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一点剧情
从州眼皮微动,再看,血瞳之中不近人情的酷寒已经散去,虽然看人时依旧没什么情绪,却比适才温和太多太多。
“对不起什么?”
勾勾:“我我我我不应该乱看您的!!”
从州视线挪动:“又不是高屋建瓴的神祗,哪里有什么乱看不乱看。”
他语气一如既往,勾勾也放下了悬着的心,生怕因为自己影响了还在小世界里没有影象的廿廿。
从醉站起身,血色长发如瀑倾斜,似乎是画上最最笔墨浓稠的一笔,灼眼无比。
“我有事,走一趟。”
他视线低垂,看着那不谙世事的造出的生灵:
“下个小世界,你盯紧一些,须要情况之下,你可以穿梭时空去找她。”
“啊?”
这明显就是有什么情况要发生啊!
不外什么才算得上是“须要情况”呢?
勾勾的疑问还没说出口,眨眼的功夫,老板的身影就已经消失在原地。
勾勾:“!”
……
长尽日,难渡天。
三千枷锁,层层镣铐。
它们的降生,都是为了中央的被束缚的女人。
她蜷缩在地上,长发将身躯遮挡了泰半,让人看不清神情,也看不到那伤痕累累的身躯。
“你来了。”
女人的声音无疑是好听的,响起的那一瞬间就像是阳光照进了这不尽的黑暗之中。
可是她的声线很平,让人感受不到丝毫的情绪颠簸。
就像是天生被剥夺了发生情绪的权利,亦或是不屑于人类的爱恨嗔痴笑骂情。
从州一步步踏出,身后的血色长发却并没有随着他的行动发生什么颠簸,细看之下,连呼吸都没有。
或者说,自从进入到了这里,就似乎是进入到了一方独立于天地之外的世界。
然而从州并没有对此感应丝毫意外。
就像是很熟悉一样。
“几回了?”他作声。
女人笑了笑,笑声越来越大,偏生从中感受不到任何的情绪颠簸,她的笑声蔓延在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诡异森森。
翻了个身,行动带着身上缠绕着的重重枷锁响动,长发依旧掩住了她的面容。
笑声戛然而止,女人并没有回覆从州的问题。
从州似乎也并不在意,自顾自地重复着:
“我说过,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你不能继续下去。”
“你不能继续下去。”
“你不能继续下去。”
“你不能……”
一声又一声,一句又一句,不厌其烦。
女人就像是一摊死水瘫在那里,并没有什么反映。
可是随着从州的话一句接一句,逐渐地,女人的身体开始哆嗦起来。
起先只是几不行察的微动,厥后逐渐演酿成能发动镣铐碰撞的剧烈哆嗦。
“啊啊啊啊啊啊!闭嘴!!!你闭嘴!!!啊啊啊啊——”
女人开始翻腾,高声尖叫。
平淡地注视着她,看她声嘶力竭,从州才通知。
“我说了,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女人没有反映。
只是细看之下,发丝之中隐隐透出阴鸷疯狂的眼神。
从州也不介意,抬手微撩白袍。
“你要干什么!”
从州直接席地而坐,周遭的污秽并不会对他发生一丝一毫的影响。
“虽然是守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