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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离别,君不应

飞翼

与君离别,君不应 饺子蘸白糖 4430 2022-08-04 23:21:45

  阿离连夜赶回桑塔,在途中碰到张玉的马队,张玉早就在途中将一行人伪装成货商,快要进城时李赐进入马车,用绳子捆住了元易溪手脚,一手将她的嘴严实的捂住。

  这样声势赫赫的进城实在引人注目,张玉将马队分为两队,分批进城。柳其和李赐他们为一队,其他的全部随着张玉,城门扼守的全是关元国的士兵。

  马车刚靠近城门就被一行守卫拦了下来,领头抬手示意马车停下:“站住,你们是干嘛的?”

  柳其赶忙下马,拿出通关文牒“军爷,我们是北境下来的商人,马车上的是我家少爷和夫人,还请军爷通融通融。”领头看了一下通关文牒,又看向马车“你们几个去看看,看仔细点。”

  俩守卫朝马车走去,柳其瞬间捏紧了拳头,马车内的元易溪不停的挣扎,她狠狠一口咬了在了李赐手上,“救……”正要喊,李赐突然掏出匕首抵在元易溪后背:“你再叫试一试?我立刻送你去给我母后陪葬…”

  元易溪咬了咬牙,一动不动的正坐着。

  李赐畏惧元易溪手脚的绳子袒露,用身上的斗篷盖在了元易溪身上,并用另外一只手将她搂在怀里,低声在她耳边说道:“不想刻苦头就好好配合…”

  元易溪面不改色的正襟危坐,她知道现在反抗对她来说百害无一利。

  俩士兵掀开车帘,仔细视察着两人,李赐故意在元易溪耳边厮磨,做亲密状。

  元易溪咬紧了牙,双拳逐渐紧握。

  俩士兵耳红面赤。“唰的一下”将车帘放下,咽了咽口水。回到领头边上。领头看他俩心情疑惑道“车上可有不妥?”

  一守卫答道“没,没什么?”

  领头挥了挥手示意让柳其他们进城。

  过了城门,元易溪在啪的一声给了李赐一巴掌,怒道“李赐,你个王八蛋,本公主可杀不行辱,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李赐看了元易溪一眼平静的说道“你还要这么高声说话是不是?”说着又做出要亲元易溪的举动,元易溪吓得身体往退却,不小心撞开了侧窗的帘子,就这么一瞬间,恰好经过的啊离看到了元易溪的脸。

  看到李赐坐直了身体,元易溪才徐徐的随着做直身体,他压低音量道:“李赐,有本事你就这样一直捆着我,一旦我松开手脚,看我不把你大卸八块。”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捆你一辈子又何尝不行?横竖你现在已经沦为我的阶下囚了,想怎么样还不是我说了算吗?你想让我杀了你,我偏要你生不如死。”

  元易溪道:“我呸,还阶下囚,谁才是真正的阶下囚都还纷歧定,你一条丧家之犬还能干嘛?”

  “我丧家之犬也比你这条落水狗强,好歹我知道自己无家可归,但是你却有家不能回,你说我们俩谁更可怜?”

  元易溪瞪了李赐一眼“你……………”她真的很想掉臂礼节像一个市井泼妇一般对着李赐撕咬,不外,李赐这样的人不值得她动怒。

  柳其突然掀开车帘道:“两位别吵了,我们到了。”

  元易溪从侧窗伸手脑袋看了一下四周,“上居府”几个字泛起在她的眼前,这座府邸虽在城中,但位置偏僻,放眼望去,周围险些没有其他住宅,再一看这个府邸门口站着迎接的那几小我私家,虽穿着和城里人一样的彝家衣服,可他们一看就不是彝人,岂论男女他们的站姿抬头挺胸,中气十足,下盘稳健,这一看就是习武人才有的,这些人全都是伪装的武士。

  元易溪微微皱眉“所以那个拿扇子的究竟是什么人?从他们谈话连可以推断他和李赐不是一路人,李赐抓我无非是想我用来威胁父皇,可这小我私家救我又是为了什么呢?他们这样的人不会平白无故给自己找麻烦,只有一种解释,他清楚我的底细。否则怎么会毫无忌惮的将我带到他们这里,既然清楚我的底细,那他肯定知道我和年老二哥之间发生了什么,现在的我回不去皇宫,要权没权,要钱没钱,如果这小我私家想从我身上获得什么,那证明他在赌,赌我会不会翻身。

  所以在这里,我暂时是宁静的,既然这样那就静观其变吧,能有时机逃走更好不外。”

  元易溪还在思量,柳其敦促道:

  “元女人,下车了…”元易溪回过头看着柳其,柳其不外二十出头,但一路上说话做事极其稳重,而且元易溪自幼随着元词习武,百家道行虽不是样精通,但是这个柳其绝对不是看上去这么简朴,绝对是一个一等一的练武妙手。

  所以,这一路元易溪都不敢逃,她也知道自己基础就逃不出去。

  下马车的时候柳其向她伸出了手,“元女人身上有伤,我来扶你。”

  元易溪愣了一下,“元女人?一路上柳其都尊称她为公主,这突然改口是想隐藏元易溪的身份,这人不仅武功了得,心思也细腻。”

  元易溪犹豫了一下,照旧温柔的将手放到了柳其手心。

  李赐回过头瞥了一眼柳其和元易溪的手讥笑道“哼,娇奢惯养,关元国果真出不了什么好工具,我们建安的女子个个雄风异彩。”

  下了马车元易溪温柔的给柳其说了声“谢谢”,柳其将手中的白色斗篷给元易溪披上,“桑塔的气候幻化无常,这个你披着”元易溪点了颔首,漫步走向李赐。

  “女子个个雄风异彩,那为何你们建安国败了?看来是你们建安国的男人不行”。

  李赐咻的一下拔身世后的大刀,元易溪不慌不慌的说道:“真是愚不行及,区区两句话你就受不了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可是你却小女子都不如,就你这样还灭我关元国?我劝你照旧及早去投靠你那水西王舅舅,求得他赏你一口饭吃也是你的福气。”

  李赐捏刀的指节咯咯作响。

  元易溪在他身边一笑而过。

  这时府邸出来一个女子十五岁左右,长相水灵,她箭步朝柳其跑来,虽然用跑,但是元易溪看得出她脚步很沉,所以功夫应该不错。

  “哥哥…”女孩叫道。

  柳其张开双臂将她抱住“婉儿……”兄妹二人打过招呼,婉儿便看向元易溪问道:“哥哥,这位是哪家的小姐,生得这般悦目。”

  “婉儿不得无礼,这位是关元国的国安公主,不外事情轻重你懂的,公主身份不要泄露”。

  柳婉儿眼睛瞪得圆圆的“啊?国安公主,难怪,我还以为是玉帝的七公主又下凡了呢。”柳婉儿比了一下自己的腰又比了一下元易溪的腰咽了咽口水,“这腰居然比我的还细????”

  元易溪抿嘴笑道“庸人之资,女人过奖,我这是这些天饿瘦的,女人可有什么好吃的?我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柳婉儿见元易溪这么平易近人,越发想无她亲近了,她天真一笑道;“有有有,悦目的人想吃什么都有…”

  柳其上前说道“元女人见笑,小妹失礼了”

  元易溪浅浅一笑道:“无妨”

  婉儿,你找带两位堂下歇息,我去迎接堂主。”

  柳婉儿看了看李赐,李赐天生一副帝王相,一双眼光射寒星,身上的孤洁之气如灼日,令人望而生畏。相比之下,元易溪平易近人多了。

  她挽着元易溪“元女人,我们进去吧。”

  元易溪和柳婉儿走在了李赐的前面,元易溪柔顺的黑发如瀑布一般自然垂到腰间,发顶银色发冠随意束了一下,白色斗篷微微触地。

  李赐第一次觉得一小我私家深不行测。

  “元女人,你先坐,我去让下人准备饭食,待堂主到了,各人一起用饭。”

  “好,辛苦婉儿了…”

  柳婉儿笑笑“对了,你等我一下………”

  纷歧会功夫,柳婉儿就拿来了一碟子的桑塔特产荞酥递给元易溪“元女人尝尝,这荞酥可是桑塔有名的特色。”元易溪拿起一个咬了一口,“真不愧这个酥字,这口感可真不错,酥软香甜。”

  柳婉儿开心的笑道“就知道你会喜欢。”两人似有相见恨晚,自顾谈话,李赐坐她们旁边似乎透明。

  元易溪一口气吃了两个荞酥,余光瞥向李赐,她知道李赐这样的人总是端着个架子,等着别人问他吃照旧不吃。

  柳婉儿终于想起李赐了,问道:“李令郎要不要尝一尝?”。

  元易心想道:“他肯定会说不要,因为婉儿你第一时间把荞酥递给了我,而不是他,他这样的人怎么会吃别人吃剩下的工具。”

  果真不出元易溪所料,李赐冷冷的答道:“不要”。

  元易溪咂吧了自己手指头一下,计划去院子里走走。

  “你要去哪?”李赐问道。

  “院子啊?人生地不熟的,我能去哪儿?”

  李赐把刀甩肩上扛着,“我陪你去”

  “怎么?还怕我会逃跑不成?”

  “哼,鬼知道你想耍什么花样…”

  “哦?李令郎这是计划日夜都守着我?”

  “未尝不行………”

  元易溪耸了耸肩,摊开双手道:“随便………”

  两人一前一后在院子里走着,元易溪一会儿看花,一会儿看鱼,逛到后院终于在看到了“武器库”三个字,“我就说,这些人都是武士,怎么少得了武器。”

  元易溪撇了一眼李赐肩膀上的刀,刀身前宽后窄,刀背六个铁环,放眼整其中原可找不到他手中的这样好刀。“你这把刀不错,可以给我看看吗?”

  李赐看了元易溪一眼讥笑道:“你拿得动刀?”

  “不试一试你怎么知道我拿不动?”

  李赐把刀从肩膀下拿下,抚摸了一下刀背的铁环,递给了元易溪,元易溪接过刀认真端详了一下,刀柄刻着“飞翼”两字,他握了握刀柄笑道“确实是一把好刀,不外嘛”

  “咻”刀刃瞬间从李赐的脖子划过,李赐身体往后一倾躲了已往。“哼,刀可不是你这样用的?”李赐一掌握住了元易溪的手。

  “管我怎么用,能杀得了你就行………”

  元易溪被李赐拉住手一拽,一个旋转被李赐带到了怀里,元易溪只不外是外表柔弱,她的攻击极快,只是自小习的是剑,刀在她手里略显鸠拙。

  李赐是北境人,比元易溪横跨了许多,从力量上来看元易溪一点也不占优势,元易溪转过头,仰视着李赐,在和元易溪对视的时候,李赐握住元易溪的那只手力量松了不少。

  元易溪乘隙抽脱手,和李赐拉开了距离,接着第二刀朝李赐杀去,刀的重量会拉低他攻击的速度,她每一刀都是朝着要李赐的命而去。

  “元女人,你这是把刀当剑来使啊?”听到这个声音,元易溪停下了手,转头一看是张玉,张玉摇着扇子踱步到元易溪和李赐跟前,轻轻拿下元易溪手里的刀,扔给李赐。

  “元女人,你这身体可只适适用剑哦,用刀误伤自己的几率很大”

  元易溪一直盯着张玉,在马车里只是若隐若现的看到这小我私家,没想到这么近距离看,张玉身上透露着洒脱,脸上也不沾世俗,可往往越是这样的人,心机就越深,他这种人最看得透人心和是非,不争也就而已,如果他若是想争那这天底下没几小我私家能争得过他。

  张玉笑道“元女人一直盯着我看干嘛?我可没你这么悦目。”

  元易溪没有说话。

  “既然元女人这么喜欢练剑,去我这武器库远一把趁手的武器如何,当我送你的晤面礼。”

  元易溪爽快的答道:“好啊”因为她实在需要一把合适武器杀李赐,李赐在马车对她的侮辱可是牢牢的记着。

  张玉自我介绍道:“我叫张玉,北渊堂堂主。”

  元易溪名顿开道:“原来你就是张玉?”

  “怎么?我这名声这么响?连元女人都听说过我?”

  “听我二哥提起过你,我听说你们北渊堂只认钱,不认人,不知道堂主这次救我是何价位?”

  “哈哈哈,元女人果真是个爽快人,只是这价钱嘛,我们暂且不谈,就当我卖你二哥一小我私家情,也当和元女人交个朋友,我这小我私家不光喜欢钱,还喜欢交朋友,俗话说珠玉不如善友,富贵莫如仁友,元小女人说是不是?”

  “张玉…”元易溪心想“连二哥都得敬他三分,我可不能轻易冒犯他。

  元易溪浅浅一笑道:“能得堂主当做朋友,也是我元易溪三生有幸,堂主的心意我怎么可以拒绝呢?”

  “元女人既然这么爽快,那我这份晤面礼你收照旧不收呢?”

  “那易溪敬重不如从命了…”

  张玉挥了挥手,让手底下的人打开武器库。元易溪以最快的的眼目扫过武器库,“这张玉果真不简朴,就是父皇的武器库也比不外他这个。”元易溪目光落在了一把白色剑鞘上,剑柄和李赐的刀柄一样龙雕图案,她握着剑柄将剑拔出,剑身修长,冷光凛凛,她觉得这把剑好美,由心喜欢。

  张玉也没想到元易溪会挑这一把,他这里面的长剑少说也有上百把,可元易溪一眼就挑中的这一把。这把剑是和李赐手中的那把飞翼一起铸造的,当初他把飞翼送给了李傅,自己则留了这把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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