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古代言情

与君离别,君不应

傲娇的人

与君离别,君不应 饺子蘸白糖 3179 2022-08-12 00:00:59

  元易溪走后掌柜的来到后院茶亭里,张玉一席白衣细品清茶,手中的扇子也是轻来轻回的扇着。

  “人走了?”

  掌柜:“是的,堂主…”紧接着掌柜的双手将白玉给张玉送上,张玉用指腹抚了抚白玉上面的青丝扣,“这俩人真是有趣,清来,恒王也到桑塔了,你派小我私家去选司府知会一声将元女人的行踪告诉他。”

  “是,堂主…”

  徐清来走后张玉又回到自己适才的位置上,他轻叹了一口气,看样子李赐他是劝不住了。可他这无非是以卵击石,所能能想个法子让他与元词相助,那预计还能有个胜算。

  自李傅死后,张玉是真不想再加入各国的这些纷争,可终有一日与李傅黄泉路上相遇,他又该怎么给李傅解释?终究是欠了李傅的情,他张玉脱不了身。

  “也罢………”

  张玉拿起玉佩起身回上居府,走时还不忘多嘱咐徐清来几句,“看好聚宝堂,”这样的寺库张玉有许多个,险些每个国家都有他的生意,这些生意多数都是用来掩护他们北渊堂的行踪。

  李赐当了珠串以后便开始利用以前的人脉东奔西走,他父皇李傅怎么说也是北方霸主,建安又处在南北正中,李傅在位时周边小国的国君无不投合,都指望着李傅能给他们行个方便,让他们国家的货物能南北自然流通。李傅也没为惆怅他们,该免的关税还都给他们免了,那些国君也与李傅称兄道弟。

  李赐想着这些人几多还会记挂自己父皇的那点情意,几多给他点面子,借他人马?可他写出去的信如石沉大海,连续去了两国都吃了闭门羹,连人家宫门都不进去

  李赐提着一壶酒走在大街上,“世态炎凉”他不禁回忆起那些人在举杯奉承的模样,“今后都是一家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年老有难,兄弟义不容辞,年老恩义,兄弟没齿难忘,愿与年老同仇敌忾………”

  李赐不禁笑出了声,“屁话…都他妈是屁话…”

  李赐已经在酒肆里喝了一上午的酒,手里拿的不知是第几壶。他摇摇晃晃,他满眼泪光,他无家可归,他又无能为力,他痛恨至极…

  迷迷糊糊李赐昏靠在一人肩上,等醒来他已经在上居府了,周身的酒味还未散去,如一滩烂泥一般瘫在床榻上,眼珠子看着床帐一动也不动。

  张玉将手中的水杯放下,“你这是计划将自己喝死?”

  半响李赐才回道:“我该怎么做?我什么都没有了,却什么都做不到。”

  张玉再次将水杯端起来递给李赐,“你做不到是因为你还不够狠,不够坏,现在时机来了,就看你能不能掌握得住。”

  张玉的话倒是让李赐眼中有了一丝光。

  “什么时机?”

  “元词到桑塔了,大土司依木尔他们开始有了消息。”

  李赐惊讶的弹坐起来,“难道传言都是真的?元词认真不是元启结婚生,而是老君主果瓦的遗腹子?”

  张玉:“元启成谋算得了这天下,却谋不外一个女人,几年前我的人无意中截获了一封元词与桑塔大土司依木尔的信件,其时我以为元词是想谋反。你也知道我这小我私家喜欢凑热闹,我便派人黑暗视察,元词是何等精明的人,没多久就发现我在视察他,人就自己主动找上门了,对于信上的内容也不否认,开口便与我谈相助…”

  李赐:“所以你和元词早就相识了,还助他资助元易溪逃出恒王府对差池?”

  张玉笑道:“我也不想允许啊,可他给的太多。”

  李赏给了张玉一个白眼。“原来元词本就应该是桑塔的少君主,朵以那珠利用元启成对她的宠幸既保住了果瓦的骨血,还给桑塔的依木尔争取了养兵蓄锐的时机,为的就是一朝得反,这女人实在是………”

  李赐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朵以那珠,若说她狠毒,可她做得没错,他与朵以那珠站同样的立场。现在他照旧很佩服朵以那珠心生几分敬佩的。

  张玉见李赐情绪稳定了许多,便从衣袖里拿出了那串珠子,“元易溪让我交给你的…”

  李赐瞳色一惊,“这珠子不是被他当了嘛,怎么会?”

  李赐感受自己听觉是不是出了问题,什么叫元易溪让交给他的,元易溪还没死?她又是怎么拿到自己的这珠子的?还怎么就慷慨的将珠子交还给自己了?

  张玉已经看出了李赐脸上的十万个问号,将珠子递到李赐手里,还不忘数落李赐记句,“你这败家的工具,连自己母后的遗物都看管欠好,说当就当,你要银子给我说一声不就行了?”

  李赐以为自己背着张玉做的事手段高明,以为不用依靠张玉自己也能凭一己之力复国,没想到现在的自己屁都不是,那曾经骄傲得像只花孔雀一样的建安太子如今真是像极了一只丧家之犬。

  若不是张玉收留他,他怕是连口饭都吃不上,张玉算是看着他们兄妹俩长大的,这李赐和李朝和什么性子张玉还能不了解?他就是想挫一挫李赐这自命特殊的性格,让他明白现实到底有多残酷,如果他吃不尽生活的苦,就算张玉勉强为他复国将他扶上王位也是无济于事。

  越是看李赐这样,张玉越是欣赏元易溪骨子里的那份坚韧以及她性格的驰张有度。

  心怀天下又睚眦必报。

  这样性格的人,很让人上头。

  张玉:“元易溪用她的白玉换了你这珠子,她让我把珠子交给你,并给你带句话,战场上打败的敌人才叫敌人,若是行小人之举,终究是胜之不武,非君子之义。”

  李赐咬了咬牙,将手中的珠子捏出了吱吱声,“她这是在教我做人吗?我李赐志不在君子,她不就是不想我去截杀她父皇吗?我偏要去,杀了元启程之后我同样金戈铁马踏破她关元国大门,让她元易溪做我李赐一辈子的奴隶……”

  张玉无奈的摇摇头。

  李赐从小到大就是嘴上不饶人,一个经常给自己妹妹梳小辫子的哥哥能坏到哪儿去。

  他一犯浑张玉就懒得理他,果不其然,张玉前脚刚走,他便跑去找柳婉儿问元易溪的行踪。

  元易溪和柳婉喧嘘了许久才离去,柳婉躺在后院椅子上用两片土豆挡在眼睛上消肿,她把元易溪弄丢后哭了很久,眼睛肿得像两个大鸡蛋。

  要是元易溪再不泛起她就要哭瞎了,柳其和张玉都劝不住她。

  柳婉儿眯着眼享受着暖洋洋的太阳照射在自己身上,得知元易溪无事,自己的师傅也安好她内心的喜悦就像这秋日的阳光。

  突然听见刚劲有力的脚步声朝自己走来,她赶忙支棱起身将眼睛上的两千土豆拿开,看见来的人是李赐。柳婉儿又躺回去重新将土豆放回眼皮上,很明显,她不想看到李赐。

  “元易溪去哪儿了?”

  这语气让柳婉儿极其不舒服,她懒得搭理李赐。

  “我问你元易溪去哪儿了?”

  柳婉儿终于忍无可忍,将眼皮上的土豆迅速拿下。

  “李令郎这是在给谁说话?”柳婉儿话说得很客气,但语气带有明显的火药味,她就是看不惯李赐老是欺负元易溪,看不惯李赐对张玉的好理所虽然。

  为了救李赐北渊堂死了那么多兄弟,至始至终柳婉儿没听到过李赏给张玉另有她哥哥柳其说过一句谢谢。

  也许李赐来说张玉能有今天亏得有他父皇当初舍命相救,可北渊堂的那些人对柳婉儿来说都是自己的兄弟姐妹。他们和柳婉儿一样都是在这乱世中无家可归被张玉收留的可怜人。

  李赐明显听到柳婉儿语气中的不悦,他这小我私家向来不与人为敌但也不知道怎么与人相处,因为他是太子,他的老师只教他如何当好一个天子却没教他如何交朋友,如何去喜欢一小我私家,再加上他与生俱来的孤苦,导致他现在想好好与人说话都变得艰难。

  柳婉是真的很不喜欢他这种没有礼貌的人,但同在屋檐下,各人总是抬头不见低头见,柳婉儿也欠好发怒,只得提醒李赐道:“每小我私家都有名有姓,我们相处也算有些日子了,你最起码得叫我一声柳女人,这是对别人最起码得尊重,另有,人在世不仅只有恼恨,还要学会感恩,堂主和我哥救了你你至少要给他们说句谢谢…”

  李赐不以为然的看了柳婉儿一眼,“谢谢两个字关用嘴说就行了?无关痛痒的事说句谢谢也就已往了,但是别人流的是血,豁出去的是命,只说一句谢谢只能说明我李赐无能,我现在既然无法回报他们什么那这两个字说出来有什么意义?”

  柳婉儿神色木然了须臾,这是第一次他觉得李赐不是那么讨厌,也是第一次她觉得李赐不是她看到的那般玩世不恭。

  “柳女人,麻烦你告诉我元易溪去了哪儿?我有事找她。”

  “易溪她只是来找我借身衣服,也没告诉我她要去哪儿,李令郎,易溪比你也没好到哪儿去,她一小我私家在这桑塔无依无靠,若不是顾及到你她也不会离开上居府,我给她银子她也不要,眼看就要天黑了,万一她要是再碰到那些杀手她该怎么办?”

  李赐眼神逐渐变得庞大,自从知道穆景追杀元易溪,李赐心里莫名对元易溪多了一丝同情,再加上元易溪那坚强的可怕的性子几多再李赐脑海中刻下了不少影象。

  

按 “键盘左键←” 返回上一章  按 “键盘右键→” 进入下一章  按 “空格键” 向下转动
目录
目录
设置
设置
书架
加入书架
书页
返回书页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