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来到国子监,将皇上要重开科举的旨意转达给了宋濂。
宋濂一听便兴奋的像个五六十岁的孩子一样激动不已,究竟能够主持科举一事对于宋濂这样的人来说虽然是无上荣光。
朱标转达完毕,正转身准备回宫休息时却被宋濂叫住了。
“宋先生,可另有事?”
迟疑片刻后宋濂问道:“不知当初殿下说的国子监的学生出去为官后还能再回来深造一事...”
“哦,原来是这事儿啊”朱标笑道:“宋先生放心吧,此事自然兑现”
“不止如此,朝廷还会勉励支持他们回来继续深造增强学习,若是他们自发愿意的话”
“那就好,那就好”
于是宋濂开心的离开了。
朱标笑着摇摇头漫步回到了东宫,至于李善长那边的话宋濂说是他自己亲自去中书省找李丞相,这样也好,他们可以提前相同交流具体措施。
接下来几天朱标在东宫划分单独会见了神机营指挥使汤鼎和锦衣卫指挥使毛骧。
不惜见教的对他们的事情作出了重要指示。
首先是神机营指挥使汤鼎,先是划了一百万两银子给他先花着不够再说,又从现有的军队里抽调精英主干将神机营的架子搭起来。
同时让工部部署在城北郊区修建营地。
随后命令兵部从全国募兵,虽然这招兵的尺度肯定是低不了的,究竟待遇在那儿摆着的,那是无数人突破头就要进去的。
就目前来看组建神机营的行动可不小,许多眼尖的人见太子殿下是动真格的,纷纷都想塞人进去。
特别是有许多勋贵找上了门,虽然也不是为他们自己,而是为他们的儿子,希望能够进入神机营当个一官半职,究竟太子近军再差也差不多哪里去。
这也是老朱和小朱万万没有想到的。
虽然了勋贵子女并非个个都是废物,所以朱标的回复也很简朴,但凡能够通过神机营专属考核的自然会优先录取。
通不外的那就欠美意思了,后面排队的人多着呢,于是勋贵多的利益就来了,在公正制度下只要有竞争就不怕出不来人才。
至于谁来羁系考核呢那虽然只能麻烦自己的未来老丈人常遇春了,这大汉往哪儿一站看谁还敢偷奸耍滑,找死不是。
已经到了这一步都还想走歪路子的话,那就不要怪老子屠刀无情了,想来也不会有人这么不长眼睛吧。
在种种原因下,组建神机营要比想象中顺利得多,在人力和银子丰裕的情况下说不定最后还不止五六千人呢。
其次另有锦衣卫指挥使毛骧,这也是朱标第一次见到还不满三十岁的毛骧。
首先毛骧体现了谢谢,谢谢太子殿下和沐英都尉的悉心栽培,又请太子殿下指导锦衣卫其事情内容。
朱标体现,大致的事情内容照旧你们现在干的事情。
虽然也就此提出了几点建议,锦衣卫身为天子直属今后的职权会很大,会大到令许多人都闻风丧胆的田地。
所以这时候的锦衣卫自查自纠是很有须要的,同时细分下属分部,好比抓人的抓人,视察的视察,审问的审问。
务须要深造专业技术,提高服务效率。
最后也给毛骧提醒道,锦衣卫是刀口上舔血过日的行当,万事务须要小心谨慎,踏错一步就将落入万丈深渊。
锦衣卫是独自在所有部门以外的特殊机构,切记约束手下不要跟其他官员有任何来往,否则的话自己与皇上会睡欠好觉的。
毛骧立即答道,定将太子殿下之嘱咐奉为锦衣卫上下之信仰。
所有事毕后,朱标又重获了休息的时间。
这一日,朱标收到了自己将要结婚的消息。
朱标不由得一惊,此事有变啊,本应该是明年结婚的才对,没想到这一次竟然提前了半年之久。
不止是惊了那么一瞬间,随之而来的另有阵阵不安。
心中难免有些激动,又快要见到玉香啦。
上一次因为自己政务繁忙,对她几多有些照顾不周,确实是亏欠了她不少。
而当她真正从自己面前逝去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自己与她相处的时间竟如此之少,这一点真的要比自己父皇差上许多。
所以这一次再也不要有那么多繁忙的政务了,定要对她加倍敬服和和珍惜。
朱标还记得她的性格极为直爽率真,倒是不太像个各人闺秀。
说来也是,究竟是常遇春的闺女,几多继续了一些将士的性格。
只是当初的自己深受种种儒家礼仪影响,对她那时的行为举止几多有些反感,使她不得不强行约束自己做个懂礼仪的女人,想必那时的她肯定很惆怅吧。
现在看来自己这丈夫做得几多有些失败啊,或许是上天恻隐于我,给了我朱标一次重新来过的时机。
这一刻朱标暗自下定决心,要让玉香开心的康健的快乐的渡过一生。
想到了常玉香后,又联想到了自己与她的第一个孩子,朱雄英。
也同玉香一样,因为自己政务繁忙所以对他眷注甚少,虽然他另有祖父和祖母的照顾倒也过的不错。
但问题是他从小就身体欠好,即即是在坤宁宫内有祖母的细心照料却依旧没能见好。
朱标还记得,朱雄英死后的没几个月母后也相继逝去,其时并没有注意到英儿的死或许对母后造成了极重的攻击。
至此身体状况日渐愈下。
要知道英儿可是从小就被母后带在身边,结果不幸早夭,那么母后其时一定是无比的自责吧。
各人都只关注到英儿的死却忘却了另一个即将随之而死的人,说来内疚。
想到此处,朱标躺在院中的坐榻上不禁流下了眼泪,眼泪顺眼角而下落在了坐榻之上,浸湿了一片。
英儿怎么就从小身体欠好了呢,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不懂医术的朱标对此也只能摇头叹气。
朱标随即又想到会不会是出生的时机差池,要否则这一次就早点儿或者晚点儿,横竖不能跟上一次一样了。
虽然这玩意儿也欠好控制照旧随缘吧,朱标依旧相信既然这一次结婚的时间都纷歧样了那么英儿的命运也将会纷歧样。
身旁的张保见状连大气都不敢出,也不敢说话,生怕打扰到殿下,随即招招手让所有人都轻手轻脚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