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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道婆的梦里江湖

367发酵

黄道婆的梦里江湖 醉墨识香 3798 2022-10-17 14:23:42

  而慈元殿内,白嬷嬷不行思议地与谢皇后说道:“老奴没想到啊?那阎婉容整日都是一副娇滴滴的模样,未曾想也是个心狠的?老奴打发去人与她提了一嘴,她二话不说就应了,最妙的是,她将虞美人混在了阎贵妃赏她那碗燕窝里。”

  谢皇后心知肚明的说道:“向死尔后生,不离了仁明殿她便没了出头之日?阎贵妃这口腌臜气岂是好受的?况且本宫也没逼着她,全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白嬷嬷仔细一思量可不就是如此,谢皇后又不争官家的痛爱?对后宫妃嫔多有宽待?换做是自己也要选择跟谢皇后相助,白嬷嬷摇摇头道:“阎家久有故意挑出来的这颗棋子,是彻底的废了。”

  谢皇后在心里冷冷一笑,原来对情爱没了指望?竟是能这般如鱼得水,开口说道:“嬷嬷去将剩下的虞美人都处置惩罚洁净吧。”

  白嬷嬷自得地一笑,小声说道:“那边一发作起来,老奴便将剩余的都焚毁了,连香灰也处置的洁净了,中间传话的人,也会找个时机也打发出去当差。”

  谢皇后满意地赞道:“照旧嬷嬷做事老道,如此本宫也该去兑现允许了,说着起身去了飞鸾阁。先去看了甜睡的阎婉容,掉了几滴眼泪,说是阎婉容可怜。

  又与理宗天子说,阎婉容的无妄之灾都是官家之过,官家该赔偿婉容才是,绝口不提阎贵妃有争风嫉妒的嫌疑?”

  娇妻美妾尽在眼前,谢皇后由又是一派软语相求?照旧给自己的心尖子求封诰,理宗天子哪有不依的?便试探地问谢皇后意见,问道:“梓潼觉得,将婉容的位分提至为顺容如何?”

  连升两级,阎婉容的心腹宫女燕草闻言大喜,不待谢皇后颔首允了,便立马跪在地上替主子谢起恩来,想要先声夺人,替主子做实了此事。

  谢皇后见了噗嗤一笑,小扇轻摇揶揄地看着那燕草轻笑,那宫女被看皇后穿了心思,吓得伏在地上不敢起来?

  理宗天子也觉得那燕草冒失可爱,于是笑问道:“梓潼笑什么?”

  谢皇后打趣的笑道:“我笑官家也太小气了些?”

  “梓潼这话何解?理宗天子好奇的问道。”

  谢皇后说道:“阎婉容受了这样大的委屈,官家给个顺容就打发了,臣妾是为阎婉容不值?”

  理宗天子听着来了兴致,问道:“那依梓潼的意思该如何封赏?”

  谢皇后浅笑着审察起飞鸾阁的部署来。

  理宗天子见了有些欠美意思?其时自己心疼阎婉容受了阎贵妃委屈,又欠好去责怪阎贵妃?便想从住处来赔偿阎婉容。

  究竟有两个绮年玉貌的女子,为了他争风嫉妒,说起来也是一桩自得事?如今这样的奢靡无度被谢皇后瞧在眼中,自是无端地气短。

  谢皇后也适时的见好就收,郑重地说道:“此处名为飞鸾阁,里面的装饰又如此奢华,要是分位低了怕是不妥?如今宫中人多口杂,怕是臣妾那里也不得耳根清净?”

  理宗天子口气迟疑地问道:“那梓潼的意思?”

  谢皇后斜觑了理宗天子一眼,嗔道:“臣妾能有什么意思?您也真是的,依着臣妾的意思,不如将阎婉容直接升至太仪,做了这二等妃嫔的头把交椅如何?日后就算是有人问到臣妾跟前去,臣妾也有话说?

  阎婉容受了这等无妄之灾,是您要赔偿阎婉容所受委屈的,不外是官家的后宅家事,你兴奋了要抬举谁,也碍不着前朝什么事,您说呢?”

  理宗天子也被谢皇后的脱手大方给震住了,一下子跳跃了八级,结巴了一下问道:“这,这成吗?”

  谢皇后轻笑道:“官家抬举,本宫愿意,关别人什么事?本宫倒是想用贵妃之位来弥补呢,就怕官家您头一个不允许啊?”

  都是明白人?理宗天子被谢皇后切中了心事,老脸一红遮掩道:“如此便依了皇后,董宋臣,拟旨去。”

  董宋臣听了,乐颠颠地下去准备圣旨,想着仁明殿的部署又该换一茬了,还真让董宋臣料到了,只是董宋臣没料到的是?谢皇后另有后招呢。

  谢皇后看着阎婉容的贴身宫女燕草,不?现在已经是阎太仪了,傻愣愣的跪在那里都忘了谢恩,眉头一动觉得此女颇为眼熟?

  转首看向理宗天子说道:“这个宫女倒是有趣味,眉眼间到有几分仿若逝去的贾妃,想来能与贾妃有几分相似,守着官家前程是差不了的,说着瞥了一眼理宗天子。”

  经过谢皇后的提醒,理宗天子越看眼前的宫女越觉得像逝去的贾贵妃,他都忘了有多久未想起昔日的旧人了,竟谢皇后这样一说,以往的恩爱便都想起拉了,连谢皇后告辞出去也忘了反映?

  谢皇后嘴角的笑意一直连续着,待出了飞鸾阁后,白嬷嬷才小声埋怨道:“皇后娘娘,您何苦抬举那个小蹄子?”

  谢皇后嘴角一弯说道:“既不是本宫的,那是谁的又有何妨?人多才热闹呢,本宫现在才知道,将棋盘上的黑白棋子换成人力角逐,是这样的有趣?”

  白嬷嬷笑容一僵心说,您早干什么去了?想当年太后娘娘费了多大劲,都没板过您的脾气来,如今太后娘娘撒手人寰了,您倒是无师自通了。

  红姑接到信后,是在十七那日清晨赶回来,黄蓁信上只说让她速归,没有细说为什么要她回来?从码头上被招娣接到庄子上,路上招娣也说的不明白?红姑心急火燎的直接就去了庄子。

  等见到黄蓁听说了缘由,思索了一会说道:“属下就反面女人一同走了,女人逃了这个虎狼窝,索性便不要回来了,属下何时已往视情况而定。

  或是等女人安宁下来,属下便随着老帮主一同已往,家里交给别人属下也不放心?”

  黄蓁其实已经料到了这个结果,姑姑虽然对父亲情根深种,但是骨子里的清高是没措施妥协的?况且母亲如今又有病在身,以姑姑的自豪,现在凑上去做什么?

  得了红姑的准话,黄蓁便拿出了名下的方单和宅券,说道:“那江南的事情便托付给姑姑了,趁着我没走,姑姑拿上这些,去官府做个彻底交割,府里管家会同您交接,掌管这些的小吏是帮主的人,保准水过无痕,上面连个风声都听不到?”

  红姑看着黄蓁看也不看,就将全部身家托与自己,挖苦道:“您倒是信得过属下?”

  “若是连姑姑都不能信了?这天下另有何人可信?”

  红姑被黄蓁说的鼻子一酸,呜咽着张不开嘴了,

  黄蓁倾身抱住红姑,不舍的说道:“姑姑,能脱手便抓紧脱手,我在崖州岛等着你已往团聚,即是父亲和母亲回来了,您也不许抛了我?”

  红姑反手抱住黄蓁,说道:“好女人,一路平安。”

  几日后的夜晚,夜黑风高,一艘十来丈长的破旧桅帆,悄无声息靠近了一艘海船,两船相接处搭起了跳板,一行二十几人悄无声息的通过跳板去了海船上,有人手脚轻快地撤去了跳板。

  海船上人再回首时,来时那艘破旧的桅船已经接着夜色远去了。

  寂静的夜里有道清脆的童音响起来,“大船走喽,尾音却像是被人斩断一样,再无声息。“

  被陈世元掩着嘴的佑哥儿,不满的怕打着陈世元的手臂,被陈世元一瞪才老实下来,瘪瘪嘴喊道:“娘亲,爹爹仗着力气大欺负我?”

  黄蓁哭笑不得地说道:“我怎么瞧着,是你仗着年幼无知欺负爹爹呢?说好了不作声的,怎么偏你话多?”

  佑哥儿这才想起上船前,娘亲嘱咐自己的话来?嗖地用手捂住嘴巴。

  黄蓁可笑的瞪了儿子一眼。

  这一个多月紧赶慢赶的在船上,陈世元难得地有空闲陪着妻儿?如今倒是一尝所愿,整日陪着两个儿子打转,引导他们习武念书,由梅龄和竹龄陪着扎马步。

  用最浅显直白的语言,解析书中那些拗口的文章,深入浅出论述先贤的治世立意,佐哥儿和佑哥儿听得似懂非懂?

  佐哥儿不懂便一遍偏地问,而陈世元也不厌其烦一遍各处讲给儿子听。

  佑哥儿却是个坐不住的?拿把木剑来到甲板上挥的有模有样,陈世元也不勉强他听?

  黄蓁见儿子坐不住便想了个措施?将侠客行,满江红,将进酒等都让梅龄和竹龄先背熟了,合着韵律和剑法舞动的节奏连在一起,这样即舞了剑又背了诗词,果真效果斐然?连佐哥儿也随着练了起来。

  有时候云清子闲的无聊,便抓了两人去背汤头哥,黄蓁暗笑日后家里还能出个良医不成?

  陈世元理所虽然地说道:“男子立世,不为良相便为良医?如今世道欠好,能以岐黄之道救民之痛苦,也无不行?”

  黄蓁细细品味其中的可能性,觉得也并无不行?

  一个多月下来,兄弟不仅汤头哥滚瓜烂熟?即是诗词歌赋也会十几首了?陈世元见要领有效,便从货仓中找出一把笛子来,站在甲板上为儿子们奏乐?

  佐哥儿和佑哥儿见了也闹着要学?

  陈世元便与儿子划下道道来,要是他们能将每日的作业定时完成,便教他们兄弟两吹笛子,两人为了学会吹笛子,便相互较着劲的努力。

  佐哥儿和佑哥儿比拼着的努力模样,黄蓁吐槽了一句:“老奸巨猾?”

  陈世元靠在躺椅上拿着钯扇子,斜觑了黄蓁一眼说道:“见识短浅,为夫这是寓教于乐。”

  于是每日父子三人便迎着夕阳晚霞,各自手执一支竹笛站在甲板上,开始了寓教于乐,黄蓁坐在一侧端着茶盏相陪,一边享受着晚霞的耀眼,一面抵制着噪音的侵扰?

  见妻子惬意的蒲团小坐,纸扇轻摇,一副与时光偕老的模样,取悦了陈世元,停下了吹奏一半的曲子,来到了妻子的劈面坐下,笑道:“夫人端是好生的惬意,为夫认真是由衷的羡慕。”

  黄蓁放下茶盏,执着团扇挖苦着父子三人说道:“老天何其公正?既要人看得了赏心悦目,也要人受得住噪音贯耳,难怪圣人说,有容,德乃大,良人是该羡慕我。”

  陈世元听了故意混淆视听,小声挖苦道:“夫人是在觊觎为夫的姿色吗?”

  黄蓁一口茶险些喷了出来,还姿色?笑软在蒲团上,两个孩子见了便拎着笛子跑过来,问娘亲笑什么?

  黄蓁笑够了才半真半假地说道:“你们爹爹的典故讲的有趣,娘亲听了,便忍不住地想发笑?”

  “佑哥儿好奇的问是什么典故?惹得娘亲这般发笑,娘亲也说给儿子听听好欠好?”

  黄蓁凤眼微挑,威胁地看了一眼陈世元,慢吞吞地说道:“掷果盈车,关于一个美人的典故?”

  佑哥儿好奇的追问道:“那是什么样的美人?像娘亲您一样的美人吗?”

  佐哥儿迟疑地提出了质疑道:“这个典故儿子听祖父说过,娘亲您该是记错了,掷果盈车是美男子的典故,譬如宋玉,或是潘安之流的”

  没料到儿子连这个典故都知道,黄蓁乱来地说道:“照旧我的佐哥儿智慧,可是娘亲忘了怎么形容美人才贴切了?说着用眼睛斜觑着陈世元。”

  (此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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