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的大实话,又让王主任破防了。
这就是王主任事情不到位的体现,辖区内明目张胆的搞男女破鞋,他的脸又一次拉长了,恨恨的目光如刀子一样的射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心虚的笑了笑。
心里将许大茂骂了一个半死。
又把刘开国好一番埋怨。
从最开始的何雨水的凄惨事情爆料,到现在的质问傻柱为什么没有娶媳妇、为什么没有孩子等等。
都在狠狠的戳着易中海的心窝子。
刘开国可不会理会易中海心里怎么想,他朝着许大茂求证了一下。
“许大茂,这可不能开玩笑。”
“开国,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敢跟你开玩笑,你不相信的话你问几位大爷。”
“易师傅?”
易中海无奈的点了颔首。
“刘师傅?”
刘海中平淡的应承了一声。
“三大爷?”
“许大茂没开玩笑,傻柱到现在一直单着,跟他同龄的人甚至比他小好几岁的人都结婚有了孩子。”
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三人心中一动。
一模一样的管事大爷。
为什么刘开国管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叫师傅,管闫阜贵却叫三大爷。
这明显就是看不起易中海和刘海中。
还真是。
易中海是有名的道德绑架伪君子,为养老不惜将傻柱算计成绝户。刘海中是官迷,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为了上位可劲的作恶,不惜朝着多年的街坊下手。闫阜贵虽然有点抠,但是依着闫阜贵的收入,不扣还真的不行。
前面两人是人品问题。
后面一人是现实问题,究竟挣得不多。
院里三位大爷,就属三大爷最灼烁磊落,每次算计别人,都算计的堂堂正正,让人心甘情愿的分出一些工具给他。
好比过年帮人写对联,平日里大院的孩子上学,也会有人请三大爷资助照料,这些细究起来,都不能说是算计,属于正常的人情往来。
闫阜贵的算计,主要照旧拿回家的死人为算的太精细,家里每一小我私家,每天早上喝几多粥、中午吃几多饭,都定的死死的,偶尔有人胃口大开,想多吃一点都不行,通常只能吃个七分饱,少的时候,只能吃六分饱,至于借自行车需要给利益,连自己儿子也不例外,那是算计过头,养成了抠门属性,也是闫阜贵太看重自行车的体现。
其实,闫阜贵为人真的很不错,从结婚算计到老,并没有做过几件亏心事,用饭定量,纯粹是家里人口太多再加上闫阜贵挣得不多,还时不时要被易中海逼捐,不算计着来,就得受饿。
吃不饱总比饿死强!
刘开国能理解闫阜贵的苦衷,愿意和他缓和关系。
三位大爷,总不能都冷脸看待吧。
总的有个为你说话的人。
矮子里面选高个。
也只能是闫阜贵了。
所以刘开国不介意称谓闫阜贵一声三大爷。
在获得答案后。
刘开国掏出了铐子,二话不说的拷在了傻柱的右手腕上。
亮晶晶的手铐一亮。
吓傻了一干众人。
尤其吓得贾张氏没有了一点脾气,还想着算计抨击人家刘开国,这手铐一亮,任何抨击想法都没有了。
“开国,这玩笑可开大了。”
易中海第一个作声。
傻柱是他看好的养老之人,这要是有了意外,谁给谁养老?
“开国,柱子是雨水的哥哥,你是雨水的爱人,你管柱子要叫一声哥哥,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秦淮茹出于对恒久饭票的考虑,也出言为傻柱说了一句情。
这么多人劈面。
要立人设。
她以为刘开国就铐傻柱一人。
想错了。
秦淮茹也是刘开国的目标。
扭手就是一个爆扣,手铐的另一端铐在了秦淮茹的手腕上面。
“开国。”
“淮茹。”
前面的开国是秦淮茹喊得,心机白莲一脸震惊的看着给她上铐的刘开国。
后面那一声淮茹是贾张氏喊得,秦淮茹可是贾家的顶梁柱,这要是进去了,贾家照旧贾家?
“王主任,我先把他们两个带到我们派出所,在给他们轧钢厂发个函,到时候将案情通报下发咱街道,你看行吗?”
虽然不行。
这样会显得他堂堂街道主任没有事情到位。
只不外王主任与刘开国前前后后打过泰半年的交道,知道刘开国是个冷静稳重的人,在一想到刘开国是何雨水爱人这一身份。
也就借坡下驴了。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四合院里面的事情王主任或多或少都听到过一些听说,如何雨柱身上的何家人喜欢未亡人的听说及秦淮茹勾着傻柱不让傻柱结婚的谣言。
对贾家。
王主任是一百个看不上。
口口声声说贾家揭不开锅需要接济,但贾张氏却愣是把自己酿成了一个好吃懒做的寄生虫。
街道派发的任务一概不做。
一做营生不是这个疼就是那里痛,横竖总有毛病。
现如今这个年月,部门勉励未亡人再醮,整个街道也就秦淮茹这个年纪的小未亡人一直未曾吐口再醮。
街道上门做思想事情的事情人员还被贾张氏给骂走了,说秦淮茹生是贾家人,死是贾家鬼。
换做以前。
怎么也得给秦淮茹立个贞洁牌坊。
此时却成了旧社会的封建糟粕。
王主任因为这件事,也被上级部门说教了好频频。
傻柱是老浩劫的王老五骗子。
秦淮茹是不想再醮的未亡人。
敲打敲打傻柱与秦淮茹对王主任没有坏处,便说了一声行。
这个行字。
让易中海的心沉了底。
令秦淮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傻柱却是一副矛盾的不能在矛盾的心理。
至于其他人。
一副看戏的神态。
看不惯贾家人。
越发的看不惯傻柱,傻柱是一张臭嘴惹遍天下人,再加上三观不正,以接济不接济秦淮茹为道德标杆,接济秦淮茹的也不是好人,傻柱说你没有把工具全给了秦淮茹,不接济秦淮茹的人,傻柱越是对你横鼻子竖眼,不是劈面挖苦,就是背后打闷棍,在不把你灌醉脱你裤衩子,本质上就不是一个好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