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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替补驸马杀不死很合理

重生!替补驸马杀不死很合理

饺子只吃韭菜馅 著

  • 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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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07-18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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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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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荒唐埋祸根

  大荣京都,天下富贵所在。这里是世族公卿,文人墨客,商贾云集之所,但看路上人头攒动,摩肩接踵,门庭若市,熙熙攘攘,往来络绎不停。才看过这边绫罗宝顶,镶金戴玉的各色车马停了个犬牙交织;又瞧见那边的王孙令郎,富家千金纵马嬉戏。孩童追着鹞子,书生伴着娇娘。前面老板才送走了茶客,后面老鸨又迎进了新贵。一路行来,吆喝声,叫卖声,喝彩声,声声不息;杂耍的,说书的,唱曲儿的,应有尽有。

  挨着皇宫的青龙街上,一座座朱漆大宅,壁垒森严,门口仆人护卫禁军按主家的规制,一个个腰板挺得笔直,生怕丢了自家脸面。

  挨着中书令和将军府的是一座红墙紫金瓦的一座大宅,上书“靠山王府”四个紫底镶金大字,门前一对汉白玉麒麟,张牙舞爪,栩栩如生。

  此时,管家老胡将银发梳的整整齐齐高高束起,身上褐色的绸衣,脚上也是玄色的缎靴,远看去倒像哪家的官老爷。今儿是王府大喜的日子,王爷特地八百里加急让他计划好,切勿出了岔子。所以他天没亮就带人开始部署。一众仆人护卫张灯结彩,披红挂绿,老胡忙着坐镇指挥,竟全然没瞧见,街口几个泼皮,袒胸露怀,骂骂咧咧,抬着一个赤条条的年轻令郎朝这走来。

  “咣咣咣”,锣鼓喧天,震得整条青龙街上的人都侧目张望:“看一看啦瞧一瞧,靠山王三令郎上杏春阁睡头牌小夜香,白吃白玩儿,欠赌债耍赖,装醉不醒啦!”

  “靠山王三令郎?他家今日不是办喜事吗?”

  “对啊!迎娶的可是长公主殿下呢!”

  “哎?不是说公主嫁的是靠山王大儿子吗?他喝醉算哪门子事?”

  “边关紧急,他爹和他哥回不来,他代迎嫂嫂过门,是我,我也吃醉。”

  “嘿嘿,也是啊!长公主那可是我们大荣第一美人……”

  议论声此起彼伏,围观好事者越来越多,眼尖的小孩叫道:“呀!妈,你看,那三令郎没穿裤子!”

  哈哈哈哈哈

  “闹什么闹?说吧,我家三令郎欠你们几多钱?”老胡是随着王爷见过大局面的人,就这么几个泼皮无赖,他还真没放在眼里,若不是今日家中有喜,随便支应一声,打杀了又如何?

  为首的无赖是一个络腮胡黄脸男人,见王府有人搭理,一边搓着胸口的泥一边,露出一口大黑牙不无自得道:“不多,三千两!”

  三千两叫不多?这五两银子都够乡下人半年的花销,这不就是摆明了找茬儿吗?

  老胡捏紧了拳头,脚趾都快抠破了鞋底,心中一遍遍提醒自己“忍住”。于是只得硬着头皮咬牙道:“行,我记着了。来人,把三令郎抬进去!钱,你明儿晌午厥后取,保证分文不少!”

  “慢!”黄脸男人大手一张,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我说的可是黄金!”

  三千两黄金?三万两白银啊!这都是一个小县城一年的用度了。

  人群再次炸锅了!虽说这三令郎败家也是一绝,但这事任谁听了都觉得过于反常。

  老胡的眼底激起了杀意,莫说这是青龙街,即即是那勤政殿,真把他惹急了,他也是下得去手:“左右不是想讹人吧,倒像来此闹事!你可知你身在那边?”

  “不敢。靠山王那么大个名头,我才一个脑袋,怎敢造次?”

  “那还不滚?”

  “滚?我这可有三令郎亲笔所立字据和印鉴为凭!今日若没有三千两黄金,那你家取回娘子的初夜,可就归我了!若要狡辩,我这便抬了人去敲那大理寺的鸣冤鼓,请大理寺卿替我评评这理!”

  知道他们是来闹事,但老胡绝没想到事情如此之大,大到即便王爷在此也欠好收拾了。

  “刘四!把令郎抬进去!”几个无赖摆明是受人指使,若真闹到大理寺。且岂论讼事输赢,这公主名节,连带着自家王爷都受牵连。老胡心一横,当机立断豁了出去:“马六!拿上我的印鉴,带这位爷去永丰钱庄——提钱!”

  “爽快!”黄脸男人满脸自得,反手将字据扔在三令郎身上,拍了拍他的肩膀:“三令郎,承惠,下次再来,我免费再送您一个头牌!走!哥几个拿钱去!还请列位街坊一道,搭把手,完事咱杏春阁,大爷我发赏钱!”

  ……

  这边正闹着,那边已有人将消息送到了宫里。

  庄严肃穆的勤政殿内,文武百官站的站,跪的跪,分立两边。按说今天是恒帝嫁公主的日子,本该欢声笑语一团和气的朝堂,却静得如临大敌,落针可闻。

  中书令孟子义铁着一张白皙的国字脸,掷地有声义正言辞道:“陛下,兄死弟就嫂,姐死妹填房乃民间小户之陋习,我堂堂大荣皇室,怎能行此等有违人伦,不遵孔孟之事?”

  礼部侍郎卢骏也随着奏道:“陛下,靠山王之子林栋尚未故去,只是边关军情延误,这婚礼即便延后三年,又有何不妥?替兄娶嫂,这丢的可是我大荣的颜面!”

  宗正寺卿黄文杰也跪请附议“陛下,还请陛下三思啊!”

  恒帝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此时端坐在龙椅上不怒自威:“好啦,众位爱卿都平身吧。此事已经昭告天下,虽说军情来的不是时候,但朕若此时改口,岂不失信天下?”

  大理寺卿周秉义,接过一个内侍塞过的纸条,打开一看,吓得面色苍白后背直冒冷汗。忙不迭地跑出列,跪奏道:“陛下,臣有本要奏!”

  “说!”

  “靠山王三令郎昨夜宿醉,与市井无赖豪赌,输光银钱后,竟以……竟以……”

  恒帝抬手压了压太阳穴,敦促道:“怎么吞吞吐吐的,说呀!”

  大理寺卿照旧觉得此事过大,为防万一只好再次恳请:“请陛下恕臣无罪。”

  “好了,朕恕你无罪,快说!”恒帝目光一挑,一股不祥的预感压上了心头。

  “三令郎竟以公主初夜为质……”

  “放肆!”恒帝终于忍无可忍,狠狠一拍扶手,目光似是要吃人一般:“来人,传旨!”

  “慢!”骠骑上将军李朝生一脸坚贞神色泰然道:“陛下要治谁的罪?”

  “靠山王三令郎林烨!”

  “何罪?”

  “这狂徒,他竟然……”

  李朝生狠狠瞪了一眼以中书令孟子义为首自诩圣贤的酸腐文官。随后一步出列,震得勤政殿为之一振,这才声如大蠹道:“林烨不是林栋!公主嫁的是林栋!与那林烨何关?替兄迎进门,并非替兄做驸马!什么孔孟圣贤?什么礼仪人伦,满口托词,安得都是什么黑心?尔等劝陛下改了婚约,就不怕寒了现在正在浴血杀敌的林栋的心吗?若是边关失守,这数百万民众,你们口中的堂堂大荣,上哪去找你们所谓的圣贤颜面!臣,言尽于此,望陛下明察!”

  一众武官都随着附议,其声震天!

  ……

  大荣的长公主现在正在梳妆,镜中的她,青丝如瀑,长发及膝,肌肤宛如剥了壳的鸡蛋,平滑细腻而且白亮。鹅蛋脸上,眉似墨黛,长长的睫毛翘了老高,玄色的眸子似若星辰泛着晶莹的光。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脱俗的气质,让人为之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姿,又让人不能不魂牵梦萦。

  “公主,欠好了!”

  “何事惊慌?”

  ……

  噼里啪啦一阵乱响,打碎了前朝上好的羊脂玉瓶,推倒了新近朝贡的南海珊瑚摆件,砸碎了皇后恩赐的翡翠玉如意,扯坏了陛下托名家制的鸳鸯戏水图…

  “去,告诉父皇,我苏云汐不嫁,我宁死也不进林家的门!林烨,无耻小人,占着父兄荫功,安敢如此放肆!我苏云汐向天盟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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