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这次的行动是不是要取消了,究竟女真要南下的这个消息更为重要。”
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江白青抬起头:“先不要轻举妄动,一万五千人,又不是十五万人,没那么严重的。”
“江兄这个时候,万不行意气行事,照旧先要督师大人知道此事为好,在这种事情上延误,你与我等十个脑袋不够砍的。”
“差池,不应该啊……”
江白青看向在那里自顾自思考的石开,摇了摇头,看他在想着什么,也没有去问他的意见。
“既然此事破朔迷离,那我们就兵分两路,子陵你和云牧立刻返回宁远,把此事告与督师,我和石兄就在右屯,看看他们的背后到底唱着什么花招。”
“行!”
云牧和赵京辉异口同声的答道。
现如今只能如此了,右屯虽然现在至少有一万五千人,但是每次女真入侵的时候,人数都不下于五万人。
江白青怀疑这右屯卫的人貌似用来牵制明军的,如果这是来牵制的,那么女真的主力又想干什么?这个没来由的想法,在他的心底挥之不去,却又想不明白到底为什么。
就这样,进入右屯卫仅仅一夜,赵京辉和云牧就原路返回宁远,而江白青和石开继续留在这里。
白昼江白青和石开在马市买马,从买马的人中旁敲侧击问关于右屯卫的事情,黄昏的时候,就去茶室品茗,那可是一个探询情报的绝佳之地。
可一连三天,什么情报都没有探询出来,唯一一个有用的就是两小我私家知道了守将陆庭的住处,在右屯卫原先的卫指挥使的贵寓。
第四天黄昏,江白青和石开一如既往的来到了茶室,天空灰蒙蒙的,不时有闪电划过,一场大雨即未来临。
他们把马匹的价钱抬得很高,这样就能以商人的身份在右屯卫待很长的时间。
“石兄,云牧他们应该到宁远城了吧。”
“早该到了,现在宁远卫预计已经乱成一锅粥。”
“有袁督师在,那里的人心就不会乱。”
“你这么信任他?就凭他连毛文龙都容不下,这样的胸襟,我感受我们的督师或许和普通人差不多。”
“普通人?古今天下几多年,不就只泛起了两个圣人吗,天子,王侯,将相,权要,平民剩下的谁不是普通人,能力,只不外是在一次又一次的经历中生长出来的。”
石开先是一愣,看向江枫,不由得摇头笑了笑。
“也就是你江白青能说出这样的话!”
“石兄说笑了,昨天的响动你听到了吧?”
“听见了,又有一只军队入驻了右屯卫。”
江枫摊开手,感受着风的力量:“现如今的右屯就如同这天气一样,山雨欲来风满楼。”
“山雨欲来……”
“驾!”
“小心!!”
石开还没等说出来话,之间街道上一辆马车疾驰过来,江白青下意识的推开石开,自己也向另一侧退去。
在马车的帘子下,江枫看见了一个身穿紫衣的男人,紫衣,那可是代表着身份尊贵。
等马车跑到了远处,眯着眼睛,看向马车的偏向。
“石兄,这马车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石开托腮,目光深邃。
几息之后喊道:“那不是昨天在陆庭府前停下来的马车吗?”
石开的话音还没有落,江白青已经向马车消失的偏向跑了已往。
说巧不巧,马车竟然停在了江枫两人计划去的茶室下面。
两小我私家抬头看向茶室,石开小声的说道:“你适才看清那小我私家了吧?”
“长相没看清,但是他穿着一身紫衣,那可是平凡人等穿不起的。”
“既然走进这里就好办了,白青,我一楼,你二楼,我到要看看这是何许人也。”
“好!”
这几天下来,在石开的资助下,江枫已经能听懂一些女真话和蒙古话了,也仅限于能听懂,却不会说。
但有听得懂就足够了,离开行动险些不影响
石开向一楼四下看去,江白青去了茶室的二楼。
二楼的人更多,而且很是嘈杂,与一楼差异,在二楼品茗的人多数是有钱人,每小我私家身着华贵,与江枫这一身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
而江白青可不管那些人的目光,直接拿出来一锭银子扔给了小二。
“给我上一壶好茶。”
“好嘞,这位爷,您慢等,稍后就送上来。”
江枫找了这个角落坐了下来,开始视察这群人的一举一动,刚看了几眼,就看见了坐在中心的那个紫衣服的男人。
或许说不是男人,因为他的言行举止像一个太监。
距离过远,江枫基础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而且这个紫衣男人周围还没有空座,基础无法凑上前去。
在这里待着也不是措施,没等茶端上来,江枫就已经离开了二楼,向楼下走去。
转眼间就消失在了楼下,没人注意到二楼少了一个茶客。
来到楼下,江白青找到石开,在他的耳边暗语了几句,只见石开的心情从开始的平静酿成了惊讶。
“这行吗?”
“放心吧,到时候策应我!我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