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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徒证道后,师尊她追悔莫及了

第33章 坤虚

  “最近怎么又不见二兄。”

  “二兄也被父君叫去做事了,如今就只剩下三兄和我了。”

  “也是,我自幼体弱多病,如今竟是不能为父君分忧。”

  “三兄别这般想,每小我私家都有每小我私家擅长的地方,三兄擅制神器,我这神晷不就是三兄做的吗,神晷威力无边,是我见过最好最好的神器了。”

  轮椅上的文瑞微微一笑,这些年若不是先姝每每为他打气,他怕是早就败在病魔之下,撑不到现在,先姝永远是那么乐观、那么耀眼。

  行走间先姝突然停下脚步,文瑞刚想侧头询问,一抬头便瞧见了练武场上的玄色身影,一身黑甲,头发高束,颇有些当年巳渊的风范,也是那一刻,先姝也觉得,看见那个身影就让人放心,似乎发生什么事都不必担忧了。

  南川似是感应到什么,抬眼恰好与先姝对上,二人皆是一怔,先姝移开目光欲继续推着文瑞向前走。

  练武场上的一众天兵就看见他们冷峻严肃的神君扔下他们追了已往,众人齐齐的将头转向右侧,便瞧见一个仙君站在了神女身旁,两人言笑晏晏,而他们神君站在身后背影都很落寞。

  “神女!你原来在这,我随处找你,南极糕凉了就欠好吃了。”

  一听到南极糕,先姝的眼睛都亮了,自己拿了一个,又给文瑞拿了一个,文瑞尝后也不禁颔首赞叹。

  “这百年间常听先姝念叨如何想念你们南极殿的南极糕,如今一尝,到真是让人忘不了。”

  “是吧,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糕点,你真厉害。”

  说罢,先姝拍了拍岑毓的肩膀,后者则是面上一红,文瑞看在眼里,微微一笑,看破不说破。

  南川远远望着没有上前打扰,曾几何时,他与先姝也是如此亲密无间,如今竟是他自己亲手推走了她,但现在的他还不能与她保证什么。

  南川回过身去抬头的那一瞬,众天兵立马齐刷刷地转过头来,行动整齐划一,但他们预感应了自己接下来会很惨,因为南川神君面若寒霜......

  对于这个神尊,他们是又敬又怕的,最开始有人因他是罪臣之后讥笑过他,也不平于他,但神君从不言语解释,他用实际行动证明,他有这个实力与决心继续大任。

  “我说你也太怂了吧。”

  看着一脸冷霜的南川加上今日在那些天兵那里听来的传言便知当下是怎么回事,南川闻言,抬眸冷冷的看着淮安,淮安讪讪的手抵鼻尖咳了一下。

  “我的意思是说,这世间事瞬息万变,你总想着日后,可哪有那么多日后,如今天君都支持你,你还犹豫什么呢。”

  “我亦不知自己是功成名就照旧身陨道消。”

  “你想太多了,我只知道,如今南极殿那小子日日在先姝面前晃,如今先姝正是伤神之际,最是容易趁虚而入,如今要逢乱世,那个小仙君可护不住先姝,你就忍心看着先姝......”

  南川猛地自坐榻上起身。

  “你这是......”

  “我去找她。”

  “不错......”,望着南川离去的背影,淮安感伤道,随即他看了看天色,“不外,倒也不必现在就已往。”

  “今日怎么回来的这般晚?”

  “去当了回月老。”

  看着常仪担忧又疑惑的面色,淮安不禁一把将她抱住,生小我私家都放松了下来,,“照旧我家常仪最让人省心。”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还不是先姝与南川那两块木头疙瘩,没有我这个月老,他们等到天......天君再婚都不能在一起。”

  “你又乱说。”,常仪拉开些距离,看向淮安,后者面上一派笑容,心里却在默默给天君致歉。

  “你以前不是不喜南川吗,怎么如今这般想拉拢他们二人。”

  “我曾经是不看好南川,但如今魔族现世,天都也不太平,南川的修为颇高,再加上天君都不介意他的身世,,这即是先姝最好的归宿,最主要的是,我看得出来他对先姝的爱意绝不比先姝对他的要少。”

  今晚先姝毫无睡意,便坐在长乐殿门口望着天空。

  “月蝉,你说这人间的夜空与我们天都的是一样的吗?”

  “神女,我也不知,我同神女一般,自小长在天都,没见过人间的样子,对了,秋棘姐姐去过人间,人间可也是天都这般模样“”

  秋棘攥紧了袖中的手,“无甚差异,我其时在逃命,也没仔细看过。”

  “歉仄啊。”

  “无妨。”

  “神尊与大兄去守护人间了,二兄、淮安和也都在各自忙碌,这看似什么事都没发生,但我总觉这是狂风雨前的宁静。”

  秋棘道:“神女多虑了,就算是有事发生,有几位殿下在,也不会让神女受伤的。”

  “是啊神女,明日就要启程去十二祭了,神女早些歇息,明日还要早起。”

  “好。”

  先姝刚一起身就看见远处站着的一个黑影,先是吓了一跳,带看清是何人后又是一惊。

  “南川?”

  一旁月蝉颇有些恼意,“南川神君,这是神女的长乐殿,你是怎么进来的?”

  “翻进来的。”

  “你!”

  “你们先下去。”

  “神女。”

  “无妨,他不会伤害于我的。”

  “南川神君这是何意?”

  待月蝉和秋棘走后,先姝才幽幽地开口,南川走近了几步,站在先姝面前。

  “你不必叫我神君......近来天都可能也不太平,你平日里要多加小心。”

  “神君夜半翻进我长乐殿就是为了同我说这些?那请回吧。”

  先姝转身欲走,却感受手腕被人捉住,力气很大却不会疼。

  “我倾慕于你,从永生殿外第一眼见你的那一刻起。”

  祝九手指猛地一缩,不行置信的睁大了眼。

  “我不是有意让你惆怅,只是我从前觉得自己的身份配不上你,你是那么的尊贵又耀眼,是那么的遥不行及,而我,就像是与粒灰尘,配不上你的醒目色泽......我没想到天君愿意给我时机,所以我......不想再等了,不知道现在......还算不算晚......”

  先姝身形一顿,泪水忍不住在眼里打转,她猛地转头,又欣喜又委屈。

  “不晚......你这个忘八......”

  南川面上难得的露出喜色,将先姝一把抱住,先姝则是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你忘八,我一直以为你不喜我......”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

  一片月色下,她在哭,他在哄,直到天空一声惊雷,先姝的情绪才平复下来,望向天空,南川的神色则是昏暗不明。

  “别怕,是有神仙飞升了。”

  现如今,天地灵气不再像古时那般纯净浓厚,神仙飞升是很难的事,起码她降生这千年来是头一次。

  “神女,今日可是要去十二祭,你怎的这般兴奋?”

  先姝努力平复了下自己的情绪,十二祭可是祭祀万年前神魔大战时以巳渊为首身陨的十二位战神,她确实不应面露喜色。

  看着努力板着脸的神女,月蝉也不由可笑,秋棘自外面进来。

  “神女可准备好了?”

  “嗯,去神坛。”

  先姝一身白衣,腰间金色丝绦,头上也只着一个白玉发簪,素衣却衬得面容愈发现艳。

  神坛不再天都,而在坤虚,兄长们已提前御风而去,先姝则要坐飞驹前往。

  坤虚的气候确实与天都相差甚远,比起天都的四季如春,这里永远都是冰天雪地,索性神不会冷,但他身后的月蝉和秋棘都已穿起披风,月蝉放心不下,给先姝也准备了一件。

  先姝没穿过就想着试试什么感受。

  “果真是挡风。”

  刚刚那妖风差点把她的头发给吹跑了,如今倒是省了仙法又保了头发,不外,来加入十二祭的人大多白色衣袍,倒是与坤虚的一片雪白融为一体了。

  “他怎么也敢来加入十二祭?”

  “谁啊?”

  “你竟不认识,北泽的。”

  “宸周一族?他也敢来。”

  先姝闻言转过身去,就见南川依旧是一袭黑衣,无视一切议论纷纷,破开一片雪白向她走来。

  “可有觉得冷?”

  南川看她披着披风,以为她是冷了。

  “没有,只是觉得穿着好玩,先姝低头下去审察披风,整小我私家都埋在了披风的毛领子中,南川见此不由微微勾唇,摸了摸先姝的头顶。

  “做什么?”

  “看你可爱。”

  先姝脸上一红,一旁的月蝉一脸惊讶,嘴里仿若能塞下一个鸡蛋,她看向秋棘,秋棘则面无心情的立在一旁。

  “哎,你已往干嘛去。”

  淮安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从他身旁要疾行承阳。

  “你别拉我,我要去砍了那个登徒子。”

  他不外是忙了几日,那登徒子竟然敢如此孟浪。

  “啧,你没看出人家是两情相悦的吗,你去凑什么热闹。”

  “管他什么两情相悦,竟然敢摸先姝的头,看我不......”

  “九华神尊!”

  “哪呢!”

  承阳脚下一顿,望了一圈并未见他师尊,“你到底是哪一边的?”

  “我是说,你今日在十二祭上若是同南川打起来了,九华神尊定是会罚你,有什么事,我们回天都在说,横竖他南川又跑不了。”

  “先姝神女!”

  一道声音打破了雪山前的一面宁静,淮安没想到自己拦了一个,又来一个,常仪见此不由一笑。

  “你是......成吉?”

  先姝看着眼前变化颇大的男子,差点没认出来。

  “正是,神女还记得我。”

  “这些年你是吃了什么好工具吗,变得这般英俊,我差点都没认出来。”

  一旁南川脸色一路转黑,在先姝这句话后则是黑到了底。

  成吉面色一红,随即仿若才看到一旁的南川。

  “南川神君,听说你现在在天都供职,恭喜啊。”

  南川没有理会他,成吉也不尴尬,继续转向先姝,似乎刚刚的话只是个过场。

  “神女第一次来坤虚吧,这里冷,不如我们进去说?”

  语毕,成吉站在先姝和南川中间,把他们二人离隔,带着先姝向里走。

  先姝转头望了望南川如他衣服一般颜色的脸色,不又觉得可笑,就随着成吉往里走。

  “神女可见过雪?”

  “雪?我一直都想看看飞雪是如何景象,可惜天都从未下过雪。”

  “天都没有我坤虚有,看这天像,十二祭那日便会下雪,神女若是喜欢,可以以后都留在坤虚,日日看雪。”

  “看多了就腻了。”

  不知何时泛起在身后的南川冷声开口,一把攥住先姝的手腕。

  “先姝,我们该回落脚的寝殿了。”

  先姝一怔,这似乎是他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

  “你刚刚叫我什么?”

  “神女。”

  “不是,你叫的不是这个。”

  “那你想听我叫什么。”

  南川唇角微微勾起,先姝则恼道:“你别逗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成吉在身后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神色不明。

  “好了,我到了,你可以走了。”

  到了寝殿,先姝刚要关门,南川则一脚抵在门上。

  “你做什么啊?”

  “先姝......”

  先姝猛地一怔,连耳尖都染上了粉,“你你你......”

  看她“你”了半天都没“你”出个此外字来,南川不由低声一笑。

  “你笑什么?”

  “没什么,你以后离成吉远点。”

  “哦。”

  “你哦什么?”

  “好酸哦。”

  南川望向先姝的耳尖。

  “好红哦。”

  “南川......”,先姝望着南川,笑得诡异,“你太高了,同你说话我脖颈疼。”

  “这样呢?”

  南川微微俯下身,两人间的距离也拉近了许多,南川还未反映过来,就感受到脸上温热的触感,马上身子一僵。

  月蝉和秋棘姗姗来迟,看见门口的二人,又默契的双双离开。

  先姝皎洁一笑,跟我斗,你还嫩了点,随即她把门一关。

  “南川神君,本神女乏了,你请回吧。”

  门外,南川怔愣了片刻,听见先姝的话也没缓过神来,只低低的应了声,“嗯,明日见。”

  “南川,你这几日还想要命的话就躲着点承阳走......南川?”

  淮安眼睁睁地看着南川如行尸走肉般从自己眼前飘过,转头望向常仪。

  “他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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