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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离别,君不应

吃酒(二)

与君离别,君不应 饺子蘸白糖 2535 2022-08-12 18:37:51

  李赐有些难为情的说道“要不,换一间吧…”

  “令郎,人生苦短,美人都抱来了,何欠好好享受呢。”

  李赐这才反映过来老板说的话,瞬间面红耳赤的说道“老板,你误会了…我不是…”

  “都是男人,我还不懂吗?别怕羞,这种事做完第一次,你会再想第二次的”说着笑着离开了。

  李赐双手有些发麻,管不了那么多了,找找个地方把元易溪放下再说。

  原来就吃了酒,再加上屋里的味道,李赐全身燥得慌,不得已松开了腰带和衣襟。他看着红帐下的元易溪,轻眉若柳,浓密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微微扇翼,粉嫩的薄唇微微张合,似乎在念叨着什么,李赐听不清将头压低了许多。

  只听元易溪微声叫着“二哥…”

  李赐有些不悦的说道“二哥,二哥,你那二哥才是真正要你命的人。”接着叹了口气“而已,你的死活又关我什么事”说着李赐便下楼给元易溪要了一碗醒酒汤。

  李赐把元易溪扶起,将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小心翼翼的将醒酒汤给她喂下。

  还剩半碗,他自己喝了下去。

  元易溪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二哥?”李赐还没反映过来元易溪已经闭着眼睛起身倒靠在李赐怀里,嘴里念叨着:“二哥,我头好痛。”说着又沉沉的睡去。

  李赐惊得双手举在半空僵住,元易溪还在不停的嘟囔着,“二哥,下次不要送我兔子了,被我母后知道又要骂我,你说母后为什么就不喜欢我呢?她从来没对我笑过。”

  李赐想起自己捡到的那张手谕,心里不禁憋闷,他给元易溪揉了揉头太阳穴问道:“怎么样,头还痛吗?”

  元易溪将头在李赐怀里蹭了蹭,她听不清李赐说什么,依旧自言自语道:“还好二哥和母妃疼我”

  李赐本想将元易溪推开,可元易溪死死将手环在他腰间。

  “李赐,你究竟在干什么?”李赐不停的问自己,“难道不应该是讨厌她,曾恶她吗?为何现在会抽不开身?”

  李赐一边思想斗争,一边任由元易溪靠在身上睡了一个多时辰,元易溪酒也醒得差不多了,徐徐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居然靠李赐怀里,她吓得魂不附体连连往退却到床榻一角,双手捂住自己脖子,畏惧李赐一把又将她捏住了,她虽然不怕死,可那感受并欠好受。

  元易溪惊恐的眨巴着眼睛看着李赐,胸廓不停地起伏,努力的追念醉酒之前发生的事,再一看周围的房间的情况,元易溪惊得说不出话。

  李赐觉得这样的元易溪莫名可爱。

  “适才对我又摸又亲的,怎么现在就畏惧起来了呢?”

  元易溪瞬间面红耳赤,指着自己舌头打结道:“我……我亲你?”

  李赐若有其事的点颔首。

  元易溪脸色瞬间像是吃了一具死尸。

  她实在收不收这种刺激,起身就往外面跑。

  楼下堵满了客人,元易溪只能往楼上跑,李赐这才发现自己玩笑开大了,朝元易溪追去。

  两人一直往顶楼跑,元易溪累得精疲力尽体力不支,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息。

  李赐很轻松的追了上来:“你跑什么?”

  元易溪边喘边回:“要你管,那你追什么?”

  李赐没好气的说道:“你不跑我能追吗?”

  元易溪:“你不追我能跑吗?”

  元易溪终于喘完了,从地上爬起来说道“今…今天这事你最好别…说出去,否则…”

  李赐瞥了元易溪一眼,“否则怎么样?”

  突然一阵马蹄声转移了元易溪的注意力,两人同时往楼底下望去,元词正骑着马往城中心疾行,就算是有一定的距离元易溪一眼就能认出骑马的人是元词,元易溪对下楼下大叫了一声“二哥………”

  “吁………………”元词在疾行中勒停了马,仰头看到楼上的元易溪,先是小声说了一句“易溪?”

  元易溪挥了挥手喊道“二哥,是我,我在这儿…”

  确定楼上的人是元易溪,元词激动的回道:“易溪,真的是你?”

  “二哥,接住我………”说完元易溪从客栈楼顶一跃而下。

  李赐没想到这么高的楼元易溪说跳就跳,“元易溪……”李赐最快的速度跃到元易溪身边一只手只摸到了元易溪的衣角。

  元词想都没想一跃踩着马背腾空而起,将元易溪接到怀里。一个盘旋又落回了马背,将元易溪扶坐在了马背上。

  元词虽然接住了元易溪,但照旧很生气,就现在他都还处在一个惊魂未定的状态。

  “溪儿,你是越大的胆子大了,这么高你说跳就跳。”

  元易溪不以为然道:“因为我相信二哥你一定会接住我的。”

  元易溪的这份信任但是让元词怒气消了不少。

  元易溪身上散发着浓浓的酒味。

  元词找了元易溪一下午,原先是满城的找,厥后在酒肆里先找到左达和吉雅,两人醉得昏迷不醒。

  元词给酒肆老板探询才知道元易溪被一男子抱走了,吓得他赶忙让阿离调动手下的人一起找,又不敢派兵放肆宣扬。这里现在究竟是关元土地,若被人发现,他与朵以那珠十几年的计划便功亏一篑了。

  元词找不到元易溪都快急疯了,如今人没事元词才想起来问元易溪适才客栈上的那个男人是谁?

  元易溪知道如果她将李赐的事说出来那元词肯定会将李赐赶尽杀绝。

  元易溪只随口说道:“我在上居府的一个朋友。”

  “什么样的朋友值得你和他吃酒?”

  元易溪喝醉酒被男子带到客栈,元词怎么都要多问几句,这可是关系到元易溪的清白,元易溪长这么大元词都没说过她一句重话,可这一次,元词是真的急了,如果元易溪真出什么事他该怎么办?

  元易溪也听出了元词的愠怒,她只得胡编乱造一通。

  “二哥,我被人追杀的时候他救过我一命,若不是他你恐怕已经见不到我了。”

  一听这话,元词稍微消了些怒气,“溪儿,就算他对你有恩,你报恩也不是这么一个报法,你知道我有多担忧你吗?再找不到你我都要疯了你知道吗?你还小没见过什么世面,防人之心不行无知不知道?”

  元易溪理亏,不敢反驳元词的话。只得连连颔首。

  元易溪虽醒了酒,但酒性还没过,被在马背上这么一颠簸顿感胃里翻山倒海,元词见她难受便停下了马,元易溪一下马便在大街上吐得稀里哗啦,元词不停的给她抚着背。

  “你看你,没事喝这么多酒,现在难受的却是自己,”元词一边责怪,一边掏出自己的手帕为元易溪擦了擦嘴。

  吐完元易溪感受呼吸顺畅多了,只不外双脚照旧无力,

  离选司府另有一段距离,元易溪这样骑马是不行能了。

  元词看着元易溪红扑扑的脸元词又好气又可笑,蹲在地上“来,到二哥背上来,二哥背你回家。”

  元易溪趴在元词背上,元词经常背她,这背她都不知道爬几多回了,每次趴在元词背上她就想睡觉,现在喝了酒便更想睡了。

  “二哥,对不起,让你担忧了…”

  现在的元词那里另有气,元易溪就算是把天捅破了,他也不外是气那么会儿。

  “以后想吃酒在家里二哥陪你吃,如今世道乱,你又生得这般模样,可不要在外乱吃酒,你要是出什么事了,二哥还不得心疼死。”

  元易溪开始昏昏沉沉的睡去,有声没声的答道“知…道了,二…哥。”

  元词转头看了看肩上的元易溪,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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