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你们简直糊涂!
时泽铭委屈:“可外祖母竟然为了一个外人竟然如此对我们。”
“我们于她而言,又何尝不是外人。”时嘉州一句话将时泽铭打回原形,他质问时泽铭:“你们究竟有没有做过什么?”
时嘉州尽管也生气,但是他从老夫人的话中,听到了敲打之意。
时泽铭眼神闪躲:“我们……我们什么都没做。”
“最好是这样,否则……若是被抓到把柄,时家也保不住你。”时嘉州是清楚自己这个弟弟玩心何等大,在京都的时候,尚且很少去看老夫人,这次他随着自己来临城却格外积极。
时嘉州现在照旧有些生疑:“你到底有没有做过什么?”
时泽铭最后禁不住他哥的质问:“哥,我们真的只是埋了几个小工具,除此之外,什么都没做。”
时嘉州恨铁不成钢:“你们简直糊涂!”
——
景善从进入书房之内,就感受自己外祖母对姜棠的态度纷歧样。
她外祖母不仅没过多问姜棠的来历,愈甚至她说什么,她都很相信。
景善原以为还要多费些口舌介绍姜棠,可谁知……现在的局势,倒是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她外祖母向她介绍,“景善,你是在哪里寻到单家的朱紫?”
景善:“……”
这画风是不是有点儿不太对。
她外祖母对姜棠的尊敬远远超出景善的想象。
她总觉得哪里差池劲。
或许是单老夫人瞧见她懵的神色,于是提及了一件往事。
“我曾得惠恩大师一卦,惠恩大师说,我晚年会遇生死劫难,单家也将遇到坎坷,如若我没挺已往,单家也将辉煌不再,唯一的化解之法便在此处。”
惠恩大师……
那是姜棠师父的名号。
也是玄学界鼎鼎有名的人。
但他鲜少出世。
单老夫人拿出一张符纸。
姜棠目光在那符纸上扫了一眼。
那张符纸是黄-色的,符纸正上方有一个金色的‘命’字。
姜棠只是瞥了一眼,便说道:“预劫符。”
景善不解:“什么叫做预劫符?预示劫难吗?”
姜棠:“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如果符纸上泛起‘命’字,代表劫难已现。若是‘命’字上泛起金光,则代表有缘人泛起,预示此劫可化。”
老夫人颔首:“惠恩大师也是这样说的,姜女人就是我们单家一直等的朱紫。”
她在‘命’字即将显现之际来到了玫瑰庄园。
符纸瞬间泛起金光之际,她从卧室去往前厅,正巧听见所有对话。
景善听到这里也明白了,“那……这也太巧了吧。”
她机缘差错寻来的人,竟然是外祖母一直在等的人。
景善笑着同单老夫人说:“姜女人不仅是我的朱紫,更是整个单家的朱紫。”
单老夫人:“那可不就是,这次外祖母真的要好好谢谢你。”
景善摆手,“不用不用,等阵法破了,我们要好好谢谢谢谢姜女人。”
“现在还不是破阵法的最佳时机。”姜棠直截了当。
即便劈面坐着单老夫人,她的气势依旧不输一分。
“此阵是邪阵,有人不希望老夫人好好的在世,那些人所谋夺的即是单家,可偏生您那几个外孙为了您的资产,中了那些人的计,将那些邪物埋在各个方位中。”
景善闻言,有些生气:“背后之人为了一击致命,认真是歹毒。”
“我命中子嗣单薄,当年我大儿子去世,就只剩景善母亲这一个孩子,厥后才收养了两个被抛弃的女孩子,可万万没想到……”单老夫人苦笑一声,“被我收养的孩子,对我单家起了心思。”
“其时景善的外祖父刚去世,我正忧伤之际,只是训斥了她们一番,本以为她们收敛了,却未曾想,他们只是将心思藏的更深了,她们的孩子竟然也……”
反面她亲近的外孙,在她生病之际,不停聊表孝心。
她怎么会不清楚这些人的心思,只是没有拆穿……想看看他们这场戏演到什么时候。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动了不应动的人,说了不应说的话,单老夫人也不会撕破他们的伪装。
“无论有心照旧无意,这即是事实。”老夫人说着说着,叹了一口气,“也是我引狼入室了,今日之事,姜女人您不必隐讳什么。”
“尽管单老夫人您和时泽铭等人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二十几年的相处中,早已连有羁绊。
他们自身没有您身上这么强盛的好事,所以他们在放入邪物时,自身灵魂已经受到影响,或者说,他们心术不正,灵魂不稳,目前他们自身灵魂并不完整。
所以必须先让他们残魂归位,切断你们最后的羁绊,这样后续破阵时,方保您和单家整体不受牵连。”
单老夫人同姜棠说话的时候,完全没有任何疏离和预防:“姜女人可放心行事,我也想借此时机隔离那些人不应有的心思。”
*
临近黄昏。
玫瑰庄园的监控中泛起了几个偷偷摸摸的人。
那些人蹲在墙边,两人拿着铲子挖,一人张望。
时泽铭:“你们快点呀,在那墨迹什么呢,万一惊动外祖母就欠好了。”
方家老大:“我也想快呀,可这工具埋进去容易,挖出来怎么就怎么难。”
方家老二欲哭无泪:“这……这工具就像是生根了一样,基础就挖不动。”
时泽铭:“那怎么办?现在年老已经去拖住外祖母了,不知道能拖多长时间,我们得尽快挖出这九个工具,否则……被找到证据我们就完蛋了。”
方家老二:“真晦气,工具没得手,还惹一身骚。”
方家老大:“别那么多空话了,赶忙挖吧,一共九个,好大一会儿了现在一个还没挖出来。”
十分钟后,他们挖出一个大坑,可那个工具就是稳稳当当的在那里,周身似乎有什么工具束缚着他们,他们就是拿不出来。
时泽铭急躁不已:“别弄这一个了,赶忙换个,试试其他的能不能挖吧。”
第二个……
第三个……
……
第七个……
第八个……
几小我私家都累趴了,但是却照旧一个都没拿出来。
几人都急躁了,“简直太邪门了。”
时泽铭满脸阴郁:“再试最后一个,若实在不行,我们就得找个替罪羊了。”
当第九个刚开始挖的时候,他们有点儿头晕,眼前似乎泛起了重影。
时泽铭晃了晃头,“怎么回事?我似乎看见外祖母飘过来了。”
方家老大瞬间兴奋:“是外祖母已经死了吗?”
方家老二皱眉:“外祖母是不是死得太早了,遗书还没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