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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钓小月亮

乔釉,我要处罚你咯

诱钓小月亮 乐淘儿 2010 2022-08-06 22:08:36

  江昨弄了一会儿,没弄出来:

  “卡的太死了,拔不出来,脱了吧,车上不是还备着一双吗?”

  乔釉小声说:“可是不搭。”

  江昨惊讶了一下,不禁觉得好玩:

  “乔老师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起来搭不搭啦?”

  乔釉没回覆,低头想了想。

  悦目欠悦目的,现在别无选择。

  她丢下了卡在里面的那只,单脚站立,想单脚跳着走。

  但高跟鞋欠好跳吧。

  那就都脱了走?

  她还在低头沉思的时候,江昨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乔釉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脖子寻找宁静感,朱唇微张,清泓秋瞳被投入了一枚石子,水光潋滟,娇斥道:

  “干什么,放我下来?”

  江昨快步走:

  “怎么,你另有此外选择?想让谁抱你?”

  “我可以自己走。”

  江昨气的抿唇笑:

  “宁愿脏脚都不愿意我资助?”

  乔釉听出他语气差池,扑面而来的危险,让乔釉直觉闭上嘴。

  江昨哼了一声,傲娇道:

  “你是我的谁啊?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乔釉:“……”

  哦,没真生气啊。

  江昨这张嘴气死人,也能把人给笑死:

  “要做登徒子照旧助人为乐的好人,都在我自己的一念之间。没见过做登徒子事的好人吧?今天,哥哥就带你涨涨见识。”

  乔釉:“……滚。”

  江昨把她放在驾驶座上,灵巧的说不灵巧的话:

  “不滚。”

  乔釉换上小白鞋,说不搭,其实也挺搭的。

  这一番折腾,等回去了,也就挺晚的了。

  乔釉还在想那只鞋子就卡在那里会不会不太好,江昨说他去叫事情人员处置惩罚,他服务,乔釉照旧挺放心的。即便,他看起来并不靠谱。

  江昨问她那只高跟鞋还要不要了,乔釉说不要了,江昨就说:

  “行,那我处置惩罚了。”

  乔釉没太在意。

  两人来晚这件事又被挖苦了一番。

  乔釉都快免疫这种挖苦了,冷淡的如同局外人一般。

  倒是江昨,口嫌体正直的,嘴上说着“怕羞怕羞”

  行动上却大大方方的和他们混在一起闹。

  还真是明艳如太阳一般的人。

  通过看到他妈妈是个什么样的人,也就或许的知道江昨是个多好的人了。

  他的喜欢还真是赤忱又敞亮,不会让人感应冒犯的恰到利益的距离。

  乔釉闷头吃水果,没有要加入进去的意思。

  江昨被人起哄着说让他唱歌。

  江昨推辞道:“一小我私家唱没什么意思,算了吧。”

  懂事的磕学家们一下就知道他的意思了,喊乔釉一起来:

  “釉釉,要不你和江昨一起合唱一首吧?”

  乔釉坚决拒绝:“不要。”

  他们也没为难。

  让她唱歌纷歧定非得逼着。

  “那真心话大冒险玩不玩?”

  来都来了,拒绝唱歌是她不想,但是玩游戏也拒绝的话,她来了似乎没什么意义,于是乔釉颔首了。

  一副扑克牌,分发到各人的手上,每人三张,加起来点数最大的人,可以处罚点数最小的那个。

  十算0,以此类推,J算1……

  如果有两个或两个以上点数最大最小的人,就由所有人来决定他们的处罚。

  全靠运气的游戏。

  乔釉心想,自己的点不会那么的背吧。

  她点数确实不背。

  但是江昨的点数可就太背了。

  江昨看着那两张十,一张2。

  江昨无言以对。

  有关运气的游戏,他输的一塌糊涂。

  江昨委委屈屈的看着乔釉撒娇:“我运气欠好……”

  乔釉幸灾乐祸,看热闹的笑了一句:

  “爱莫能助。”

  “你能帮我的!”江昨就等她这句话了,得寸进尺的说:

  “抽随处罚,你别拒绝我就行。”

  乔釉冷酷无情:

  “别把想拉我下水和你一起接受处罚说的这么委婉,休想。”

  江昨笑着夸:“釉釉真智慧。”

  这种哄小孩儿的温柔语气,乔釉挪动屁股远离他。

  谁更幼稚,谁是小孩儿啊。

  江昨的第一个处罚,是由一个男生来定的,不为难人,也就是做一百个俯卧撑。

  这对江昨是小问题,他做完了,也就气息稍微有点不稳,他凑在乔釉耳边说:

  “我体力挺好的,唱歌需要练气息,你们画画会刻意去挑选身材好的人吗?”

  乔釉自动忽略他前半句撩拨人的骚话,回覆后半句:

  “看需求。”

  那就是需要。

  江昨接上早已准备好的话:

  “我想挣个外快,乔老师有需求喊喊我呗。”

  或许是这人的形象实在不算正人君子,导致乔釉听他的每一句话,都觉得另有意思,又欠好随意推断。

  乔釉问:“不是不缺钱吗?”

  江昨从善如流道:“是啊,但是缺个时机。”

  缺和你呆在一起的时机。

  乔釉忍不住推搡了他一把:

  “离我远点。”

  这人真是随时随地都不忘记逗弄她。

  江昨笑的开心:

  “都听你的。”

  接下来又开了几局,江昨运气欠好是认真的,五局有三局他都是那个点数小的倒霉蛋,受了好几个处罚,他大多都选了真心话。

  问:“初吻在什么时候丢的?”

  江昨:“没丢,还在等人来捡走。”

  他说完,刻意的回眸冲着乔釉乐。

  什么都不用说就懂了。

  他们不信,江昨好歹也二十三了,初吻怎么可能还在。

  江昨认真的答了:

  “有喜欢的人,但是一直在追,也就没谈过恋爱,我又不是乱跟人搞男女关系的人。”

  他小声说:“家里管的严,乱搞男女关系是要被我爸给打死的。”

  别人信不信的不知道,乔釉信。

  江昨他爸爸是江冒,就江家那门风,他敢乱搞男女关系,是要打个半死的。

  乔釉总会想到梁晓潇对江昨的形容。

  跳下舞台的江昨,臭屁嘴欠混不惜,除了颜值不普通之外,与寻常少年郎和青年无异,他是会泛起在现实里的能触碰到的人,不带距离感,没有次元和世界之间的割裂破裂感。

  “乔釉?”

  乔釉:“嗯?”

  江昨咧着嘴,举起手里的牌,自得洋洋的笑:

  “那么多的坏运气,换来了这次好运气,乔釉,你点数最小,你要被我处罚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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