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面临困难的时候,都市想尽措施解决,如果没有一点措施,也马上接受了这个事实,这也许是更高级的逃避要领,对于不知所措而选择的刻意,我总是拿它没有一点儿措施。
家里的祭祖时节到了,在外地打工做生意的亲戚都赶了回来,上山一起去祭拜祖先,别人家都是七八小我私家,多的十几个,而我们家却像来了一整支葬送队,放的鞭炮声儿一直没停过,从早上拜到了下午。
到了晚上,我带着从都市回来的堂弟一起去村委会睡,他一看见门前几座宅兆就不敢往前,但照旧被我硬拽过来了。在房间里,我拿着手机刷短视频,堂弟卧在旁边看,刷着刷着,突然刷到一个熟悉的面孔,我迅速关上手机,起身看着堂弟。
“嗯?怎么了?”堂弟问
我说:“你要不要玩电脑?我把办公室打开,你玩里面的电脑。”
堂弟一听,立马允许了,于是我翻抽屉找出钥匙,打开了办公室的门,他就像个小耗子一样蹿进去了。
回到房间,我打开手机,找回了刚刚那条作品,那是几张图片,宣布者是一个男孩儿,作品被他置了顶,配文是“这是我深爱的女孩”什么的,配乐是不知哪位网络歌手翻唱的《这就是爱》,图里的女孩,正是白眉玉。
我怀着无法言表的心情看完了这个男孩的所有作品,然后继续刷着手机,但现在我已经刷不进去了,索性关上了手机。
之后的日子,我记得的就只有在村委会偌大的一栋楼里,一小我私家渡过无数个漆黑平静的夜,手机经常放着《小宇》,点开聊天界面,依旧打不出字。
开学后,我与她见了一面,我笑了笑,她也笑了笑,自此,我便与她形同陌路,她说她认为是我没看见她礼貌的回笑,但其实我们心里都知道我真正躲避她的原因。
放学偶尔会看见她与那个男孩走在一起,心里充满了落寞,周末出门拿快递时时常碰见,但也装作没看见冒充与朋友聊天。但眼神总是不经意在她身上游走,渴望她能作出应答,但回避总是听从身体。
我们是朋友。
我心里时常回响起这个声音,对呀,我们是朋友,我应该已往和她打招呼。
总有人不安于现状,不愿接受事实,但总是一步又一步的展现出自己的怯懦,营造出自己最不想看到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