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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芽颜易存第一部离合悲欢

春芽颜易存第一部离合悲欢

盛世小蚊蟑 著

  • 现实生活

    类型
  • 2022-07-27上架
  • 534990

    已完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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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航站楼中堵车了

  西部机场航站楼里,三个背着儿童旅行袋的孩子追跑嬉闹着,看样子也就7、8岁的样子。其中两个男孩长相一般无二,打眼一看就知道是双胞胎。细长的眼睛,随着带有奶腔的咯咯笑声眯成了一条窄窄的缝。被他们两个追逐的小女孩极其俊美,挺翘的小鼻头上已经渗出一层簿汗,细软的绒毛也不甚雅观的贴服在额头。

  小女孩边跑边笑,用不知是什么地方的方言,高声的喊着“小精豆,眯眯眼儿,看不见天,看不着地,猛一睁睁眼儿,只能看到一条缝;小精豆,霍霍齿儿,吃不了饭,啃不了骨头;张口说说话,看不见大门牙...。”三个孩子咯咯的笑声,土的掉渣的方言,吸引了航站楼大厅里多数旅客的目光。看向声音传来的偏向,听着隐约能明白意思的方言民谣,许多旅客情不自禁的发出了愉悦的笑声。

  被追逐的小女孩儿长的浓眉大眼,精致的五官、粉嫩的小脸,让人观之赏心悦目。中国红的运动套装,胸口两侧写着中国二字;脚上穿着白帮红底儿的帆布运动鞋。鲜红的衣服越发衬的小女人肤色白皙粉嫩,娇俏可人。

  而真正让人发笑的是那两个,相貌一样,衣饰一样的小男孩。区别于普通孩童的发型,俩小家伙正头顶竟然高高束着道髻,各自的发髻上竟然还横插着银白色的发簪。看两人相貌,果如方言民谣里唱的那样,仅能看到笑成一条缝的眯眯眼儿,还欲盖弥彰的都捂着嘴,呜呜噜噜的笑声奶味十足。

  不用想也知道,捂着嘴是怕人家看到他们的霍霍齿儿。任谁也能想获得,没有门牙还眯眯眼儿的小样,另有那怪异的发型是何等的引人发笑。

  “别说了,别说了”,俩小家伙一边稍稍挪开捂着嘴的手,用语言制止小丫头,一边加速速度,伸着另一只手想要抓住引逗众人发笑的始作俑者。不得不说三个孩子的笑声是那么的有熏染力,奶腔奶调的笑声时不时伴着兴奋尖锐的喊叫声,像两只手指将众人的嘴角高高的拱起上扬。(虽然照旧有小部门形色急遽的旅客,听到这笑闹声会皱皱眉头——太闹了)

  抓到了、抓到了......四只小魔爪已经先后抓住了小丫头的衣服。“还说不说,还说不说”?小丫头绷住了笑脸,一本正经道:“弟弟不气姐姐,姐姐就不说了,再气还说”。“我什么时候气你了我什么时候气你了”?其中一个大叫着连声质问。另一个“就气你,就气你;老是在妈妈面前说我的坏话,我这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说完,还将两只大拇指放在脸颊两侧,其他四指不停的前后扇动,同时翻着白眼,吐着舌头,还发出一阵“略略...”的声音。

  旁边站着的小家伙无奈的摇了摇头,哎,又是一次池鱼之殃。看来有一个长相一模一样的兄弟,连声音都一样的兄弟,有的时候真不是一件好事情。种种各样的背锅,都是黑锅;即即是姐姐还击兄弟的时候,也连带着自己一起。又是这样,宝宝心里很苦啊...

  “哎呀都别闹了,妈妈让咱们去安检口等她,你俩先已往,我去托运行李的地方找妈妈去”。三个孩子终于不闹了,旅客们收回目光,向他们该去的地方看去。说话的是刚开始就撤出争吵的小家伙。他们所站的位置处于行李托运口和安检口的中间地带,小家伙应该是有多次坐飞机的经验。嘱咐姐姐和兄弟后就撒腿往行李托运处跑去了。

  两个还在争闹的小家伙也停止了争闹,牵着相互的手快步的走向了其中的一个安检口。

  几十米的距离,没有大叫小叫的喊妈妈,而是用眼睛向一个个行李托运口看去。“怎么回事啊,赶忙治理啊,怎么站着不动啊?什么情况啊,这还带堵车的啊,前面的人能不能快点啊”。换登机牌的队伍里传来催人的嘈杂声,旅客手里都拿着自己的身份证,不时的探身世子想看看队伍最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眼耳并用,小家伙瞬间便找到了自己的妈妈,欠好的预感涌上小家伙的心头。快速的跑到妈妈的身边,顺便将肩头快要滑下的旅行袋,重新安置好。瞬间就明确嘈杂的敦促声,就是从妈妈所排的队伍里发出的,孩子像是验证了欠好的预感,怯怯的叫了声“妈妈”。

  被叫妈妈的女人没有回应,就看到事情人员举起手掌,在女人的面前不停的晃动着。“女士,您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有什么需要资助的吗?”女人低着头,眼神呆滞的望着前方的事情台,就那么愣怔着。事情人员的手不停的在她眼前晃动,也没有换来女人丝毫的反映。她的身边放着一个机场推车,推车上摆着一大三小四个行李箱,箱子上还放着一个鼓鼓囊囊的旅行袋。女人肩头背着一个较大的双肩包,手里攥着身份证和一个户口本。

  男孩怯生生的揪住妈妈的袖子,一遍遍的喊着“妈妈、妈妈...”。事情人员徒劳的晃着自己的左手,他已经晃了有一会儿了,但是眼前的旅客却一点反映也没有。无奈之下,事情人员向前探着身子,尽量谦恭的做弯腰状,指引疏导后面的旅客。“对不起,麻烦您到左右两个窗口排队,出了点小事情,给您添麻烦了。对不起,对不起...”。女子身后的旅客,迅速的移到了此外队伍去排队,事情人员长吁了一口气,继续召唤事情台前的女人。

  “女士,女士,您怎么了您不舒服吗?”“妈妈,妈妈你别这样,我畏惧”,小家伙声音里已经明显的带出了哭腔,眼睛里快速的盈满了泪水。两只小手推搡着面前的女人,声声的唤着妈妈、妈妈。

  眼看女人照旧没有反映,事情人员急遽召唤旁边巡逻的同伴,寻求资助。“你和这位搭客怎么了,和搭客发生争执了吗?”巡逻走来的同事关切的询问着。“没有啊,治理完前面一个搭客的托运,到她了看她就这样啊。”事情人员无辜的解释着。

  类似的事情应该不是第一次发生,还算冷静的小男孩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看妈妈照旧一点反映没有。没有该是这个年纪儿童的大叫小叫和惊慌无措,抬起头和事情人员商量道“叔叔,您帮我看着我妈妈一下好吗,我去把我姐姐和兄弟找过来。”“好的,你赶忙去。”两个事情人员,赶忙从事情台后走出来,划分站在了女人的左右两侧,同时侧着头继续召唤着女人。

  男孩儿快速的跑向安检口,边跑边喊道“兴邦,姐姐你们快到这边来,妈妈又犯病了,我一小我私家不行。”速度未减,声音也一遍遍的传向安检口的偏向。喊道第三遍时,两个在安检口排队的孩子已经转头。条件反射般的同时跑向自己的兄弟。“爱国,妈妈为什么又犯病了啊?”男孩儿焦急的问着兄弟。“我也不知道,我到妈妈身边时她就那样了。”小男孩说完,举起手飞快的用手背抹去流出的眼泪。

  被叫做兴邦的小男孩已经脱离了他俩,快速的向妈妈所在的地方跑去。

  “妈妈,妈妈我来了,别拍我和爱国都在那。”说着随手拽过自己的兄弟。小女孩在背后抱着女人的腰,哽咽的说到“妈妈,别怕,笑笑也在”。被叫做兴邦的男孩,快速的退下自己的双肩包,从包中翻找出一个小巧的缠着耳机线的MP3,迅速的按开按钮。“叔叔麻烦您,帮我妈妈带上耳机”。同时摘掉试音的另一端,举起送到地勤人员的手中。嘴里开始念念有词。

  饱经了岁月沧桑,习惯了世态炎凉。眼神看向旁边的另一个男孩,另有身后侧的女孩儿。像按开了一个开关,三个孩子清脆嘹亮的声音在一瞬之间交汇传出。胡杨林成为了最后的留守物种,在这个严酷的情况里精辟的诠释了生存的价值和力量。有谁能如此顽强,耐寒耐旱耐盐碱,抗风抗沙抗祸殃。根深十米罗致营养,雨后三年枝发叶长。纵然旱死二十余载,遇水又有新芽绽放。有谁能如此豪爽,在世一千年不死,死后一千年不倒,倒下一千年不朽...

  三个带着哭腔的孩子,认真的朗诵着《胡杨礼赞》,奶奶糯糯的声音里伴着焦急,伴着恐惧,伴着对母亲的担忧...

  清脆嘹亮且伴着哭腔的奶声传出,引来了周遭不少旅客和旁边两位地勤讶异的目光。“靠,这是什么时间的诗啊?年代感也太强了吧,还挺有感受的。”隔着不到10米,在另一个托运口排队的一个男性搭客发出感伤。另一个看着有60多岁的老人,似是自言自语的回覆道“这是一个西北地域的作家,石星光的诗歌,礼赞沙漠之树胡杨的,这几个孩子朗诵的真好”。

  高擎生命的旗帜,终年于漫漫黄沙反抗,宁愿在茫茫沙漠驻防。物竞天择,天道有常,适者生存,弱者自强,在荒芜人烟的大漠深处展示出生命的美丽画卷。在寸草不生的沙漠尽头胡杨林高挺着永不弯曲的脊梁...。

  MP3的声音被叫兴邦的小男孩调到了最大,离得最近的两个地勤,听到从MP3里传出的一个成年男性,降低的和孩子们同步的朗诵声。似柳非柳,似杨飞扬;风刀霜剑改变了叶儿的形状。秋高气爽,寒霜初降;萧瑟中闪烁出耀眼的金光,一棵棵胡杨举起一把把火炬,把苍凉的边塞烘热照亮。潇洒的走过太久的寥寂,乐观的蒙受太多的凄凉。苦难的命运磨炼出铁打的性格,无悔的奉献焕发出铜铸的辉煌。生命的美丽应当这样欣赏,在世的乐趣应当这样赞美...

  降低的带着磁性的男性声音,似是一个金属卡扣,紧紧扣住了两名地勤人员的心弦。两个地勤陶醉在诗歌的朗诵声中,似乎忘记了自己该做什么事情。三个孩子伴着哭腔的,特有的,奶声童音像一汪甘甜的清泉。泼洒在周围能听到这个声音的每一个搭客的心里。清泉潺潺,像一双手轻柔的抚过脸颊,像一片洁白的羽毛抚过心房。

  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声,女人缓慢的抬起了半低着的头。眼神里还带着些愣怔和茫然。眼里的薄雾慢慢散去。有两只手在眼前不停的晃动着“女士,您没事了吧?”看着眼前两个陌生人,微微愣神后,女人扬起嘴角微笑着,张口说到“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两个地勤人员不约而同的长吁了一口气,其中一个开口道“没事就好先给您换登机牌吧,这几个行李都需要托运吗,麻烦您把需要托运的行李放到传送带上去。”

  走到事情台后,接过女人递过来的身份证和户口本,开始治理登机牌换取和行李托运的事情。打开户口本,主页泛起出户主的信息:户主,颜易存,户籍GD省,ZH市...子:颜爱国、颜兴邦,女:颜如玉。地勤人员翘起嘴角,惊讶于21世纪,竟然有人还能给零零后的孩子起这么,嗯,啊,这么好玩儿的名字。显然是见责不怪了,女人微微撇头耸肩,没有就事情人员的惊讶做出任何解释。

  左右看过自己的孩子,随手摘掉左边的耳塞,微低低身子,轻柔的说道“妈妈没事了,别怕宝物们,你们去安检口等妈妈,妈妈马上就已往”。“嗯”,孩子们擦去未淌下的泪,眷恋的看看妈妈,也长出了一口气。

  相互牵着手走向安检口。

  第二章组团忽悠小姐姐

  “妈妈,适才你怎么了,是又想起不开心的事情了吗?”候机大厅坐定后,小女人迫不及待的询问妈妈。女人轻扬嘴角,抚着小女人的小马尾道“恩,妈妈适才做了一个白昼梦。”

  “鱼!”叫爱国的男孩儿,不爽的朝小女人翻了个白眼儿。女人微微蹙着眉摇摇头,示意爱国不要再说。

  自称笑笑的小女人,显然没有看到母子俩的举动。顺势滑到了妈妈的两腿间,跪坐在妈妈的左腿上。“妈妈什么是白昼梦啊,是白昼做的梦吗?为什么笑笑不做白昼梦啊?”

  这些问题问出来,叫兴邦的也开始不满。显然他也很是不愿意姐姐缠着妈妈,问这个关于白昼梦的问题。

  易存无可奈何的抱可笑笑,让她原本跪坐的姿势,调整为整个坐在自己的腿上。问道“笑笑是饿了照旧困了。”笑笑欠美意思的往易存的怀里拱了拱,娇声道“妈妈笑笑想睡觉。”“好,妈妈抱着睡一会儿。”小女人瞬间入梦。

  爱国和兴邦偎了过来,先开口的是兴邦。“妈妈,别生姐姐的气,她就是一条鱼。”爱国也极赞成的颔首。易存抬起手,挨个摸了摸两兄弟的发髻,笑着和两兄弟说“没事,笑笑是想睡觉了,所以问妈妈问题,妈妈不会生气的。”

  俩小家伙快速的对视了一眼,又是兴邦先开的口“妈妈,另有多长时间登机啊?不行到飞机上让笑笑和别人换个位置,您抱她睡觉。”“不用她,你或者我和妈妈去经济舱,我们和别人换,不用姐姐,她照顾欠好妈妈的。”

  易存听着兄弟俩的讨论,笑出了声,瞬间觉得很是开心。开心两个儿子的体贴、机敏。也开心俩个儿子,能够包容怀里这个非正常智力,而且一辈子都不能像正凡人一样的姐姐。

  一家人三口还没有讨论出一个结果,候机室大厅就传来了他们所乘班机晚点的广播。整整要晚点一个小时。飞机起飞的时间要到九点二十了。爱国和兴邦对视了一眼,快速的看向妈妈,向妈妈示意他们要离开座位。易存点了颔首。显然母子之间已经相当的有默契,妈妈知道儿子将要做什么事情。而孩子也很是清楚,接下来的举动一定会获得妈妈的允许。

  双胞胎中的爱国走到候机大厅的左侧尽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将从自己旅行袋里拿出来的一根,长约一米五的红色绸带,一圈圈的缠在了自己的腰间;在一侧腰间打了个活结。抬起胳膊,双掌打开,掌心朝外,先踢左腿,越过头顶;再踢右腿,越过头顶。整个动一气呵成。嘴里念念有词记着数。

  再看兴邦,同样的在腰间缠起绸带打了结,同样的行动,同样的念念有词记数。

  不少搭客投来了好奇的目光。俩兄弟穿着同样的蓝色运动服套装,白色的帆布运动鞋,腰间系着红色的绸带。严肃的绷着小脸,红润的小嘴不停的蠕动。

  在中国任何时候任何场所,不得不说双胞胎,都市天然的吸引来不少关注的的目光。也许每一其中国人心里,都有对于生一对双胞胎的执念吧。也不得不说,眼前的这对小兄弟一定会吸引人们的目光。

  挺翘圆润的鼻头,已经挂满了细微的汗珠,红润的脸颊上细细的绒毛肉眼可见。随着嘟着嘴的嘴巴计数,左侧脸颊上大大的酒窝若隐若现。细长的眼睛,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小,称不上是何等漂亮的眼睛。也许是因为专注运动的原因,显得格外有神。丰满的额头周围支立着细碎的绒毛,发际线竟然是许多人趋之若鹜的美人尖发际。头顶的道髻漂亮整齐一丝不苟,发量和长度都应该是够的,脑后和两侧的头发也整齐的梳理至了头顶。清秀,对就是清秀。两颊的小奶膘,也随着嘴巴的嘟哝和踢腿行动轻微的哆嗦。

  “爱了,爱了,太可爱了;像不像女频小说里写的,犷悍总裁的小娇妻,带回来的拖油瓶啊?哇哦,照旧双胞胎...”。一个20左右岁的女人,花痴般看着爱国和兴邦兴奋的叫嚷,两边两个年龄相仿的同伴极赞成的“嗯嗯,是的呐”。

  两个小朋友不约而同,朝这个偏向迅速的瞥了一眼,微不行查的同时从鼻腔发出了一声哼。她们所坐的位置正幸亏颜易存的身后,显然颜易存一字不落的听到了她们的议论。

  “哎呀,我最爱看这种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的小说了;男主帅气多金,事业有成;女主命运坎坷,美丽善良;相爱的人经历磨难才气团聚。”另一个声音响起。“另有另有,中间有个不知廉耻的小三,种种绿茶,种种破坏。他们的小团子是他们复合的神助攻。来我给你们看下我现在在看的。”“对对,就是这种。我也超喜欢...”一个声音紧着赞同。

  听到这里,颜易存感受整小我私家都欠好了。21世纪,一个10年平稳已往,第二个10年也快要结束。快要40年的人生,她现在有一种被陌生人揭了老底的感受。甚至还被人预测出了未来的结局。颜易存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样的情绪。尴尬是有的,她不知道现在的小说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节。

  将怀里的笑笑又抱紧了些,情不自禁回过头来,看了看身后的三个女孩儿。三个女孩兴奋热烈的讨论,还给同伴推荐自己钟爱的小说网站里的相似作品。没有人察觉到颜易存投来的目光。此时的颜易存真想,真诚的告诉三个女人“这些小说都是骗人的,现实的一地鸡毛,才是人们正在面对的生活,才是人生的常态。”

  两百个踢腿行动做完,双胞胎回到各自的旅行袋旁边掏出小毛巾,擦去额头的汗水。“我帮你弄,你帮我弄。”先擦完的爱国,抽出兴邦包里的大毛巾,熟练的折好。兴邦放下手里的小毛巾,背对着爱国。爱国扯着毛巾的一头,从兴邦的腰后拉开掖在裤子里的T恤后摆,顺着背往上送,送至脖颈处,提醒兴邦将外衣拉链拉开点儿。将毛巾的另一头扯出或许有15公分搭在领子上。

  整理好脖颈处,又将双手滑到兴邦的后腰,迅速的伸进去在兴邦的腰两侧抓挠了一下,然后转身就跑。兴邦迅速转身,眼疾手快的抓住了自己的兄弟,大喝一声“颜爱国,我就知道你要使坏,防着你那。”爱国哈哈大笑着,回声道“还不是跟你学的,快放开,该你帮我弄了。”“不行,必须先让我挠下,否则不弄。”颜爱国不平气的喊道“你赖皮,我不,你又不怕痒,挠挠你怎么了?我满身痒痒肉你又想把我挠尿啊?”

  两个小家伙旁若无人的打着嘴讼事,旁边的搭客兴致盎然的看着两兄弟的打闹。颜爱国的那句挠尿,更是让周围的搭客忍俊不禁。

  “妈妈,笑笑也要尿尿。”怀里的笑笑启动开关被开启,睡眼朦胧的开口跟妈妈说道。颜易存蹙了蹙眉头“好的,妈妈带你去。”“还好说的不是拉屎。”颜易存苦笑着如是想。

  爱国和兴邦瞪视对方,用眼神开始交流“都怪你,说什么尿啊?”另一个不甘示弱“不是你想要挠我,我会这么说嘛?”颜易存牵着笑笑走出一段距离,回眼望自己的儿子们,眼神的搏杀还没有停止。就一眼,兴邦发现了妈妈转身的眼神,吐了吐舌头快速的拿着毛巾帮兄弟隔汗。看着妈妈往茅厕的偏向走远,俩兄弟同时长舒了一口气。

  颜易存身后的三个女孩儿,从两个小家伙回到座位就不那么淡定了。看到易存带着小女人走了,就迫不及待的想逗弄双胞胎。“你们俩几岁啊,你们平常有心理感应吗?”三个女孩早就心痒难耐了,伺机开始了她们的撩闲计划。

  “你们三个是三胞胎吗?你们仨谁是大的,谁是小的啊?”“哎哎另有你们两个是会武术吗?你们是从小就练的吗?另有你们的发型怎么是这样子的,你们是小道童吗?”

  小脸一绷蹙着眉头爱国一本正经的说道“你们都问,一下子问这么多,都不认识你们,也不知道你们叫什么名字,怎么回覆你们啊?”冲三个女孩儿小翻了下白眼儿,又道“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拐卖小孩儿的,凭什么回覆你们;这么多问题我到底回覆谁啊?”

  “哇哦,太可爱太配合了;我自我介绍下,我叫陈茜茜,在西安上大学的,已经结业了,这次是去西安找我男朋友,准备和我男朋友在一个单元事情的...”说完女孩儿还举起一只手,三指并拢道“放心,放心我们绝对不是拐卖小孩儿的。”三个女孩很是配合的噼里啪啦,把自己的情况作了下介绍,并都郑重的作保证自己不是拐卖小孩儿的。

  “那姐姐你们都几岁啊?”三个女孩儿争先恐后的报出自己的年龄。我22,我也22,我21。“哦这么大了啊?”兴邦小朋友好奇的问了一句。三个女孩儿冲爱国说了半天,看到兴邦搭腔,更是来了兴致。“是啊是啊。”三个女孩儿配合的说道。

  “哦,那你们是够无聊的,妈妈说18岁就成年了,应该干点正经事了。”兴邦认真的说道,爱国也在旁边帮腔道“是啊,我以为这几个姐姐比我们大不了几多那,都20多了啊?都到法定的结婚年纪了,是够无聊的。”两兄弟兀自聊着,还不停的感伤挖苦一番。

  三个女孩儿,被兄弟俩的这波操作搞得大跌眼镜。“那有什么奇怪的,这个岁数的女人都这样,天天东想西想的,还净做白昼梦。”“恩,孔夫子也说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两兄弟旁若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发表着自己的意见,把三个女孩儿搞的是尴尬不已,目瞪口呆。

  其中一个急着道“是我们问你们,照旧你们问我们啊?我问的问题你们还没有回覆那?”爱国像看着珍稀动物一样,看着质问他的女孩儿“姐姐,我有说过要回覆你吗?”“有啊,对啊有啊。”三个女孩急切的相互帮腔。

  奇怪的晃着小脑袋,爱国认真的自言自语道“我记得我没有说要回覆你们啊,我说的是你们都问我回覆谁啊?”“对啊,你都说了要知道我们叫什么干什么的,是不是拐卖小孩儿的,然后就回覆我们的问题啊?”“是啊,我是说了回覆谁啊;但是姐姐们适才告诉我的名字,也不是这个名字啊。”

  “是啊,姐姐们确实都不叫这个名字。”兴邦佐证道。爱国赞同的点着头,还“嗯”了一声。

  只听噗嗤一声,旁边见证了这一幕的一个男搭客,笑的前仰后合。这时候三个女孩儿才反映过来,被俩小家伙戏耍了。

  两个小家伙是同卵双胞,又一起长到8岁,一天也未曾离开过。默契水平,绝对甩普通人18条街。与人争辩时兄弟俩相互抬轿子的功底,更是让人叹为观止。

  三个女孩儿中,最先发问的女孩儿气急松弛的控诉道“小兔崽子你们、你们太太过了。”蹭的站起来,就要用手去薅爱国。兴邦一把抓住女孩儿的袖子道“姐姐别生气啊,我和爱国是逗你们玩儿的。不外姐姐你们也太好骗了,这样很容易亏损上当的。”

  这时候三个女孩才真正醒过神儿来,几句话的功夫,就被俩看着最多10岁的小豆丁,将自己的老底套了个底儿掉。

  旁边的搭客也帮腔道“小女人你们警惕性太差了,再聊几分钟你们是不是,就该把你老爸藏几多私房钱放在那里?你老妈存折里几多存款,都要合盘脱出啊?小家伙说的对,你们太容易亏损上当了。”说完还赞赏的抚了抚兴邦头顶的道髻。

  三个女孩儿哑口无言,尴尬的互望着同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真是大意咯。

  兴邦看到姐姐们的窘迫,有点欠美意思。赶忙拉着爱国到三个女孩儿的劈面站好,冲着三个女孩儿微微弯身道“对不起姐姐,我俩不是坏小孩儿,真的是逗你们玩儿的。”爱国也欠美意思,但是又不想轻易的说对不起。抓过自己的旅行袋,从旅行袋里摸出了三个形状各异的棒棒糖,递给三个女孩儿“姐姐我请你们吃棒棒糖吧。”三个女孩儿阴差阳错的接过棒棒糖,还礼貌的说了声谢谢。

  “没有我的份儿吗?”旁边帮腔的中年搭客戏谑的问道,还煞有介事的伸出一只手,索要棒棒糖。爱国嘿嘿一笑,赶忙又摸出来一只“叔叔这是你的,你太有趣了。”中年搭客不客气的接了过来,撕开包装纸就塞进嘴里,砸吧着嘴吸了两下,由衷的说道“嗯,这个棒棒糖真甜。你们也特别可爱!”双胞胎和三个女孩儿相互看了看,和中年搭客开心的笑了起来。

  这时易存也带着笑笑走回了座位。“走吧,我们该登机了。”双胞胎拿起各自的旅行袋背好,抬起小手,冲三个女孩儿另有中年搭客摇晃着。异口同声道“叔叔再见,姐姐们再见。”

  对此一幕颜易存并没有感应奇怪,她很清楚自己的俩儿子,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快速的和周围的人打成一片,方式要领更是千奇百怪。淘气作怪时,也是花样繁复,不带重样的。逗弄起人来,更是配合的亲密无间,不露破绽。不用想都知道,俩儿子一定是趁自己不在的空档,和所谓的叔叔或是姐姐们,发生了有趣的小插曲。

  易存从来都不会干预干与孩子们和种种人的交流,她很自信孩子们的交流能力和魅力所在。即便不哗众取宠,即便不主动出击也会吸引周围人的目光,和洽奇探寻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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