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我叫施南
我叫施南。
我和可儿和诗菲是朋友。
不幸的是,可儿和诗菲被人谋杀了,但是,警方认为我是杀人凶手,理由就是,在可儿死亡当天,我去过可儿家里,而且还和可儿一起品茗聊天。
但是,我没有杀人,我知道,警方只是怀疑,但是,我也知道,我和可儿的死离不开关系。
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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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鱼)
我的家乡,是南海边一个历史悠久的小镇,海产富厚。人们饭桌上,最多的就是那些来自大海馈赠的海鲜。
提起海鲜,许多人会想到高昂的价钱。其实在一个普通的海边小镇,海产的价钱并不昂贵,许多常见的鱼虾和青菜猪肉价钱差不多,除了一些很少见的品种。
家乡的菜市场,有一条短短的鱼街。
每当下午三四点的时候,从海边赶回来的鱼市井们和买鱼的人们,就会挤满这条小小的杂乱的街道。
每次回老家,天天去市场买菜,最喜欢逛的就是鱼街。
因为季节性鱼类的迁徙,某些时候会有大量的同种鱼类上市,价钱会很是自制。
于是鱼街里,每每泛起出幻化无常的趣味,每天都市有一些新的变化和惊喜。
在鱼街,逛累了,有时会坐坐,和鱼市井们聊聊天,讨论一下行情和生意经,不知不觉和他们混的很熟。
这满是鱼腥的小小一段鱼街,就是他们每天事情和奋斗的事业场。
每天的吆喝、议价、讨论、争吵、成交,就是他们的事情内容。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时光就这样忙碌地逝去了。
家乡的海鲜虽然不贵,但家乡的人们吃海鲜却很是挑剔,特别是对海鲜的新鲜水平。
如果海鲜使用冰块冻几个小时,口感就会大为逊色,价钱也会下跌一半。
对这种新鲜水平的苛刻要求,也使得鱼贩们异常忙碌,他们多数使用摩托车作为交通工具,每天到海边期待出海归来的渔船和即将收拢的大网。
然后看货、议价、谈判,成交之后,慌忙的把新收购的鱼虾蟹贝装在扁圆的竹框里。
这种竹框是特别设计过的,口宽底浅,通风透气,可以有效防止海鲜的腐变。
一阵海边忙碌之后,鱼市井们开着摩托车,海边飞驰直到市场,然后开买。
这样才气满足挑剔的主顾的要求,买到较好的价钱。
从事鱼贩这一行事情的,多数是中老年大叔。
不需要太多的资本,海鲜这种货物原来就是每天进货每天清货的,但是需要对海产具有相当富厚的经验,同时也要善于经商的种种技巧。
他们在家乡的社会职位和收入,属于不算太高也不算太低的一群。
他们也会为一些小利而兴奋,也会为一些损失而懊恼。
在和他们聊天的时候,经常会想,如果不是因为念书离开了家乡,也许我也会是他们之中的一员吧。
所有的职业不外是谋生的手段,所有的生命不外是一场过客。
就像海鲜,种类繁多但是滋味相似。
鱼市井们虽然大多口才甚好,每天都有大量的时间在叫卖和谈判上,但其实却属于缄默沉静的那一群。
他们每天的事情充满戏剧性,但又单调乏味。
他们经常奔走在海滩、乡间和市场,但不会像海边的一个游客叹息景色的美丽,对于海边的美丽阳光能避则避,不会对日光浴有什么兴趣。
他们生活不算很好,但也不差,虽然平凡却很乐观地在世。
有些人我已经认识了许多年,从我小时候就在这条鱼街上从事卖鱼生意。
许多年已往了,他们还在这里,连鱼街的位置和长度也未曾变改。
或许这就是他们的事业罢,他们在花一生的时间在做好它。
他们的眼神,经常会让我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