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暧昧的气氛被快要吓死的悠太打破,反而是平时绝不掩饰地体现出对白堂镜渴望的冴子,骨形明白的玉手按在白堂镜肌肉坚实的胸膛,推开了他。
面对小学弟不满的心情,她解释道。
“纵然你说‘世上已经没有值得重视的对手’,但身为你未来的妻子,我不能就这么掉以轻心。
赛前禁欲是不言自明的原理,更不用说今天就是绝命赛的斗技者挂号的日子。”
在说到两人的关系时,武家身世的成熟大姐姐没有丝毫扭捏,十分爽性的就跨过了无数女生的天堑!
而且颇有贤内助风范的嘱咐白堂镜,不能大意轻敌。
而面对这样温柔却有力的解释,白堂镜又怎么拒绝呢?
于是也就只能看着快要吃到嘴里的“大肥羊”,带着妩媚又端庄的促狭笑意,迈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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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今天,全日之本排得上名号的,堪称国家经济支柱的大型企业们突然同时宣布紧急休息。
这些根深蒂固的企业们休业通知刚一发出,便引起了整个日之本社会的动荡。
白夜新闻、皇樱学院、乃木团体、十王通讯......乃至东京电力和大日之本银行!
传媒、教育、电力、信息、金融......
影响规模之广让普通人们甚至以为来到了世界末日!
但在东京一处被提前关闭起来的口岸,大堆的集装箱已经被提前运走,露出了整片码头。
而取代集装箱,将码头占据填满的,是大批穿着贵气、举止优雅的权贵们!
国内外洋的、年老年少的......
大批普通人平日里只能在电视、电脑上见到的商业巨头、娱乐明星,乃至权力者们。
现今都绝不在乎自己行业的停摆对社会的影响,聚集在这一个并不着名的口岸之中,谈笑风生。
而当白堂镜与冴子一起,带着面露惊奇的悠太,依据拳愿会的指引来到指定位置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幅名流汇聚的局面。
“啊!您就是大亚细亚航空的**先生吗?久仰久仰!”
“哦!是藤间快递的**先生啊!见到您很荣幸!”
“你好,请问是岩吉重工的东乡女士吗?哎呀,见到您可太好了!我们在外洋正好急着订购一批重武器呢!”
......
白堂镜饶有兴致的看着商业巨头之间殷勤的气氛。
而依旧一身休闲服的冴子则微笑着挽着他的胳膊,端庄而温柔的体现丝绝不受口岸上巨头们财运与贵气的影响。
两人宛如漫步海边的年轻恋人。
而在两人身后则是好奇的探头探脑的泽永悠太。
和在场的任何一小我私家相比,一个被领养的孤儿在八年间积攒下来的五千万美金,都犹如牛肉面上的牛肉般单薄。
也像是水面上的浮沫般脆弱。
但是,白堂镜却并不怯场。
在资产和职位上逾越他们!
——这本就是白堂镜加入拳愿会成为会员的目的。
所以眼前的所有人,在他眼里都只是自己攀登之路上挡路的石头而已。
“哎呀!赤野社长!咱们上次说好的独家报道......”
“哦,是您啊!请放心......”
突然传入耳中的熟悉名字,让白堂镜四处视察的视线转向一边。
果不其然。
身着和服、体型壮硕的老人正双袖合拢,揣在胸前。
正领着一头鹤发,左手打石膏的桀骜年轻人,向着白堂镜三人走过来。
“呦!师傅!这小子顺利拜师了吗?”
“武本叔叔,成岛君,晚安。”
“武本先生!光我!你们来了!”
白堂镜三人热情的向武本久安挥手示意,其中以悠太喊光我时最为激动。
可能在他眼中,自己就像是从平凡的世界突然突入陌生世界的探险家。
而成岛光我,则是他同期唯一的同行者。
踱步而来的和服老人脸上挂着慈祥的微笑。
身后带着看见超多妙手,眼里兴奋地似乎要燃起火焰的成岛光我。
他边走边数落着激动的黄毛。
“平静点,悠太!这么大还不懂看看场所吗?”
但数落两句之后,自己也忍不住因为遇见熟人而笑起来。
而当老人走到距离白堂镜不外两米时。
少年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脸上热情的笑容徐徐变淡。
但老人原本慈祥的微笑,弧度却越来越大,最终。
——扭曲成了狰狞的狂笑!
武本久安,现年82岁。
45岁时建设【武本流实战拳法】,之后37年间,加入过九十场以上地下格斗。
——无一败绩!
而所谓“实战拳法”的意思就是——并不排斥突袭!
“哧!”
如同老农般揣在胸前袖子里的手掌,如同出海的蛟龙。
突兀而又爆裂!
拳术中精妙的劲力不仅没有让宽大的袖口成为阻力,反而使其带着锐利的破空声一齐出击!
纵然贯手打空,衣袖也足以切入皮肤,割裂动脉!
【武本流·振袖贯手】
贯手直取面门!
“武神”千锤百炼的武技纵然是岩石也能贯串,更不用说区区头颅!
冴子下意识的放开了白堂镜的手臂,为他解开束缚。
而第一次被“武神”杀意波及的悠太和光我,甚至不由得脚下一软!
“停下。”
反而是直面这一招的少年,却并没有闪避的意思,心情淡然的站在原地。
饱含强烈意志的念,随着语言发出,就和一星期前一样。
但和一周前的结果差异。
老人狰狞的狂笑不外缓和了如同幻觉般的一瞬,便恢回复样!
“噌-”
并拢成贯手的手掌悬停在白堂镜的侧脸。
少年耳边的一缕碎发宁静静下来的大袖一起落下。
“果真”武本久安徐徐收回手臂,“只要提前将自己调整到斗争心旺盛的状态,那么你的【话语】影响力就会大大削弱。”
白堂镜一把拉住差点被老人吓得腿软的黄毛,接着把他扔到也一脸惊色的成岛光我身上。
转头略显钦佩的对自己的师傅正色说。
“凭据您所谓的‘斗争心旺盛’的尺度,整个码头都找不出几个及格的呀,师傅。”
老人恍若不闻,只是眼睛死死盯着让自己为之自豪的门生。
笑容越发愉悦。
“但这也说明,那【话语】不外是无聊的赠品,对吧?
究竟我了解你的性格,爆裂却又稳健。出关就代表你的【境界】已经被完善。
但适才那个【话语】的‘力道’,却和一星期前没什么差异。”
“师傅不愧是师傅。”
“哈!”
少年真心诚意的恭维换来和服老人略显痛快酣畅地一声轻笑,眼神中虽然带着好奇,却不再追问。
只是双手揉搓着脸颊,让狰狞的心情平缓下来。
“不问了,你也别说。这种有趣的工具,就是要当成惊喜才成啊!”
说罢,就像捏着小鸡仔一样地,拖着成岛光我回到了白夜新闻社长的身边。
而不远处的人群之中,正站出一队气势雄壮的黑西装。
杀气腾腾、体格健硕的一群人在珠光宝气的人群中十分醒目。
不外半分钟,黑西装们便完成了列队。
而领头的黑西装也同时站出来。
“让列位久等了,现在开始治理‘登船’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