。
然而,接下来白雪的问题差点没让我惊掉下巴,她问的是:
“黄哥,适才在博物馆打架时,为什么你们都酿成了动物啊?”
这问题问的,不得不说,她思维是真的跳啊,咋就想出了这么一个问题呢。
不外,我也很好奇,而这是有原因。
相信,西游记的电视剧各人都看过不止一遍了吧,而在我童年影象里,就存在着这个问题。
为什么,那些妖怪打不外大圣就会变回原形再打。
而这个问题,一直在我心里最深处隐藏着。
今天,白雪一提也把我心中最深处的这个问题给勾出来了。
于是,我也满脸好奇的看向了老黄,我觉得他会说的。
老黄果真没让我失望,只是略一沉吟,他就说出了答案也解除了我多年来的一个疑惑:
“妖酿成人,无非两种手段,一是幻化,一是化形,但是,不管哪种手段,都是需要用妖力来维持人样的。”
听到这我名顿开,转头看向白雪,而她照旧一脸好奇的看着老黄。
可是,老黄的话说到这就没下文了。
“黄哥,继续说呀。”
白雪等了一会儿,仍然不见老黄开口,于是让他继续说。
而黄哥却站起来说道:
“天都亮了,我也下班了,你们走的时候不用锁门。”
说完他站起身离开了王记盒饭。
这时,我也感受困了,于是对白雪说:
“都走啦,咱们也下班吧。”
回租住房的路上,白雪还在想那个问题。
我就奇了怪了,为什么她就没明白呢。
最后,为了能让她回到租住房睡得牢固,我告诉她道:
“现出原形就不需要再用妖力去维持幻化的手段了,所以,酿成原形比力厉害。”
回到租住房,白雪问我:
“就一个卫生间,谁先洗。”
我差点就跟她说“一起洗。”
但是话都到了嘴边又被我咽回去了:
“女士优先吧,我先进屋躺会去。”
说完这句话我进了次卧,往床上一躺,拿着手机看了一会儿意识竟然有点模糊。
这不是快要入睡的感受,而是思维不受控制的陷入了某种诡异的状态。
卧槽,难道是精神被控制了,是老虎它们找过来了吗。
差池呀,以老虎它们的实力,打我那还不跟玩一样,基础不需要搞这种事啊。
妙想天开间,视野中的场景开始变化,墙壁家具都在扭曲晃动。
随着扭曲幅度的加到,最后,眼中的一切都酿成了庞杂纠缠在一起的线条。
那些线条不规则的运动着,徐徐凝聚缩小。
突然,那些线条分崩瓦解,而在破碎的线条后面,竟然是一望无际的青草地。
在草地极远处有一个高峻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