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怎么出来了?他们都是怎么看管的?”
佛爷有些恼恨地看着眼前的诡异,如果这个工具离开了寺庙,外面的游客肯定会受伤。
想到这里,佛爷不禁松了口气。
也幸好诡异来到了的房间里,但凡造成什么不行挽回的结果,游戏肯定不会放过他们这些完成任务的人。
“让开!”方丈挡在女人前方,语气有些恼怒,“我就知道不能让那些门生看守。”
来不及解释,方丈直接席地而坐,闭上眼,口中佛经浮现。
与此同时,他的身上,泛起了黄色的光线。
那个光线很微弱,肉眼可见人的身体外有一层光晕。
诡异侧过头,两只眼睛盯着方丈。
她的眼神中,有出乎寻常的顽强。
深吸一口气,佛爷半蹲下身,一双脚死死抓在地上,就像是生了根的树木。
他把串珠缠在手上,然后往诡异的偏向,直直冲了已往。
“砰!”
诡异一时不察,直接被打到墙上,墙轰地一声倒地,灰尘涌起,让人看不到那里的情况。
这些行动,只在一瞬间完成!
站在原地,佛爷喘着粗气。
那一击,已经用了他的大部门体力。
“啊!这又是什么工具?”
这时安吉拉才看到现在的情景,被吓得倒在地上,手脚并用往远处爬,然后靠在墙上。
那么大的力气……
眼前这些人,都是些什么工具?
佛爷侧眼瞟了她一眼,对着她的后脑勺狠狠一击。
等安吉拉晕已往之后,才继续直视前方。
烟雾散去,诡异果真还在世。
她身上甚至都没有伤痕,纵然受到那么猛烈的攻击,也没有影响。她偏了偏头,有些疑惑地拦着前方的人,尔后发出了一声难听逆耳的尖叫:
“啊啊啊啊!!!!!”
纵然成为了诡异智商不高,但她受到了伤害,也知道,眼前这些人要对她倒霉。
所以,她,恼怒了!
诡异大叫一声,尔后往佛爷的身前冲了已往。
这时,方丈已然准备好了,满身黄色的光线照耀在诡异的身上。淡淡的黄色,让人感受很柔弱,却又带着不行忽视的温度。
诡异的身体刚接触到光线,马上如同烧灼一样,开始逐渐变黑。
“啊啊啊啊啊!!!!!!”
诡异又感受到不行忽略的疼痛。
在火焰灼烧的同时,诡异还站在原地,她身上的皮肤因为烧焦而掉落,很快又有新皮肤生长。
强烈的疼痛,让她心底的恨意无限增长。
环视四周,诡异终于意识到一件事,她的疼痛,就是因为方丈的存在……
想通这点,她面向方丈,冲了过来。
恰在此时,佛爷挡在方丈身前,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符纸。
那只是一张很普通的符纸。
但诡异一见,就哆嗦了一下。
她停在原地,鼻头动了动,轻轻嗅了几下。
紧接着,她猛然往退却了几步。全身皮肤就因为这一点停顿,又酿成焦黑。于是,她紧盯着方丈。
佛爷举起符咒,碍于符咒只有在诡异离得近的时候才气使用,所以并没有动手。
时间徐徐流逝,方丈念经的速度越来越难,同时他的头上流下了一些汗液,脸上一片苍白。
“啊!!!!!!”
诡异惨叫一声,周围的温度立刻低的吓人。
白色的工具在空中飘荡,直到落得手上,佛爷才发现,那是雪花。
这两小我私家明显是在反抗。
突然,方丈喷了一口血。
“师傅!”
佛爷心中一急。
两只手承在地面上,用力抬,方丈才勉强让自己的上半身爬起来。
“不用管我!”
深吸一口气,佛爷站在原地,举起符咒威胁。
这里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情,其他人应该早就知道了这些事情,只要自己能坚持下去,消灭诡异,不算困难。
....
....
巨大的战斗声,吸引了白余的注意。
“诡异现在在哪里?”
白余向前几步逼问眼前的僧人。
如果拦不住诡异,只要那些诡异出了后殿,前面的那些普通人就会受到伤害。
这显然不是游戏想要看到的结果。
“这是方丈的禅房...”僧人紧张地往边上看,旁边的僧人行动很快,已经开始往那边集结了。
但是很快,他就意识到事情有些差池,猛地一转头,“你怎么知道诡异?”
白余没有搭理他,直接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
那些去反抗诡异的人都看到了白余,但事态禁忌,而且他们并没有差距到白余和他们有什么差异,所以并没有人阻止。
等白余到禅房的时候,那里已经有不少僧人。
正规寺庙的人都纷歧般,每小我私家手中都拿着派发的符咒和串珠,金光一串串从符咒中泛起。他们都想束缚住诡异,只不外很快就被诡异躲过了。
佛爷就站在一旁,没有动手资助。
能锻炼这些僧人的时机,已经很少了,他不想浪费。
“诶呦,你来了。”
看了眼白余,佛爷倒是没有意外。
被分配任务,已经代表两小我私家是站在同一个战线上。
如果他在这里还不去完成任务,肯定会受随处罚。
“所以,现在要怎么办?”白余穿过人群,问了一句,然后侧过头往那里一看,“原来是她啊!”
“这小我私家,你认识?”
“副本里见到过,各人一般都叫她德妃娘娘。”
趁着诡异被其他人缠上的档口,白余先把安吉拉给扶了起来。
她并没有清醒过来,不外看样子,没有受伤。
“我们寺庙对搪塞这些诡异有相应的要领,你帮我们把诡异束缚住就可以。我们这些人都近不了她的身。”
佛爷如是解释道。
白余身上的发丝逐渐浮现,可能是因为他现在是在寺庙里,所以使用诡异化这个能力,并没有让他有什么压抑,反而宁静常一样舒服。
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靠近,白余吞了口唾沫,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但是,有些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个诡异,竟然没有反抗。
她的鼻子稍微动了动,然后竟然往白余的偏向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