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话说得好: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既不是侦探、又不是警察,那就别管查案的事情。
没有在意警察找到几多线索,没有关注跑来跑去的江户川柯南被毛利小五郎爱的铁拳来教育的事情。
毛利兰靠着墙站在那里,用手摸摸裙子上的口袋,但并没能找到棒棒糖。
于是就决定下次出门得多带几颗糖。
“我叫做吉田步美。”
身边吃着糖的小女人突然做个自我介绍。
毛利兰眼神瞥向她。
视线接触后,小女人露出个甜甜的笑容:“姐姐的名字呢?”
少女收回视线,懒得理会她。
吉田步美等了许久都没能等到回应,那甜美的笑容逐渐变得僵硬起来。
略显委屈地嘟嘟嘴,又用手揉揉自己的脸。
然后边吃着棒棒糖边询问道:“姐姐觉得凶手会是谁?”
少女依旧没有回覆。
吉田步美没有放弃,继续说着种种各样的话,提出种种各样的问题。
虽然都跟案件无关,她可找不出那么多疑点。
其实就是单纯的想要跟毛利兰聊天而已。
究竟那两个同伴没什么用。
一个在地板上躺着躺着就睡着了,另一个在这种情况里说不出话来。
江户川柯南闲不住,在案发现场随处转悠。
其他的大人也不会陪她说话。
只有毛利兰看起来很清闲,可以聊聊天打发时间。
而且她对这个与众差异的姐姐很有兴趣。
可惜人类总是无法相互理解的,毛利兰只觉得这个小女人过于喧华。
于是终于忍不住:“别说话,吻我。”
吉田步美:“???”
“欠美意思,梗说习惯了;总之别吵,平静等着。”
毛利兰朝她摆摆手,然后转身离开现场。
房间里挤着那么多人,而且都在认真事情着,似乎连空气都变得污浊起来。
少女不太喜欢这样,所以就离开房间到外面走廊看看风物。
到外面就觉得空气清爽多了。
只是刚走出来就看到警察带着个漂亮女人来到这里。
是个叫做池泽优子的女演员,因为在沙发下面发现她掉落的耳饰,所以目暮警部就下令把人请过来配合视察。
毛利兰也懒得在意,跟对方擦肩而过。
走到窗台那里眺望着都市的夜景。
顺便思考着以后是不是尽量不要跟毛利小五郎他们出来了。
上千集的动画里面,每次毛利家出门都没有好事情,想想就觉得麻烦得很。
但如果忽略掉案件的话,偶尔出去旅旅游似乎也不错。
横竖也不需要她做事情。
“好漂亮啊,跟在我家看差不多呢。”
正想着的时候,身边突然响起小女人的声音。
不用说,又是吉田步美。
这个小女人正踮起脚尖,趴在窗台上看着外面的景色。
她家也是住在高层公寓,都市的夜景每天都能看到,只是这次的角度差异,所以觉得有点新鲜。
光污染严重的现代都市,很难在夜空里看到星星。
但站在高处往下看的话,都市的灯光就像是另一片璀璨的星空那样。
毛利兰瞄着身边的这个小女人。
没有记错的话,她的家境似乎是很不错的。
爽性从小开始培养情感,等她长大了直接结婚,那样就可以吃软饭……
个鬼哟!
弟弟都没有了,还吃个屁的软饭。
而且真要吃软饭的话,明显照旧铃木园子越发适合嘛。
但那个女人怎么说呢……
就那个性格,当朋友是很不错,当女朋友就免了。
毛利兰理想中的另一半可不是那样的。
她比力喜欢的类型是……
照旧别说了。
现在说这个没有任何意义,不外是徒增伤感而已。
但想想照旧觉得很憋屈。
爽性转身朝着电梯走已往。
吉田步美赶忙询问:“姐姐,你要去哪里?”
“去抓几小我私家渣阉了,平衡一下心态。”
“???”
……
现场的诸多痕迹讲明:死者很可能是自杀。
有警察在死者家里找到日记本,里面的内容也证实死者有自杀的倾向。
到了这里,视察就告一段落了。
毛利小五郎也顺便完成冲野洋子的委托。
打电话、寄照片、家具移动等事情,基本都是池泽优子做的。
这可以直接起诉。
但到底要怎么做,得看冲野洋子自己的选择。
毛利小五郎摸摸自己的脖子,跟冲野洋子、目暮警部他们作别,带着江户川柯南下了楼。
毛利兰在楼下吃着糖等着他们。
身为了解女儿的老父亲,毛利小五郎就觉得很奇怪。
“兰,你什么时候变得喜欢吃糖了?”
江户川柯南对此体现关注。
毛利兰的变化很大,他想要查明原因,这次说不定就是个突破口。
然而少女并没有给出解释。
“很晚了,回去睡觉吧。”
“……哦。”
毛利小五郎直接认怂,没有继续追问。
江户川柯南很想知道原因。
但看看少女那淡漠的心情,也很明智地闭上自己的嘴巴。
等时机合适再问吧。
……
不管是谁死了,对于绝大部门人来说,都不会有丝毫的影响。
最多是知道这件事情后,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
毛利兰就懒得谈论死者。
事情结束后该上学照旧继续上学。
上课的时候也不认真,就坐在那里看着外面思考人生。
突然皱着眉头夹紧双腿。
站起来也没跟老实说,直接离开教室,朝着卫生间跑去。
老师跟同学们就觉得挺莫名其妙。
铃木园子举手站起来:“老师,我跟去看看?”
老师点颔首:“嗯,去吧。”
“是。”
离开教室的铃木园子,追着毛利兰的背影而去。
很快就来到卫生间里,找到毛利兰所在的隔间,抬起手敲敲门板。
“兰,你没事吧,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亲戚来了。”
隔间里的少女就觉得很无语。
差点就忘记了,身为女性,每个月都市有那么几天呢。
没有继续影象,她也不知道具体的日子。
结果这时候就突然来了。
待在隔间里面满脸憋屈,思考着是不是爽性直接把巢给挖掉算了。
但最后照旧叹口气求助于外面的铃木园子。
“园子,你有带那个工具吗,卫生棉?卫生条?卫生巾?”
准确的名称是什么来着?
完全搞不懂。
临时就认为全部都是正确的吧。
隔间外面的铃木园子就略有些错愕:“你自己没有带吗?”
这种事情日子大致上就是那几天,就算有些误差,左右也不外是一两天的事情,正常情况下不会太离谱。
按理来说,算算日子差不多就该带着,有备无患的。
都这么多年了,这应该也不用人提醒才对。
但现在的毛利兰是真的不知道。
“不小心忘记了,总之先借给我吧,顺便教教我该怎么用。”
“???”
事到如今,这用法还用教的吗?
铃木园子搞不明白。
自己这个挚友难道是失忆了吗?
没原理啊。
“园子,你在外面吗?”
“啊,在的,你等一下,我马上回来。”
“嗯。”
毛利兰应了一声。
虽然没有看到,但感受铃木园子已经转身离开。
低下头看看,然后发出“啧”的声音。
“当个少女果真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