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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道惊雷

第四章 梦夫子

鬼道惊雷 偏执控制欲 1917 2022-07-13 09:50:29

  那仵作也是一脸疑惑,只是一只黄鼠狼就能惹出这么大的祸根?

  显然是不能的,那这背后究竟是什么原因?

  思索无果后,正巧隔邻村又有人来找他,说是村里的一位长寿老人去世了。

  “那在下先行告退,此事处置惩罚起来颇为棘手,实在不行,列位迁走吧。”仵作拱手作揖,无奈的说道。

  “迁村!我们小疙瘩村祖祖辈辈生活在这,怎么能说迁就迁啊!”张先生激动的叫喊出来,他看着仵作,昏花的眼里竟溢出泪水。

  仵作也知和这些老顽固讲不了原理,爽性双手一摆,看向路修阴恻恻地说道:“倒另有个法子,活祭,死一个总比死一村好吧。”

  这仵作说的话直接把张先生吓住了,前边村民说的活祭可以当无知,当恼怒,这仵作都怎么说了,可怎么得了啊!

  身旁,路修看着眼前这一切。

  “先生,李夫子对我有养育之恩,您对我有教诲之恩,村民们也待我不薄,今日村子遭此劫难,我也应是献出生命。”路修鼓足勇气,脸上满是平静。

  “唉,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制止李夫子收养你,太深了,因果纠缠得太深了!”张先生痛心的说道,说罢老泪纵横。

  路修是他看着长大的,他如今这般聪慧让张先生早就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了。

  更况且仵作也说了,此事无关他带回来的妖邪,虽不知为何村子会遭此劫难,但似乎是村子连累了路修啊!

  看着面前爷俩的苦情戏仵作甚是厌恶,他常年与尸为伴,平日没人去世就不会有人想起他,连他这一身本事也是这个行当口口相传的基本功,他基础就不理解所谓人与人之间的情感。

  “二位,我先走一步,这要领给你们了,干不干是你们的事,我也不敢保证有用,告辞!”似是受够了这俩人,说完便走,也掉臂外边已经昏暗的天。

  张先生拄着拐想送他一程,被他摇了摇手拒绝了,只能作罢。

  回到柴房,张先生看着面前的路修心想,他还不知道他杀害了李夫子,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

  谁知门路修竟然说道:“李夫子不知身体有没有好些,要是让他知道了怕是会病得更厉害,如是他问起来,张先生您就说我去外求学了,也好有个交接,后面望列位照顾好李夫子让他安度晚年。”

  稚嫩的童声说出的话让张先生很是扎心,但又偏偏无能为力。

  张先生上前拍了拍路修的肩膀,路修多日未洗漱,及腰的长发上满是头油和秽物。

  张先生也是不嫌弃,一把抱住了他,虽说年纪一大把但照旧把他抱得稳稳的。

  路修以前是被村子里的老人带大的,小时候他们也会像现在这样抱着他,只是厥后他长大了,老人们骨头也没那么硬了。

  或许是张先生以前经常干农活,身子骨硬朗,单手抱着他,另一只手拄着拐还能慢悠悠的走着。

  路修靠在张先生的肩膀感受很踏实,也是徐徐入睡。

  …

  “路修,路修。”在一片灰蒙蒙的雾里,有人在前面喊着。

  路修感受很饿,手里拿着什么工具在啃着,想低头看看,但是脖子很僵硬,只知道满嘴的血腥味。

  “路修,路修,快过来啊。”

  路修顺着声音一看,有小我私家影站在不远处佝偻着身子,朝着他招手。

  “是李夫子吗?”这个声音很熟悉,就是李夫子啊。

  “对对对,快来啊。”夫子看起来很着急,言语间满是急切,另有些迫不及待。

  路修肚子饿得越发厉害,大口大口的撕咬着手里的工具,不知道为什么他隐隐约约的感受夫子有些纷歧样了,但照旧加速了法式。

  他离夫子越来越近,但那层薄薄的雾始终缠绕在两人之间。

  越来越近了,快一点快一点。

  终于,路修和夫子的距离近到那层雾都阻拦不住。

  只见李夫子背对着路修,双手在肚子上摸来摸去,空气里隐隐传来血腥味,分不清是手里的工具照旧夫子身上的味道。

  “味道怎么样?”李夫子突然莫名其妙的问了这么一句。

  这时一股子刺鼻的血腥味扎进了路修的鼻子,原本僵硬的脖子也勉强能转动了,他慢慢的低下头。

  肠子,一节青紫色的肠子攥在他手里!

  “啊!”路修忙乱的扔掉手里的肠子,一脸惊恐的看向李夫子,想要和夫子说些什么。

  夫子听到内脏掉落在地上的声音转头看了看路修,随即把头扭成一个可怕的角度看向地面的内脏,脖子青筋暴起,眼里照旧慈祥,慈祥背后还似乎洋溢着恶意!

  路修捂住了嘴,眼里强忍着恐惧的泪水,对夫子的熟悉感大大加深了现在的恐惧,原本可以运动的身子猛的又紧绷了。

  “可惜了,你不是很喜欢吃吗,真的可惜了,算了算了,我拿回来吧。”李夫子慢慢的把头扭了回去,边说边拿起来内脏。

  这时路修才看清,这李夫子身上竟是遍布血迹,身上披着的一件粗布上衣被鲜血染红,腹部一个血淋淋的大口张着,李夫子的手还不停在腹腔里摸索,还顺手把内脏塞到肚子里,然后转头又朝路修露出慈祥的笑!

  …

  “醒醒,路修。”张先生拍了拍路修的脸。

  路修被吵得徐徐的睁开了眼,揉了揉脑袋,我似乎忘了什么…

  张先生看后笑了笑,这孩子一睡就是一夜,怎么喊也喊不醒。

  “张先生,我们这是在哪啊。”揉开了睡意朦胧的双眼,路修看着周围陌生的景象有些好奇。

  “哦,这是祠堂。以前住在这里的是亭长,不外他出了事,而已而已,我们不聊这个。”张先生十分不自然的岔开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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