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中了迷药的猛人
一阵猛烈的风忽地吹起,可奇怪的却是这阵风只彷徨在张茗的身侧,其他人并没有感知或者发现。
“嗯?”张茗轻疑一声,现在的情况没有对应上天傀控尸的纪录。
不会吧。
没魂了?
张茗在脑海中重复追念内容,既然是天级大圆满的品级,那纪录下来的内容那应该是详细的不得了,如引气诀都另有引申内容来扩展下眼界,作为同品级的存在,不行能会有所偏差。
天傀控尸上只是说了形体已腐的尸首,此法无效。
镇国将军的尸首还没到腐蚀的田地,应该还能用的。
“我再试试,人死在朝堂大殿上,魂预计在那儿,到我这儿预计还得赶赶路,我催催”
张茗在心中抛出这番假设,再次调用灵腑中的月精气,配合着天傀控尸开始运转,随着月精之气的快速消耗,身体也开始变得有些微微发烧,额角已经有一点湿意。
又是一阵阴风渐起,风声呼呼作响,萦绕在耳边。
张茗的眉头微微皱起,又从灵腑中抽出一股子月精气,额角的肌肤已经有细密的汗粒儿沁出,鬓发被汗吸附,贴在了脸颊上。
“呼···”
又是一阵妖风来临,风声号号犹如鬼啸,似乎有阴魂在咆哮。
直到这个时候。
张茗皱紧的眉宇松展开来,露出一抹浅笑,成了!跟天傀控尸上的步骤对应上了。
这阵鬼风在张茗的身旁不停转动着,奇诡的是张茗的毛发和衣衫没有被吹拂的痕迹。
围绕在风中的鬼啸越来越弱,趋于平和,亦如正常的风。
张茗松了一口气。
这是天傀控尸所纪录的一环,就是此魂正在判定你是不是杀他的对头,风中无咆哮,说明它认为不是,这也正是为何一开始得用衣服盖住镇国将军的脑袋的缘故。
“去!”
心念一动。
张茗的手轻摁了一下棺椁外貌,那彷徨在身旁的风一下子消散。
就在他这边偷偷施法的时候。
营地里有了新的变换。
原来在喝汤的禁军将领突然暂停手上的行动,因为他感受到了气氛的差池,一股很熟悉的工具正在弥散开来,那是···杀机!
“敌袭!”
禁军将领认真坚决,将手中的大瓷碗狠狠的摔向地面。
“砰!”
瓷碗破碎,在平静的情况下,所造成消息不小,尤其是突然一下,能把熟睡中的人给惊吓醒!
可奇怪的却是没有一小我私家醒了过来。
“哈哈哈哈······俺们可是下了迷药,饭好吃的嘞”
身后响起爽朗的笑声。
转头一瞧。
来人一身粗布麻衣,身材健硕,手持一把金瓜锤,这身妆扮,这些样貌可不就是村里的那些人。
“你们什么来路?”
禁军将领手握住腰间的剑柄,徐徐抽出,冷光在剑身上流转,最后汇聚到剑尖,认真是一把好剑!
“将军,你只需要坐着就好,我们的目的只是为了张茗狗贼”
这声音如此熟悉,是自己的副将!
禁军将领双目一睁,恰似虎视,看着那熟悉的脸,叱骂道:“你竟然叛逆了我,叛逆了圣上!”
副将心中一虚,硬着头皮道:“将军,随着你,俺们吃不了肉,良禽择木而栖。”
这番话直接刺痛到了禁军将领,人直接木在了那儿。
结实男人懒得看这两人絮絮叨叨,挥舞着金瓜锤,不停在营地中寻找着,随着皱眉越发加深,两条粗大眉毛都快连到一块了。
“他妈的,狗贼张茗死哪去了?人呢?”
结实男人对着副将举事询问起来。
“应该还在的”副将找了一圈,离开时,人还在那棵树下睡觉,难不成中途醒了,跑了?
“他妈的!”
结实男人恼了,这大晚上可不比白昼,人往隐秘角落里一钻,找起来颇为费事。
就在此际。
“这位好汉,张茗往这个偏向去了”
众人寻声看向说话的人,乃是俞田,现在的他心中把张茗骂了个狗血临头,跟这种短命鬼站一起,还真是不宁静,伯伯给自己的那些扈从,全让人给迷倒了,得亏这些人的目标只是张茗,要否则他小命今晚就得交接在这儿了,瞧这帮人虎视眈眈的凶恶相,吓的他两股战战。
结实男人将金瓜锤虚指向俞田,恐吓道:“要是敢耍你爷爷,非得把你脑浆给砸出来,做成豆腐脑!”
俞田的肝胆都要被吓破了,身子抖个不停,恐惧万分道:“不···不敢”
就在结实男人一行人抬动脚步的那刻,没吭声的禁军将领朗声道:“圣人让我把人护送到陆川,那我李天策就不能不做到!”
副将急眼了,劝道:“将军,你怎么榆木疙瘩,张茗已经是死人一个,圣上都惹不起镇国将军的三位令郎,让他去陆川,就是为了平息三位令郎的怒火,早死晚死都一样,你就坐那儿就行了,在外兜兜转转一阵,就可以回去交差了”
本以为自己这番苦口婆心,将军应该晓得其中的用心良苦,但结果却是李天策基础不卖他的账,预计打从知道副将叛逆的那一刻起,李天策心里就剔除了这个颇为信任的下属。
“我还在,你们就不能已往”
在篝火的火光下,李天策紧紧握住手中的剑,挡在了这群人的面前,此时现在,他已经有点无法完全控制自己的意识和身体了,迷药的效力正在体内催发,双眼看人都有点迷糊了。
“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结实男人一发话,其他人纷纷散开,其阵列像一张大网一样,徐徐包向李天策。
“上!”
随着这一声,一群人就跟夜里的虎豹一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冲杀已往,他们倒是精明,几小我私家游而不击接纳佯攻,从正面滋扰,牵扯着李天策的注意力,究竟他们没有甲胄护身,这要是被剑刺中,那得玩完。
中了迷药的李天策只觉得头脑困顿的厉害,眼前这些人嘴里乱呼乱叫,吵的他双耳难受,自己一靠近,他们就后撤,背后的危险感,让他如芒在背,猛一转身,手中的剑滑出一道冷光。
“呃···”
有一人避闪不及,脖子被剑划断了半截,血流跟泄闸的洪水一样,不停的往胸口淌去,双眼瞪的老大,瞳孔开始扩散失去焦距。
斩杀一人!
副将口中凉气飕飕,中了迷药,还能这么勇猛,自己倒是小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