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云牧吧。”沐凌雪率先说道。
“你是谁,我年老的平安符怎么会在你这里?”
“我叫沐凌雪,是你年老的……嗯~算是朱颜吧,他让我来找你。”
“我年老人呢,他还好吗?”
“他还在帽儿山,先不说这些,白青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说罢,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张帽儿山的军事布防图。
云牧刚打开舆图就眼前一亮,不仅仅是因为这上面的内容,而是外面的那些蜚语蜚语,那些空穴来风之话全部在这一刻被打碎。
云牧真的想告诉所有人:他年老江枫不是叛徒,不是他们口中的小人。
“云牧,另有这封信,这个是交给你们的督师袁崇焕的,你务须要在今晚之前把信连同军事布防图送到督师的手上。”
“云牧定不会辜负年老所托付之事,我现在就去找督师。”
“那在下就先告退了,祝大人一切顺利。”
说完沐凌雪拿回来平安符,一人一马离开了军营。
云牧不敢有一丝延误,直接跑出营地,直奔巡抚衙门而去。
远处的赵京辉看见这个反映的云牧也连忙的跟了上去。
听见是赵京辉和云牧觐见,袁崇焕猜到了约莫是江白青有关,自从阮渊死后,就和江枫彻底断了联系,他比任何人都想知道帽儿山的情况。
两小我私家在巡抚衙门外等了约莫一柱香的时间,终于看见了督师袁崇焕。
“你们两小我私家就免礼吧,此次前来是否有江枫的消息。”
“正是和江枫有关,他让我把这舆图和信交给大人。”
说罢,云牧拿出那封信和舆图,袁崇焕连忙打开舆图,上面把帽儿山的军事布防,军力漫衍标志的一清二楚。
但是他知道有了这些,攻克帽儿山的天险依旧会支付很大的价钱,最后袁崇焕把目光放在了那封信上。
打开信封,只有薄薄的一张纸。
锦州江枫参见督师大人。
在下此去帽儿山,深入敌营已两月有余,夙兴夜寐,危机重重,却不敢辜负督师所托,苦心人,天不负,终于时机成熟,剿灭山匪,诛杀匪首李恪文指日可待。
帽儿山看似上下团结一心,坚不行摧,其实否则,有两股势力貌合神离,李恪文与四大长老的恩怨由来已久。
我已使用离间计,让他们的关系越发分崩离析,离心离德,而李恪文正欲对四大长老动手,如此时机也是我们剿灭山匪的良机。
督师可兵分三路,不出十日,山匪必灭。
第一路,从正路声势浩荡的前往帽儿山前山,大人可派一万人兵发至此,在那里安营扎寨,只围不攻,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每至深夜,亦可派兵骚扰,让劈面不得安宁。
第二路,北城门西北偏向,有一片密林,穿过密林,是第二条通往帽儿山的路,这条路无人设防,可今后地绕道至后山,后山有一地名为断藤谷,大人可派兵于此地,三声鸟叫为号,悬崖上便会有绳索顺下来,可从这里攻进帽儿山。
第三路,也是最重要的一路,大人可派一个能言善辩之人,作为说客,帽儿山大长老此人极为贪财,再加上李恪文正想对他们动手,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只要许以此人以钱财和生路,肯定会反叛李恪文,到时让他打开前山天险,前山后山两路夹击,李恪文插翅难逃。
愿督师能接纳在下之意见,辽东十年匪患,不日即可尽灭。
袁崇焕看完眼前的这封信的时候,心中的震惊都已经浮现在了脸上,试想如果是自己,都纷歧定会部署的这么缜密。
哪怕是见识过许多大局面的袁崇焕,现在也激动的站了起来,嘴里喃喃道。
“如此胆识,如此眼界,真是当世之大才,奇才,得此人,辽东之幸,天下之幸啊。”
袁崇焕抬起头,对门外的手下们说道:“宁远城内的参议,宣抚使,卫指挥佥事等四品以上武将全部来巡抚衙门来商讨军事。”
“遵命!”
“所有人都先下去,赵京辉你留下,我有事情交给你。”
“不知督师大人有何事要交与在下。”
“这封信你看了吗?”
“没有,这封信第一时间就交到了大人您的手里。”
“江白青让我派一个能言善辩之人作为说客,你家历代经商,想必你能胜任此事吧。”
袁崇焕把信扔给赵京辉,赵京辉简陋的看了一下信中的内容。
“在下愿以这三寸不烂之舌,晓之情理,许之重利,剖析帽儿山的势力。”
“好,那你三日后就启程前往帽儿山吧。”
“赵京辉定会幸不辱命。”
……
……
宁远城内正在有条不紊筹备剿匪事宜,而现在李恪文却什么都不知道,他现在只想铲除四大长老,将帽儿山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上。
一场灾难即将降临在这里,这座坚不行摧的碉堡即将在内部被攻破。
翌日。
从大殿走出来的大长老李天川眉头皱到了一起,他身边站的的划分是二长老梁肃,三长老杨兴季,四长老王晋年。
这四小我私家都是同一个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