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雪言这一回地大方倒是狠狠地震惊到了顾雪期。
她没有想到顾雪言会有这样脱胎换骨地一日。她都以为,岂论世事怎么改变,顾雪言都是那个小女孩呢。如今,顾雪言竟然把他们两小我私家地荣辱放到了一起。
尽管早就想到郑南宝给顾雪言情感带来去一些伤害,但没有想到这样的经历能让顾雪言获得生长。
顾雪期突然觉得,若是以后有时机,应该好好谢谢郑南宝一番才是。
顾雪期伸手拨了拨锦盒内地首饰,看得出来里面都是好工具,除了这些,顾雪言应该也没有私藏。一边叹息,顾雪期一边把锦盒盖上,塞回了顾雪言地怀中。
“雪言,这些既然是你自己攒下的妆奁,你可以自己留着,不用给我。”
顾雪言急了,还想把锦盒塞回首雪期地怀里,但顾雪期已然有了预防,把双手都背到身后去了,顾雪言还能怎么塞?
见着顾雪期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接她地锦盒,顾雪言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着急道:“姐,你莫非还怪我从前不懂事,自私自利,才不愿意原谅我的?”
顾雪期没有想到她会这样激动,瞬间也被她给吓到了,慌忙摆手,道:“虽然不是,雪言,你为什么要如此想呢?我可不不是那小肚鸡肠的人!”
顾雪言眼泪婆娑地看向顾雪期,执着地问:“姐,你要是谅解了我,为什么不愿意接受这些工具?”
顾雪期哭笑不得,正色道:“雪言,你说,我们是不是姐妹?”
顾雪言不甚明白,瞬间倒忘了落泪,但顾雪期这话说的也没错,她便只得怔怔所在头,“虽然是的。”
“既然是,那何须盘算这么多呢?你听我就行了,这些工具都是你自己多年攒下的,那就自己收好了,不用给我。”顾雪期伸手拍了拍顾雪言地肩膀,朝顾雪言地柜子看了眼,示意她把盒子收好。
顾雪言看了看锦盒,又看了看顾雪期,犹豫隧道:“姐,你要在我前面嫁人的。咱家情况你知道,都没有余钱的,你到时哪来地妆奁?如果一份妆奁都没有的话,即便到了婆家,也会被人瞧不起的。”
难得顾雪言知道为她考虑,顾雪期难免感应舒心。
“咱们家里豆腐还做着呢,钱都能继续赚着。而且我的亲事也没有定下来,何时结婚都是欠好说地事儿,没须要拿你的妆奁。”
顾雪言低头,歉疚地说:“但这不是我地妆奁,是我独占了而已。”
顾雪期摇头,认真地看着顾雪言,道:“雪言,知错能改就好!你既然已经晓得以前的错处,往后能改了就好。我们亲姐妹之间,以后相互资助,你过得好,我也放心,你说对差池?”
顾雪言到底也就是个小孩儿,哪能说得过顾雪期?被她一绕,便只能乖乖听话了。
顾雪言只能把盒子又收了回去,心中却是悄悄琢磨着,等到顾雪期出嫁之时,她再拿出来一部门,若那时顾雪期依然妆奁很少,照旧会把工具收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