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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徒证道后,师尊她追悔莫及了

第19章 第一次的吻

  “师尊,碧椿酿。”

  祝九接过眼前递过来的酒杯一饮而尽,熟悉的海棠花和春茶的味道让这一切都变得真实起来。

  祝九微微一笑,“今日早膳吃什么?”

  玄子墨无奈道:“师尊,这都快近晌午了,昨日您太累了,我就没叫您。”

  祝九看着眼前这个灵巧又可爱的小徒弟心中甚是欢喜。

  “那一起用午膳吧。”

  玄子墨一怔,随即羞涩一笑,“谢师尊。”

  祝九看着一桌的菜色,蒿草青鱼、糖醋小排、酒渍丸子......

  “这些...都是你做的?”

  “看师尊近日胃口欠好,就做了几道师尊爱吃的。”

  祝九忍不住摸了摸玄子墨的头,玄子墨垂下眼眸,眸中神色庞大。

  “那他日我也给你做一顿,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如何?”

  “多谢师尊。”

  “快吃吧,不用这般客气。”

  “嗯。”

  待祝九吃的差不多了,玄子墨又开口道:“师尊,过几日就是仙门论剑了,我另有几处心法不太明白,师尊一会可否帮我瞧瞧。”

  仙门论剑......祝九心中划过一些熟悉之感,刚想细想却又是什么都想不起。

  “现在就去院里吧。”

  玄子墨右手持双刃,左手背在身后,手下双刃转了两圈,随后他身形一动,转身挥剑一气呵成,只是有几处落剑之处不甚尺度。

  祝九行至他身侧,抬手将他的手腕向上提了提,玄子墨一侧头,两人的目光恰好对上,又一触即分。

  越日正午玄子墨刚回棠林便见院落石桌上摆满了五颜六色,颜色颇为鲜艳的菜品,随后,他看见祝九拿来了一壶碧椿酿给二人到上,正午的阳光倾洒在她身上,像是给她镀了一层金光,宛若神祗下凡,却又似下一秒她便要消失去她该去的地方。

  祝九察觉到远处的目光,抬眸望去。

  “子墨,我今日去膳房做了些菜,你且来尝尝如何。”

  玄子墨微微一笑,行至石桌前落座,夹起一块青笋。

  “好吃吗?”

  玄子墨刚嚼了两口即是猛地一阵咳,咬牙切齿道:“好...好吃得很。”

  祝九以为他是呛到了,立马递过杯子去,玄子墨一口饮尽却是比刚刚咳的还要厉害。

  玄子墨看着那杯酒,心下猛地一顿,祝九见他突然没了声,不由奇怪。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师尊又忘了我不能喝酒了。”

  “你不能喝酒?”

  “嗯。”

  “这倒是怪我了。”,此前她也没问过,作为师尊,确实是对小徒弟体贴的少了,之后定要好好弥补一番。

  祝九说罢便要去夹一块颜色红润的蘑菇,玄子墨立马制止,刚那一口笋口味颇重,有没有熟,这蘑菇看起来也没熟,吃了怕是会中毒,虽不知在这里会不会死,但他不能冒这个险。

  “师尊这些既是给我做的你又怎能吃?”

  祝九顿了片刻可笑道:“你倒是小气,我可不记得我教过你这些。”

  “师尊是没教过我,都是我自学的......我一会再让人送些点心过来吧。”

  “好吧,那你慢慢吃。”

  说罢,又递了杯酒上去,她还蛮想看看小徒弟喝醉了会是什么样,当是很有趣的。

  玄子墨看着那杯酒,眸中神色流转,嘴角也牵起一抹不怀美意的笑,将祝九递过来的一杯杯酒都饮尽。

  很快他面色就愈发红润,头也晕晕的,他猛的站起身却又向一旁倒去,祝九急遽上前去扶他却被他抱了个满怀。

  祝九一怔,试探地开口:“真醉了?酒量这般小?”

  “再喝点......还能再喝......”

  玄子墨离得极近,呼出的热气就撒在祝九耳边,祝九紧忙捂住了耳朵。

  “好了,你别说了小醉鬼,我扶你回房。”

  “师尊......”

  这一路上玄子墨都向黏在了祝九身上般,仿若无骨,祝九望了望怀里的人,还挺粘人。

  好不容易将玄子墨扔在床上,祝九看着脸蛋红扑扑的玄子墨不禁恶向胆边生,她俯下身跪在床榻边,双手去捏玄子墨的脸颊,好软!

  她又继续左搓右捏,颇有些上瘾之势,想着以后可以给小徒弟多喝点酒,还怪可爱的,正当她自得之际,玄子墨突然睁开眼,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祝九怔愣了片刻,看着玄子墨盯着她嘴唇的一双眼甚是清明,便拍了拍玄子墨的脸颊。

  “你不会装醉吧,怎么还能...唔......”

  嘴上突然传来冰凉的触感,祝九整小我私家如遭雷劈,被惊得外焦里嫩脑中一片空白。

  她因惊讶而微张的嘴却恰好成了侵略者继续进攻的信号,祝九猛然回神,差池,什么都差池,他的小徒弟不会这般......

  祝九试图推开身上的人,玄子墨却得寸进尺,搂得更紧了,手上也不老实的很。

  “唔...晃嗨......又...嗯...花哼......”

  祝九说话都不甚清晰,气急之下,一口咬了上去。

  身上的人一顿,祝九猛然推开他,“你疯了吗?”

  面前的玄子墨反映了许久似是听不懂她的话,直直地朝她扑来,祝九微一侧身,玄子墨便倒在了床榻上,一睡不起。祝九头疼,还真是醉的不轻,骂都骂不得了。

  她坐起身,思索着这是哪里,她现在应该在刘家......刘夫人...他来此之前见到的是刘夫人。

  看这里的情况,想必是个幻梦,幻梦之事目前为止大多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做饭,另有即将要到来的仙门论剑......能将这幻梦做到如此传神,连人都栩栩如生,对方的修为定是在她之上。

  思及此,祝九猛然想起玄子墨的话。

  “你们修仙界真正厉害的人屈指可数,师尊可有怀疑的工具?”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正因为知道自己大限将至才做些什么以求永生。”

  祝九敛下眼眸,又突然想起刚刚的事,不禁手抚上双唇,心跳也随着加速。

  不外片刻,她又摇了摇头,将这些思绪挥出脑外,这只是个幻梦而已,当下要找出这幕后之人才是重中之重。

  不外百年前也确实有过这般事情,其时玄子墨应当是有些醉了,她自己因好不容易有人陪自己喝酒,心下兴奋喝了个烂醉陶醉,第二日她便忘了昨日怎么回来的,怎么睡着的。

  现下想来......祝九却不知该作何心情,这幻梦中的事真真假假,刚刚的定是假的,那可是她天真可爱又灵巧的小徒弟,虽然现在可能不是这般样子。

  另一边,祝九刚一出门,玄子墨就睁开了眼,他用手指轻轻地碰了碰嘴角的伤口,又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眼中的神色又暗了暗。

  早在祝九诓骗他喝酒之时他便清醒了过来,因为那段的影象太为深刻,怎么也抹不去曾经存在过的痕迹,如今又一次发安生自是激起了他的疑惑,他不外是将当初之事反过来而已。

  那日,她做了一桌子的菜,说是平日里太不体贴他,没有尽到师尊的职责,来赔偿给他。

  他其时喝的有些头晕,也有些热,只感受自己的脸一直被人搓着,愈发的热,他一下子抓住了在他脸上作乱的手。

  原来趴在他身边的人似是不满意他的做法,直接整个侧压到他身上来,他整小我私家一怔,而令他更为震惊的即是那人似是头晕撑不住了,脸直直的砸了下来,嘴唇砸在了他的喉结处。

  那一瞬,他满身紧绷,血液似乎都在倒流,喉结上下动了一下,感受身上人嘤咛了一声,玄子墨瞬间连四肢都是僵硬的。

  随即他低下头去,将人捞了上来,小心翼翼地覆了上去,只一下便离开了,像是在品鉴这世间的珍馐,鉴赏绝无仅有的珍品。

  他猛地坐起身来,张皇地逃了。

  “师尊,起床了。”

  “啊,我醒了,一会就出去,你先下去吧。”

  经历过昨晚的事,祝九一阵尴尬,不知怎么面对玄子墨,们却突然被人推开了。

  玄子墨听着屋内的声音,调整好阴沉的脸色,将门推开。

  “师尊这是怎么了?今日可是仙门论剑,照旧不要迟到的好。”

  祝九猛地从床上坐起,机械地回覆:“啊,好的,知道了。”

  待玄子墨走后,祝九松了口气。

  思绪回笼,今日那名门生会对玄子墨下噬魂散,自己替他挡了,昏厥多日,然后玄子墨不知从哪里弄来许多药,被人污蔑偷药,然后天道崩裂......

  她一直没有时机告诉他,她信他,虽然这只是幻梦,但她照旧想改变点什么来弥补曾经的遗憾,宽慰下自己的心。

  一切都如期预演,只是意料中的噬魂散并未泛起,玄子墨仅用一招便将那名门生打趴在地,祝九自主座上猛然站起身来,看来没有她发挥的空间了。

  角逐结束,玄子墨去同掌门一道去领奖,今年的奖品是仙器无形,品阶不算太高,但器如其名,其自己虽是一把剑,但可以随意变换形态,发簪、玉佩等皆可,这仙器多为爱美的女修士喜欢。

  祝九只身走回棠林,在路上碰见了走在她前面的几位孤山门生闲聊,祝九无意偷听,她自己步履轻盈,这几位门生自是察觉不到,便要加重脚步以示提醒。

  但她突然听见了玄子墨的名字,脚下即是一顿,继续随着他们向前走。

  “那个玄子墨还真是嚣张,不就是一个纯灵体吗,仗着九离长老喜欢他,天天冷着个脸给谁看呢。”

  “就是,我看就是九离长老平日里对他太好了,连修炼的场所都是棠林,他怕是太过自得忘形了,前几日问他心法的事他话都不吱一声直接走了。”

  “就他那种冷漠之人,就算是纯灵体又怎样。”

  玄子墨冷脸?冷漠?祝九越听越觉得他们诉说的玄子墨和她所认识的玄子墨不是一人。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的小徒弟向来都是满面春景,灵巧体贴的。

  “不外可惜了。”

  “怎么?”

  “今日同他一起争夺最后胜者的是我一远房表弟,我让他给玄子墨加点料,谁成想他那么不争气,竟是一招就被打趴下了。”

  祝九脚步一顿,那位门生侧过脸来,正是当初控告玄子墨偷他师尊竹虚的药来给她治噬魂散的。

  到此为止,祝九另有什么不明白的,孤山重门生品德,最恨偷盗之事,那药似乎是竹虚极为重要之物,拿来救人的,许是被那门生偷拿来给了玄子墨,说是竹虚长老给他治我的伤的。

  虽是情有可原,但为示公正掌门照旧罚他去了刑堂。

  她刚醒来便听说了此事,重新至尾就没信过,玄子墨是什么样的人她最清楚不外,他断然是不会行偷盗之事的。

  她本想替小徒弟伸冤的,但之后天道封印出了问题,事情繁多,似乎玄子墨频频想找他说话都被她打断了,现在想想,他怕不是会误会了她当初不信他,有意疏远,再加上之后即是天道崩裂,她拿他祭了天道......

  他其时到底是什么心情问的那句“为什么?”......

  思及此,祝九边看眼前的几位门生甚是不顺眼,等她反映过来时,她早已上前挡了几位门生的去路。

  那几位门生大惊,忙弯腰拱手,“九离长老。”

  “孤山派向来以尊师重道为重,私下议论长老,目无尊长,自去刑堂领罚吧。”

  那几位门生嘴上道着错,脚下不宁愿地迈去了刑堂,直到人走远了,祝九微微叹了口气,她如今倒是和小辈盘算了起来,不外是在幻梦中,到也不怕被人瞧见。

  上天似乎听到了她的心声,祝九甫一转头便瞧见站在身后不远处的玄子墨,差点脚下一滑。

  “你何时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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