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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觉无意,意意皆你

第二十五章 钟岳

君觉无意,意意皆你 幺蛾呢喃 2441 2022-08-08 18:00:00

  “娘子!我回来了!“

  还没进门,医师就高声喊着屋里的妻子,可见也是一对情感深厚的伉俪。

  “来了来了来了…云郎你怎得这么晚才回来。”一个盘发着素的女人略带埋怨的从里屋里走出来,看到了医师身边的蒙池蒙江二人,以为是他犯了什么大事被官家给押住了,一下子慌了神,哭着跪倒在了他们面前。“哎呀,云郎啊,你怎么如此糊涂啊,让你本天职分做人啊,怎得落个这般下场啊……”

  三人被这医师夫人的突然下跪给整的个措手不及,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映,照旧蒙江先反映过来,把医师往他夫人那儿一推,叫他把人给扶起来解释了清楚。

  “哎,你这憨妇,瞎说八道什么,这二位壮士是随我一同来取咱家那本祖传医录的,你快些整两个烙饼,我们还得赶回去。“医师扶着额一脸无奈的解释

  “欸,好好好……”一听不是犯事儿,女人赶忙连声应着回厨房一阵忙叨起来。

  “二位见笑了,我家夫人只是一普通村妇,没见过世面,口无遮拦了些,但她人是极好的。”

  “云医师不必多说,我们不会放在心上,照旧赶忙找到医录,好给我家主人吃颗放心丸。”

  蒙江打断了医师的闲话家常,一心只有找到医录。

  “是是是,您提点的是。里边请里边请。”

  医师家不大一座大的竹屋顶上盖着茅草,或许是主卧和客室,另一边有一座单独的小屋子,是平日里煎药做饭的地方。医录就藏在了主卧里最深处一个角落,角落里摆着一个年代有点久的红木箱子,箱子上全是灰尘,一看就是久未开封过。

  医师朝着箱子吹了口气,那灰尘四起,像烟一样迷住了眼睛,钻进了喉咙。

  “咳咳咳——呼——咳咳咳——二位躲远些,免得呛着,咳咳咳——”医师朝着空中挥了挥,勉强拍散了烟尘。又用袖子仔仔细细地把面上和四周擦了擦,小心翼翼地捧起盒子,端详了半天,找到嵌在盒子底部的钥匙,将其打了开来。

  蒙池见医师把钥匙藏在这么个地方,不由乐了,“医师,您这不怕被歹人偷了去,钥匙和盒子竟嵌在一起。”

  医师尴尬一笑,“云某记性差,容易忘事儿,所以觉得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宁静的,这样也免得每天去想给藏在哪儿了。”

  说话间,咔哒一声,盒子开了,里面摆了一卷厚厚的画卷,画卷边上还放了几个零碎的散银。

  “这也是怕忘事儿?”蒙江指了指碎银子,看着医师窘迫的心情,心里了然了,摆摆手让他不用解释了。

  医师谢谢的看了眼蒙江,继续着手里的事情。

  捧出了画卷,找来一个七成新的筒子,把工具放了进去,又把筒子塞进了自己的药箱里,拍了拍药箱,这才心里放心了点。

  “二位,咱们立刻回程吧,多延误一会儿,我这心里也难安。”这回是医师主动要求早点回去,蒙江二人也不再敦促,走之前从厨房里顺了几个刚出锅的饼子,快步往山下赶路,若是脚程快些的话,还能遇上用晚膳。

  彼时的钟岳刚一顿狼吞虎咽的吃完祝武送来的第三笼包子,并再众人惊愕的目光下要求再来一笼屉。

  “哎哎哎,等等等等。主岳,您这已经是第三笼了,一笼有六个大包子,一共就是一十八个了,您还要吃?这身体如何吃得消啊。”青禾实在看不下去,急遽叫停了祝武。

  “别啊,我真的还没吃饱,再来最后一屉,就最后一屉。”钟岳见青禾不让自己吃,立马急了,央求着让祝武再蒸一屉包子。

  两人争执不下,夹在当中的祝武为难的哭丧着个脸,照旧赶来的村长替他解了围。

  “霍夫人啊,这个青禾女人说的也不无原理啊,暴饮暴食会导致食物淤积,那可是会伤了您的身体的,您要是有个好歹,霍将军得那我们是问的啊,要不您照旧歇歇吧,我让阿芳从他们家里拿了点桂花露,您喝着消消食?”

  村长揉搓着手,紧张的期待钟岳的回应,霍将军临走时特意把他这位夫人托付给了自己,若是有个什么差池,空难交接。

  “哎,算了算了,不吃就不吃吧。你说霍将军去哪儿了?”一听霍仲轶的名字,钟岳才反映过来有一会儿没见到他人了。

  “将军说是有要事,先去了离池领土处的军营里,让夫人与青禾女人在此好生休息,说是晚些时候会来看您。”村长摸了一把额头的汗,抓了抓没剩几根的头发,长舒一口气。

  “军营?怎得不带我去?青禾,给我牵匹马来。”

  “主岳是要去哪儿?”

  “自然是军营。”

  见青禾木木地不动,钟岳有些不悦,“怎得今日如此缓慢。”也不等村长拦,一把拽过霍仲轶留在马厩里的一匹白马,一个翻身跃上,勒马夹腹,熟练地完全不像一个会从马身上险些摔下的人。

  在众人的惊愕中,钟岳已经快马扬长而去。

  “主岳!!等等我啊!您不识路啊!”

  “村长,咱这另有马匹吗?”

  “青禾女人说笑了,村里只有驴,从没有马,适才那匹照旧你们将军留着的。“

  “那就驴,给我牵头驴,快!“

  在青禾的不停敦促和强烈坚持下,村长从自家后院里前来一头带黑点的杂毛公驴。这驴像是极不情愿,不停的哼哼,满身的腥臊味儿呛的周围一圈的人都躲得远远,村长一边捂着鼻子,一边把套在驴身上的绳子递给青禾。

  “喏,青禾女人,只剩这头了,就他在发情期,没法儿下地干活,才留在家里的。“

  青禾看着面前这张嘴巴里翻涌着厚重唾沫的驴,皱了皱眉头,犹豫了半天,但又想到小女君现在正一人独自前往营地,最后照旧咬咬牙骑了上去。

  这驴驼惯了重物,但却没驼过人,青禾骑上来的时候,惊得原地转圈想把她甩下来,村长在一旁抚慰了好半天才停下来。

  村长扯过驴耳朵在他耳边交接了几句,这驴竟然通人性的往前一溜一溜的开始走了,青禾死死抓住绳子,丝绝不敢松开,又嫌弃驴身上的味道,头尽量此外远远的。

  一人一驴就这么徐徐朝村外走。

  祝武拎着一个铁锅从后厨出来的时候正看见青禾骑着驴走远了,小声问了句,“村长,青禾女人这是去哪儿散步去?”

  “军营吧。”

  “那这得啥时候”

  “怎么也得晚膳了……”

  “啊,城里人真是有兴致。”

  “是啊。”

  钟岳骑着白马一路狂奔,似乎曾经来过一样,挑了一条最近的路去霍仲轶的军营,她心里现在有许多话要说出来,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她,若是不说,恐怕就来不及了。

  一个时辰后

  “将军!”

  营帐外的一士兵没能拦住钟岳执意要突入的法式,一路狂奔到霍仲轶面前,头甲都没来得及扶正,慌忙禀告。

  “将军!小女君来了!”

  本还在看着地形图的霍仲轶,一脸不行思议的看着已然泛起在帐内的钟岳,摆摆手示意那个慌里张皇的报信兵退下。

  “阿岳如何识得这条路的?”

  “她识得,我不识。”

  “谁?“

  “钟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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