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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空间:糙汉心尖宠又甜又撩

第378章 钟晴的发夹

  林玉珠歇了干活的心思,摘下草帽凑已往蹲下来,探头把笑脸伸到她们面前。

  热得红彤彤的脸上挂着汗珠,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得像月亮似的。

  “不至于吧,就这样认输了?难道你们不想看他落下风的样子么?玩心眼又不是多灾的事,咱们也玩呀,多有意思。”

  一言惊醒梦中人,林玉兰眯起眼睛握紧拳头。

  “姐,你说得对!咱不玩小儿科那种!你就随便出两题,让他在微积分面前瑟瑟发抖!咱们不能片面挨打,咱们要抨击!”

  一个县都找出不了几个像样的大学生。

  甩出微积分,绝对的知识碾压!

  “咳~注意你的说话。不要说胡话,你姐夫放在家里的旧教科书也只到初中。”

  林玉珠使眼色使得眼睛都快抽筋了。

  傻缺么不是…

  以她目前的身份配景,微什么积分,合适吗?

  钟晴听不懂方言,不外看林玉兰不平输的心情,又看看林玉珠镇定自若的自信笑脸。

  瞬间觉得找到了主心骨,一把抱住林玉珠的手臂,“玉珠姐,你一定要帮我报仇雪恨呐,全靠你了!”

  “不是…”林玉珠头疼地挠挠额角,“咱们是文斗,不搞那些血腥玩意。”

  也没多大仇吧。

  乱用成语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会。

  一雪前耻会不会更合适一点…

  她垂眸想了想,从兜里掏出那张割稻机设计稿,伸手。

  “带笔了吗?”

  “没有…”

  钟晴摇摇头。

  林玉珠抬起头扫视一圈周围,走到水渠边摘了一些野草和玄色果子回来,拿碗碾成糊糊。

  把稿纸翻面放在腿上,取了一根新鲜稻杆,沾上紫红色汁液,开始写写画画。

  “我出三道题,你带回去考一考他。你也玩三局两胜制,第一题最容易答对。这叫开胃菜,用来让对手获得成就感。后面两道嘛,咱们也主打一个随处陷阱和认知盲区。”

  稻草杆沾汁液书写不是很方便,不外也让旁边的两人一脸期待,重新燃起斗志。

  林玉兰扶着膝盖慢慢念题,等到第一题写完,揪了根野草叼着,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

  “哼,我已经踩过坑了,这谢绝对不会错,还剩6只!”

  “对,6只!”

  两人兴奋地一击掌,满脸沾沾自喜。

  林玉珠扬扬眉毛,摇摇头,“脑筋转得照旧不够快,好好想想,等我出完题再跟你们解释。”

  三道题,其中另有一道带图的。

  林玉兰看得嘴角抽搐,小声嘀咕,“感受死去的盘算公式在攻击我.....”

  时间不等人,林玉珠没空卖关子,直接把答案和思路仔细地解说了一遍。

  两个听众目瞪口呆,对视一眼,重重地呼出一口气,默默竖起大拇指。

  坑人的技术增加了。

  全方位卡死。

  钟晴捏着稿纸大笑三声,小手一挥,“小毛毛!走,回县城!”

  林玉珠打蛇随棍上,立即体现摩托在大队,钟晴又是个会骑摩托的,出行很是方便。

  两人很快消失在田间小路上。

  林玉兰伸长脖子望了望,有些担忧,“那个男的那么鸡贼,她回去不会被欺负吧。”

  “不至于,身份摆在那。人家只是暂时托管,又不是流放三千里。钟晴心思单纯,长得又标志,性格也不错,很讨人喜欢的。”

  林玉珠答得四平八稳,并不是很担忧。

  她现在要体贴的只有今年的收成能不能到达预期。

  这样他家宋钢铁才气在开会作陈诉的时候挺直腰杆。

  也算酬金了大队两个领导倾尽全力的支持。

  生产队紧张又繁重的早稻抢收似乎和县城居民没多大关系。

  他们依然按部就班,该上班的上班,该营业的营业。

  因为于霖和老金不在,修理店得有人照看。

  平时八点开门,姜瑞是个闲散惯了的,起来之后先去店里,再去菜市场逛一圈,临近九点才开门。

  另一个兄弟比他还懒散,从房里出来,衣服松松垮垮穿着。

  头发乱糟糟,趿拉着一双拖鞋,抠着眼屎眯缝着眼睛,睡眼惺忪晃到姜瑞背后。

  “哥,没烟了。”

  说着话,很自然地伸手掏他的裤兜。

  摸出来一盒烟和打火机,感受兜里另有个什么扎手的工具,顺便也掏了出来。

  敲出一支烟叼在嘴上,点着了火,捏着那个小玩意左看右看。

  “咦?有点眼熟。”

  还没等他想明白,姜瑞一把抢了已往塞回裤兜,继续修车。

  贺青楞了一会,拿打火机敲了敲脑门,“嘶~我一定在哪见过这枚发夹。”

  这几天过来看店,每天人来人往的,戴发夹的女人不少。

  但这枚发卡很有特点,不是常见的细细长长、一端粘朵小花。

  那是一枚带果子的发夹,红彤彤的陶瓷质地,亮亮的。

  两颗果子的果柄靠在一起,小巧可爱,有个按扣,底下是镀金细长回形扣。

  要用的时候把它打开,别到头发上,再按住上面往下压。

  这种造型特此外发夹,在哪见过呢....

  他想了好一会,瞥见院子一角那辆被玄色车衣盖得严严实实的疾驰。

  “噢!我想起来了!是钟小姐的发夹,我就说我肯定有印象!诶?瑞哥,你拿她的发夹干什么嘞?”

  姜瑞皱了皱眉,转身拿回烟盒点了一支,心情波涛不惊。

  “适才扫地的时候在墙边捡的,顺手揣进兜里,忙起来就忘了。”

  他说的是实话。

  适才在门外收拾的时候看见草丛里有个红色的工具,捡起来一看才发现是钟晴掉的。

  那天就是因他故意飙车,把她颠得七荤八素,她在外面吐完,气得又蹦又跳。

  所以到了晚上半夜,他睡得迷迷糊糊之间,感受有钥匙在开他的房门。

  其时就警觉地醒了,外面看大门的狗没叫,心说兄弟几个都不是外人,有事敲门就行了,何须拿备用钥匙来开门。

  一想又觉得差池。

  他立即摸了一把折叠军刀握在手上,就等着这个不速之客进来。

  门开之后,蹑手蹑脚走进来的身形不算高峻,臂弯里抱着一个工具,门刚关上就闻到一股浓烈又刺鼻的香水味。

  紧接着走到他床前,一个毛茸茸的布偶被放在他枕头边。

  他没吭声,默默把刀收了回去。

  等她转身要走的时候,拽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她整小我私家不受控制摔在他身上,顺势捂住她的嘴。

  没想到,摸到两个圆鼓鼓的鼻翼。

  开灯一瞧,其时真想笑作声。

  缺心眼还知道喷得湿哒哒的小熊呛鼻子,用两团卫生纸塞住鼻孔。

  被逮住时惊慌失措,没法呼吸急得用力瞪他的样子....

  看起来又蠢又可笑。

  挣扎间掉了一只发夹在他床上,现在还收在抽屉里。

  今天又捡回另一只。

  正好凑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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