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国强这么一闹,谣言很快烟消云散,四合院也恢复到以往的状态。
许大茂和娄晓娥的关系越来越反面,叶国强经常能听到两口子在屋里打骂的声音。
他想资助,却师出无名。
人家两口子打骂,你一个外人参合什么?
周末。
趁许大茂外出,叶国强去见了娄晓娥一面。
进门后,他没空话,直截了当地说道:“嫂子,离婚吧!”
娄晓娥拼命摇头:“不行,先不说许大茂,我爸也不会同意我离婚的。”
这年头离婚不是件容易事。
想离婚,你首先得过怙恃、亲戚和朋友这几关。
他们会苦口婆心地劝你。
为了面子,为了家庭,为了方方面面,你不能离婚。
在他们的认知里,离婚是很丢面子的事,更况且娄家照旧大户人家,更看重脸面。
女儿闹离婚,这不是打娄家的脸嘛,再说许大茂的母亲和娄家关系匪浅。
就算娄家同意离婚,也得有证明才行。
去开证明,单元领导或者街道办的人也会做思想事情,他们会从国家、社会、企业、家庭、小我私家生长前途等方面切入,把你教育地频频颔首,放弃离婚才算罢休。
就算最后真的离了,没有坚强的意志,旁人的言论也足以压垮一小我私家。
很明显,娄晓娥并不具备这样的意志,否则她也不会听家里的部署,和许大茂结婚。
“嫂子…”
话音未落,叶国强就被娄晓娥推出屋子,门也被锁死。
望着紧闭的房门,叶国强也没有勉强。
他知道这年代离婚不是一件容易事,除非某一方冒犯了底线。
叶国强转身往家走。
想要抓住许大茂的小辫子还不容易?
许大茂这些年肯定占了不少自制,凭借他的三寸不烂之舌,绝对有女人失身与他。
关于这点,原剧里的秦京茹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用后世的眼光来看,许大茂妥妥的渣男,叶国强没有任何心理肩负。
不外最近他没有时光去处置惩罚许大茂,而是有一件更重要的事等他去处置惩罚。
回抵家,叶国强锁好门。
吃完早饭他就提前把叶国美打发出去,现在家里没人。
叶国强心神一动,一叠A4纸泛起在桌子上,他拿起纸迅速翻了一下,脑筋高速运转。
雪白的纸张上密密麻麻印满了文字,是他这些年来整理出来的相关技术资料。
商城空间里不止有超市,另有其他商铺,叶国强就在一家信店发现了一批旧书。
这批书都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刊行的专业书,纪录了某些行业的相关资料。
可能是天意,里面恰好有轧钢厂生产需要的技术资料。
发现这批书后,叶国强就在考虑该如何完美地处置惩罚它们。
这些书在他手里没用,只有在国家手里才气发挥出最大作用,所以肯定是要上交的。
问题是怎样上交才不会引起上面的怀疑。
直接把书交出去肯定不行。
不说技术,光是书里面的日期就足够引起上面的重视,到时肯定会彻查。
叶国强只是个普通人,在国家全力以赴的情况下,他不敢保证自己不袒露。
小我私家在国家面前何其渺小!
叶国强不想袒露自己。
一是不想惹麻烦,二是上面问起他也说不清这些工具的来历,除非摊牌。
最后,叶国强终于想到一个不是措施的措施。
他先在商城空间里将书上的内容录入电脑,然后重新排版,把日期之类的敏感内容删掉,只保留最纯粹的技术描述。
经过不停地摸索、实验,叶国强终于将资料整理完毕,用商城空间里面的打印机打印出来。
他手上的这份资料只是很小的一部门,所有资料用几个没有任何标识的纸箱装着,放在空间里。
现在的问题就是如何把资料交上去。
这件事他并不计划露面,所以必须想一个稳妥的要领。
想着想着,叶国强从抽屉里拿出纸笔,左手执笔在纸上写了几段话。
周一。
杨厂长脸色凝重地来到办公大楼。
昨天周末他也没休息,被叫到部里开会。
除他以外,四九城所有轧钢厂的厂长都被叫了已往。
会上,有关领导向各人转达了上面的事情指示,提出了许多具体指标。
聚会会议结束后,所有厂长的脸色都很凝重,上面要求的指标似乎一座大山压在他们心头。
打开办公室的门,杨厂长一眼发现屋内的地上有一封信。
杨厂长没去捡信,而是扭头朝隔邻办公室喊道:“小刘。”
一名男子迅速从隔邻办公室走出来,问道:“杨厂长,您有什么事?”
杨厂长问道:“今早上有人找过我吗?”
“没有。”
听到刘秘书的回覆,杨厂长眉头皱了一下。
“杨厂长,出什么事了?”看出杨厂长的差池劲,刘秘书急遽问道。
“没事,你去忙吧。”杨厂长摇了摇头,迈腿走进办公室,顺手关上门。
捡起信,杨厂长走到办公桌后坐下,拆开信封。
信封很薄,里面就两张纸,第一张纸上歪歪曲曲地写着“这是我对祖国一点微不足道的孝敬”。
杨厂长哑然失笑。
他还以为是什么举报信,没想到是某人的玩笑。
杨厂长漫不经心地拿开第一张信纸,看向第二张信纸。
“这是?!”
几个专业词汇引入眼帘,杨厂长瞬间坐直身体,一个字一个字地认真看。
慢慢的,杨厂长的呼吸越来越极重,手也开始哆嗦起来。
“小刘,小刘!”
杨厂长猛地站起来,拿着信冲了出去。
“杨厂长,什么事?”刘秘书赶忙跑出办公室问道。
“去把李工给我叫…”语气微微一顿,杨厂长用力摇摇头,“算了,我亲自去一趟。”
说完,杨厂长转身就往技术科跑,因为跑得太急,差点摔一跤。
中午。
叶国强拿着饭盒来到食堂。
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的食堂热闹了一些,许多工人都在窃窃私议。
“诶,你们二车间是不是出问题了,我上午看到李工带着技术科的人另有杨厂长都去了二车间。”
“没出问题,杨厂长和李工来二车间是印证什么技术的。”
“什么技术?”
“我又不是工程师,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技术,横竖杨厂长和李工最后离开时都挺开心。”
听着前面两位工人的谈话,叶国强暗自点颔首,心里有些许的自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