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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字入心间,坎坎又坷珂,真

【八】

  【八】

  干燥的柴垛只需要一个小小的火星子就可以燃起熊熊大火。

  于阮带着人走在返回城主府的路上,因为乔装妆扮的原因,她们并没有被人认出。虽然,这也与于阮的深居浅出有着很大的关系。

  究竟,如果乔装的手段真的很高明,也就不会被只见过一面的古鸿认出来了。

  于阮很清楚,她今天来找古言会造成怎样的结果。于阮的心里也有着两个疑问,这样做真的可以让他再次回到自己的身边吗?照旧只会将他推的越来越远呢?

  于阮晃了晃脑袋,决定照旧不去想这种猜不到结果的事情,事已至此,也只能一路走到黑了。

  于阮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又想起了曾经的往事。

  是呀!

  她已经多久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了呢?

  似乎从来到这里之后就没有出过门了,不是待在城主府就是待在那座小院内。她明明已经忍耐的很辛苦了,可是他为何还要如此绝情呢?

  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竟连个念想都不愿意留给她。

  原本于阮也想继续像之前那般选择忍下去的,只不外,“天予而不取,必遭天谴”,上天竟然在这个时候将古言这小我私家才送到了于阮的面前,于阮又怎么可能宁愿宁可继续隐忍呢?又有哪个女人不想与自己深爱的男子白头偕老呢?

  可是,于阮也知道,这种事情是上不得台面的。因此,她才会选择在清晨时刻悄悄的来到古家。

  于阮逐渐回过神来,她现在也要开始行动了。

  第一步即是需要一个死掉的驸马。

  城主府,严旭住处。

  严旭此时还陶醉在劫后余生的喜悦之中,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浩劫临头了。甚至,严旭还盼望着长公主可以看在自己如此识时务的份上,让自己再往上升一升官职。

  咚咚~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严旭的美好理想,正当严旭要作声呵叱之时,门外竟然又传来了长公主贴身侍女的声音,严旭听到以后也掉臂身上的伤痛,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装才打开了房门。其实,凭据身份职位而言,严旭基础就不需要如此郑重的看待一名侍女,究竟,说到底她也只不外是一个下人而已!无论如何都不应如此的。可是,严旭他并非长公主真正的驸马,也仅仅只是占了一个驸马的名头,与长公主更是从未有过伉俪之实,这些年也是因为这驸马的名头连女色都不敢沾染半分。

  一城之主,是权。衣食无忧,是富。驸马的身份,则是贵。

  因此,严旭当初险些将自己当做是太监,幸亏厥后严旭自己也想通了。

  “驸马醒了吗?”

  敲了几下的门,侍女的手都敲痛了,却依旧不见驸马出来开门,更是连个回声都没有。诺非是因为长公主的命令,她才懒得踏进这座院子一步,更不会在这里浪费时间找罪受,幸亏侍女作声之后严旭便紧随着打开了房门。严旭立即就要将侍女请进房内,然后再由侍女未来意细细道来,可是侍女却基础没有踏进房内的计划,只是不冷不热的将长公主交接的事情说了出来,然后便直接快步离去了,似乎在这院子内多留一刻钟都满身不自在。

  严旭看着侍女渐行渐远的身影,倒也没有感应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似乎这已经成为理所虽然的事情了!

  直到再也看不到侍女的身影,严旭才再次一瘸一拐的走回房内,昨晚在柴房之中本就已经要了严旭半条命。至于后面的二十大板,如果不是他给了打板子的二十两银子,最后的那二十大板就已经要了他这条小命了。

  严旭现在想起昨晚的场景依旧是触目惊心呀!但是,他总算是没有白白遭受这皮肉之苦,现在长公主的传唤即是最好的证明。

  严旭再次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装束,确保自己不会在这些小事上引起长公主的不喜,然后严旭才出发前往长公主的院落。

  长公主院中。

  于阮看着传话回来的侍女,并没有说出任何的言语,只是捂嘴轻笑,这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摸不到头脑,尤其是卖力传话的侍女更是吓得冷汗直流,生怕长公主下一句就直接赐死自己。尽管所有人都觉得不太可能,但是在这一刻,她们的心中都不自觉的想到了一件最不行能发生的事情,似乎就要发生了。

  于阮或许也是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便将心中的欣喜强行压了下来,然后看了一眼新提拔上来的侍女,那名侍女立即明白长公主的意思,直接将那名传话回来的侍女带到了一间距离长公主卧房很近的屋子。见此,众人更是确信了自己心中的那个推测,长公主这是要与驸马圆房的节奏呀!

  不久,那名侍女便独自走了出来,将传话的那名侍女留在了屋内,并走到于阮的耳边说了些话,于阮闻言笑意更浓,莫名其妙的问道:“你可有名字?”。

  侍女吓得急遽跪下,说道:“奴婢自从被家父卖到了城主府,以前的名字早就不用了,如今只是长公主的一名侍女,无名亦无姓”。

  于阮没想到眼前的侍女照旧个烈性之人,整个城主府中所有的下人,基本都是在幼时便被卖到了城主府。可是,如她这般的,预计也是唯一份,于阮思索片刻最终照旧决定给她个时机,究竟,自从嬷嬷走了之后,也就这个侍女做事还算机敏,于是,于阮说道:“无名无姓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可是这人终归是要有个名字的,不如由本宫为你赐名如此?”。

  侍女闻言立即磕了三个响头,高声喊道:“谢长公主赐名!”。

  于阮见状,虽然面上没有任何心情,但是心头照旧感应一丝丝的开心,于阮不再迟疑,说道:“瞧你长的也有几分姿色,性子又如此的坚强,就叫芳烈如何?”。

  幸得赐名的芳烈,闻言再次对着长公主磕了三个响头,口中还一直喊着“谢长公主”,直到芳烈将额头磕出了血迹,于阮才上前将芳烈扶了起来。只不外,这个时候的芳烈早就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在于阮看来完全就是一只花猫,因此于阮竟忍不住笑出了声,幸亏这个时候严旭来到了,于阮这才止住了笑声并命人将芳烈带下来好好的收拾一番。

  场中的所有下人,看着芳烈离去的背影,心中早就已经恨的牙痒痒了,诺是要知道舍了原本的姓名会被长公主赐名,她们也早就舍去了,如此一来,还不用给家中寄银子了,自己的生活也能富足不少。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还不如想一想该如何投合眼前的这位驸马爷才是实实在在的利益。

  严旭向自己明面上的妻子行过礼之后,正想站到一边期待长公主的部署,那成想竟然有人为他拿来了一把椅子,而且位置还放在了长公主的旁边。

  这一举动直接就将严旭的心脏吓到了嗓子眼,严旭此时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势以及其他的了,直接就是对着那名下人一脚踹了已往,兴许是感受不够解气,又连续打了好几拳才停下,然后又急遽对着长公主解释到:“殿下,这绝对不是我部署的,是这活该的奴才在陷害我呀!”。

  于阮看着严旭解释的样子,将自己心中的厌恶隐藏的很好,对着严旭笑着说道:“驸马,难不成坐在本宫旁边还委屈你了不成!好吧,既然驸马不愿意那就算了吧!”。

  于阮说着话就要让人将椅子撤掉。

  严旭见状连连摇头拒绝,竟一时忘记了说话。

  严旭何时见过于阮这副样子,顷刻之间便已经被于阮迷的找不到偏向了。虽然,这也与严旭多年不近女色有很大的关系。

  严旭连忙坐到于阮的身旁,心中大喜,自己终于要成为名副其实的驸马了,到时候他倒要看看,还会有谁敢瞧不起他。这一刻,严旭似乎看到了自己未来成为一品大员的样子。没错,严旭可不傻,只要自己将长公主伺候开心了,一品大员基础就不是问题,甚至宰相的位置他都是有可能的。

  就这样,于阮与严旭在院中聊了许久,时间很快便来到午时,于阮突然话锋一转,说道:“驸马,没想到都这个时候还会出一身的汗,我就先去洗一洗了,驸马也……”。

  严旭看着于阮那欲拒还迎的样子,怎么可能猜不出她的想法呢?严旭立即回道:“于阮,你先去即是,我随后就到”。

  于阮听到严旭的保证之后便直接起身只带着芳烈离去,只不外,于阮离开的时候,那可是一步三转头,生怕自己的这位驸马想不到哪方面去一般。

  这也导致,严旭也好,照旧被留下的众多侍女也罢,都露出了会意的一笑。甚至,另有几名胆大包天的侍女竟然打趣起了于阮,这些话语虽然一字不落的都被严旭记在了心里,严旭可没有忘记这些人当初是怎么看待自己的。

  来到了屋内,于阮脸上哪里另有半分娇羞的样子,看着芳烈冷声问道:“一切部署妥当了吗?”。

  芳烈听到于阮此时声音直接吓得跪在了地上,颤颤微微的回道:“回长公主殿下,一切都已经部署妥当。请长公主放心,绝对不会发生任何的意外”。

  于阮闻言点了点,留下一句“开始吧”便向着内屋走去,而芳烈则是来到严旭的面前,装作怕羞的样子轻声说道:“驸马,长公主已经准备妥当了”。

  严旭看着面前这位逐渐面红耳赤的侍女,摇头轻笑,只当她年纪太小脸皮太薄,直接跟在芳烈身厥后到一间屋子外面。来到屋外以后,芳烈便随意找了一个借口离去了。

  严旭则是笑着推开了房门,只见屋内竟然是一片漆黑,完全就是与夜晚之时并无两样。严旭见状心中更是大喜,这长公主说到底终归是一名女子。严旭进入屋子,不外刚走了两步而已就被人从背后抱住了,严旭也不客气,直接就与“长公主”开始了鱼水之欢。

  另一边。

  芳烈再次来到长公主的面前,于阮看着面红耳赤的芳烈直接将一颗药丸放到芳烈的手中,芳烈则是急遽将药丸吃下,不外转瞬之间芳烈的面色便已经恢复如初。

  是呀!

  传话的侍女被喂了春药,严旭喝的茶中放了慢性春药,那间屋子里虽然也放了烈性春药。甚至,就连严旭拳脚相加的下人以及卖力带路的芳烈身上都有可以助兴的药物。

  于阮就不信,她的这位草包驸马能顶得住!

  严旭的命,于阮要!

  这好名声,于阮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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