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纲手
“你好,我叫绳树,很兴奋认识你!”
绳树大大方方的伸出右手,摆出友好的握手姿态,脸上挂着温暖的笑容,完全没有半点看不起荒木的意思,整小我私家泛起出极为阳光的感受。
“我……我……我叫……荒木……”
荒木磕磕巴巴的回应道,现在他另有必须继续维持着这样的人设,他稍微迟疑了片刻,便抬起右手,跟绳树握手,以示友好。
“荒木。”
绳树默念了一遍,记着了这个名字。
“你是真的不巧啊!”
绳树突然叹息着摇了摇头,随即像是个年老哥一般拍了拍荒木的肩膀,说道:“今天卖力面试的是老姐,她是出了名的难通过,我只能祝你好运了……”
“谢……谢谢……”
荒木脸上没有什么心情的变化,只是对着绳树点颔首,体现出自己的谢谢来。
绳树的老姐……
应该就是纲手吧!
除此之外没有别人了。
荒木倒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有遇到木叶三忍了,心里倒是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若是能够成为纲手的门生,以后遇到大蛇丸,对方就不敢轻举妄动了吧。
“哎……”
绳树深深看了一眼荒木,见后者没有什么反映,不由得懊匚啪了一口气。
这个弟弟明显还没有结业。
基础不知道老姐有何等的恐怖。
可能还没有什么医疗忍者方面的基本,没有太多的知识,究竟无知者无畏。
但凡明白这里的看法……
就能知道木叶医院被老姐支配的恐惧!
“跟我上楼吧!”
绳树率先迈开脚步,他倒是没有太过于在意荒木,来这里就是看热闹的,只不外是跟荒木有一些短暂的接触,稍微感伤一句,仅此而已。
“嗯。”
荒木紧随其上,其实,在他的心里,同样没有那么的在意。
医疗忍者确实是一块很不错的招牌。
但他不会强求。
顺其自然就可以了。
……
绳树与荒木一前一厥后到了木叶医院的三层,两人在沿途没有再攀谈。
虽说绳树是个性格乐观积极开朗健谈的人,但他敏锐的感知到了荒木似乎在说话上有些艰辛,又想到荒木即将面试,就想着给荒木更多的准备调整心态的时间,没有过多的去打扰。
“就是这里了。”
绳树站在一间屋子的门口,门上的横幅纸条上赫然的写着“聚会会议室”几个大字。
“你等我一下,我进去看看情况,要是没人排队,我就出来喊你。”
绳树向着荒木点颔首,他说话的语气颇为温柔,依旧照旧那种年老哥照顾小弟弟的感受,随后轻轻敲门后直接进入到了屋子了。
荒木默默的站在门口,看着绳树的行动。
果真是有人好服务啊!
绳树是纲手的弟弟,在这里的行动,就像是在自己家里差不多。
很是轻易的就进入到聚会会议室里了。
要是换成伊吹老师,预计得在外面等里面的回覆吧,或许还可能有在来这里之前提前找此外关系。
有熟人好服务。
这种事情哪怕是在忍者世界也不例外。
现在想想倒一ㄇ阴差阳错,原本是伊吹老师给报的名,未曾想给伊吹老师灌醉了,反而酿成了绳树的引荐。
基础不需要绳树说什么,只要稍微体现出一点亲近的样子,就可能会容易一点点。
咯吱——
就在这个时候,面前聚会会议室的门突然打开了,绳树探出了一个小脑袋,那两坨高原红在笑容的挤压下酿成了两个小红条。
“荒木,快来,我给你插队了,下一个就是你!”
绳树悄声招呼着,他也知道这样的事情不能太声张,一边说话一边向着荒木招手,示意荒木快点跟他进来。
“好。”
荒木急走两步,穿过聚会会议室的门,跟在绳树的身后,现在他险些可以确认,搭上了一点点绳树的关系。
“荒木,一会你好好体现,老姐对你有印象,你是这一批来面试的人里面最年轻的,下一个马上就到你了,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绳树再次拍了拍荒木的肩膀,从脸上的心情来看,似乎荒木真的就是他的小弟,要让小弟为年老涨脸一般的既视感。
还没等荒木想好说什么,两人就走过了聚会会议室的阻遏,来到了面试的现场。
入眼可见有一张长桌,后面有着三把椅子,划分坐着三小我私家。
坐在最中间位置的是一个浅黄色长发身材爆炸的女人,年纪刚刚二十岁出头,青春洋溢的脸颊上有着一抹凝重与严肃。
这个女人正是纲手!
只是跟荒木印象中的纲手有一些差异,现在的纲手照旧年轻的版本,二十岁出头的年纪正是大好年华。
相比于正式剧情进场时的状态,少了一些成熟的风姿,多了许几多女的青涩,娇艳鲜嫩,并未完全熟透,反而绽放出另外一种魅力。
另外两边坐着的划分是两个老妪,年纪都在五六十岁左右,脸上充满了皱纹,显然是在医疗忍者的职位上浸淫了许久,哪怕是岁月也无法掩盖她们的气质与充沛的精气神。
三人相对的前方有着一张桌子,上面摆放着一张卷轴。
卷轴是铺开的,其上有着红色的术式,看起来颇为庞大,似乎蕴含着神秘的力量。
此时现在。
有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正在双手按在卷轴上。
准确的说是按在卷轴上的一条死鱼上。
少年的脸上满是挫败感,那双手还在不停的哆嗦,在荒木的视线,恰好可以看到少年沉下的眼眸中迸发出的惆怅与失落。
“失败!”
坐在最中间的纲手冷冷的吐出这么两个字,旋即少年似乎被抽闲了所有的力气,再没有了挣扎的动力,转身黯然离场。
嘭!
就在少年离开的时候,卷轴上方发出一道气爆声,那条死鱼消失不见。
“下一个。”
纲手说话的时候,向着荒木的偏向看了过来,脸上那严肃而凝重的线条稍微柔和了一点点,虽然,也仅仅只有一点点,对于医疗的事情,她是无比严苛的。
“绳树,你把他带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