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收拾好行囊之后骑上马继续出发,柳央歌后半夜吃饱喝足以后睡得踏实,现在也是养足了精神。
应该是早上苏立的话语刺激到了柳央歌,他一路上既不喊苦也不喊累,咬着牙一路随着苏立二人远程奔袭。
晌午时分,三人赶到了天祥城。
映入苏立眼里的天祥城巨大无比,足足比其元城的城墙宽出二分之一,而且城墙设立了三道大门,另外两道门紧闭,只有中间一道城门开启,出城进城的人络绎不停,宋舒飞在一旁叹息道:
“虽然来见识过一次,但是这次来照旧感受天祥城是无比的辽阔,人也真多啊。”
后面走上来的柳央歌应是到了自己的土地,恢复了以往的傲气模样,说道:
“那是,天祥城乃是皇城,是你们那偏远的沧洲可比的吗?”
说完就牵着马走向城门,准备接受进城检查。
二人牵着马跟上柳央歌的法式,一同靠近天祥城。
......
三人通过检查,进入了城内。
一进来,天祥城中的富贵就把苏立和宋舒飞震惊的目瞪口呆,虽然苏立早已做足了心里建设,但是看到如此古色古香的古城修建,照旧不由得叹息道: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这也太富贵太整洁了吧。”
门路上没有沧洲随处可见的摆摊小贩,也没有时不时扑上来找你要铜板的乞儿,角落里也没有脏不行闻的垃圾堆。
两侧尽是商铺,门路上看不见一丁点垃圾,路上还不时有巡城的官兵列队走过,整座城都显得那样的有序、整洁,给人一种这才是应有的居住情况的感受。
前面的柳央歌听到苏立的叹息转头道:
“哼哼,现在知道真正的多数会是什么模样了吧。城里也不是没有摆摊的商贩,只是他们都有划分的区域,这些地方是不让他们来的,有时机我再带你们去见识一下,现在我要先回趟家,你们要和我一起去见见我那老爹吗?”
苏立和宋舒飞对视一样,两人一起摇头,苏立说道:
“晤面就不去了,我两先在城里找个地方住下,熟悉熟悉情况,云凯说的事暂且不急,到时候再说吧,你自己回去吧。”
柳央歌点了颔首,也不多停留,赶了两天路了,他现在觉得自己是又困又累,身上还脏,得赶忙回去洗个澡睡上一觉再说。
苏立却是在想,锦衣卫可去不得,若是去了只怕还没进门就被围起来暴打了,而且那柳央歌的大学士老爹也不能去见,说不定黑暗就有不少锦衣卫的侍卫掩护着,现在两人只能少露面,悄悄地进城,打枪的不要。
想完苏立也是带着宋舒飞准备找个客栈吃个饭休息会,虽然二人不像柳央歌那般娇生惯养,但是在野外走了两天了,也是需要洗个澡好好睡一觉的。
一觉醒来,天色已黑。
二人吃过晚饭之后便开始在城内游玩,天色昏暗,只要不是贴身盘查,二人也不担忧会有人将他们认出来,究竟这天祥城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哪里都是一堆的人,而且晚上许多店面都是灯火通明,绝不冷场的。
二人行至一处湖边,看着湖边另有桥上众多年轻男女往湖里丢着灯船,苏立随手捞起一个看了看,发现里面有张纸条。
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明日戌时,启济湖畔,木桥之上。白衫男子,手持折扇,期待小姐到来。望与小姐彻夜详谈,共度良宵,不见不散。
哟,这不是同城交友吗?就是最后两句话有点袒露天性了。
随手把灯船丢回湖里,看四处也没有扔垃圾的地方,就把纸条揣进怀里,让那男的明天等到半夜里去吧。
二人经过湖畔走入了闹市中,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停,随处都是年轻男女,苏立都瞅见好几个漂亮女子了,就是比婳仙照旧差了一点,奇怪自己怎么想起了婳仙,苏立晃了晃头,准备继续逛会儿再回去睡觉。
突然,有一位身穿绿裙的女子迎面走了过来,苏立摇头晃脑也没注意,和那女子正面相撞。
只听哎哟一声,那绿裙女子应声倒地,苏立赶忙上前将其扶起,体贴道:
“这位女人你没事吧?我刚刚在想事情,没有注意前方,实在歉仄。”
那绿裙女子抬头看了苏立一眼,眼含泪光,楚楚可怜道:
“令郎这一不留心,小女子就被撞得满身疼痛了。”
苏立定眼一看,身前这位女子,洁白的脸蛋带着一点婴儿肥,一双闪亮的大眼睛含着泪光,楚楚感人,丰润的唇因为委屈微微嘟起,刚刚一撞之中也感受到了女子裙装之下的身子丰肌秀骨,心道好一位娇俏的妹子。
苏立连忙致歉。
“是在下的差池,这位女人是否觉得哪里不妥,需不需要去看医师?”
那女子四处抚摸了一下,勾勒出来的曲线让苏立和宋舒飞眼睛都直了。
似觉察身上并没有什么疼痛难耐的地方,便说道:
“倒也没有什么大碍,令郎不必放在心上,不外今后令郎照旧多多注意前方,莫左顾右盼得只顾看女人了。”
显然是适才把苏立眼睛都盯直了的神态看入眼中了,说完也不等苏立回话,从一旁绕已往就走入人群当中了。
苏立挠了挠头,和宋舒飞对视一眼,继续往前走去。
那绿裙女子左拐右拐绕进一条巷子中,发现没有人追随之后,从袖子里掏出两样工具,仔细一瞧,低声惊呼道:
“什么人啊?怀里不放银子放一包干粮,你这是有多怕饿啊?”
把干粮揣回自己怀里,随即打开那张纸条,细看一番,揉作一团,随手一丢,恨声道:
“看你长得俊俏特殊,原来是个靠脸骗人的登徒子,下次见到你定将你的裤腰带都扯了,看你还敢蛊惑人家黄花闺女。”
苏立和宋舒飞逛了好一阵子,才回到客栈,二人相同了一番,觉得城里实在是太大了,想简朴逛完至少还要三天,相约明日再逛,随后二人各自回了房间。
苏立回到房间之后。
“咦?我的干粮哪去了?还准备当宵夜吃了的,老鼠已经回家去了啊,我这干粮怎么找不到了?”
苏立四处寻找着干粮,却对怀中同样失窃的纸条毫无影象,想来是早就忘记这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