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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匹俦在古代点石成金

第八十五章 不了了之

穿越匹俦在古代点石成金 斐然如漾 2170 2022-08-31 22:03:41

  一晃几日已往,九渠村里海不扬波,竟没有泛起任何波涛。

  这或许是徐琬他们没有料到的。

  单凭树根爹娘草根身世,且男人懒惰成性、嗜酒如命。女人外貌纷歧,暗戳戳地教导孩子歪曲事实。

  小豆子年纪轻轻,暂时藏不住话。回来把自己的怀疑往家里人面上一摊开,瞬间都明白里面的弯弯道道。

  若是害死人的凶手正是树根,刘家是如何做到心安理得地悠闲自在,全然没有迫害一条性命的心虚和内疚呢……

  徐琬无事的时候,便双手捧着下巴思索,其中是否藏匿着怎样的玄机。

  然而,刘家人似乎并不愿让她思索太久。

  由树根娘和村里较好的妇人闲聊时,说起树根前些日子回了她娘家,表兄弟几人一见如故,玩得那叫一个好,连家也不愿回了。

  按树根娘的原话来说,此话是这样的。

  “原本觉得这孩子比此外孩子笨…不想我娘祖传话来说,树根和表兄弟几个玩闹时,丝毫看不出缓慢的样子……”

  话传话的,树根娘一番闲话则成了给树根洗脱嫌疑的证据。

  那边溺死孩子的一家人委实懦弱,哭嚎过一阵之后,觉得家中另有五个儿子,他们后半辈子不至于没依靠。乡下地方时常有年纪小的孩子不甚丧命,他们把小儿埋入土里后,计划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以至于这件存有争议的命案不了了之。

  可是徐琬却觉得不行能如此巧合。

  此前有幸见到树根娘一面的时候,徐琬其时便看出她偏激的性格,似乎听不进去别人的劝。怜苦自身遭遇,顽强的认为别人就该过得与她一般才行。

  相反,过得较好的人家,在她这是容不下那样的人的。

  褚渊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红糖水进屋,意料之中地看见徐琬游神的样子。

  他默默地走近放下碗,淡声说道:“又在琢磨什么?瞧把你这张脸给愁的,都没有色泽了……”

  这话不外是褚渊见不得束缚自己去忧思不相干的事,有这闲时光还不如花在多看他几眼上。

  至于他说徐琬脸颊没有色泽,简直是实话。原因呢,是因徐琬月信惠顾,头两日总是脸色苍白,看在褚渊眸中,别提多有心疼了。

  徐琬收回思绪,首先入眸的是一碗黑乎乎的红糖水。

  她砸吧砸吧粉唇,觉得嘴里甜到腻慌。

  “虽然我月信来,可也不应该这么奢侈吧。咱们如今可是在鸟不拉屎的乡下,一口红糖都是矜贵的……还不如多留点给阿娘喝。”

  她从前每月一次的日子,总是马马虎虎地渡过,哪曾有过被如此精心伺候的,一连能喝到三四碗暖烘烘的红糖水。

  褚渊黑眸一暗,随即又恢复清明的眸色。他一本正经地盯着她的发梢看,凌声说道:“趁热喝,她喝得上,你也得有得喝。”

  他读的专业相当于研究女性,常见的每月出血那事,他都研究至细致的田地。于女性养护身子,缓解痛苦,甚至改善优良的体制,他样样能够滚瓜烂熟。

  “别以为年轻可以扛一扛就已往,积压淤血没有顺利排出,等到年纪渐长,那时候才有得苦果吃……”

  徐琬凉凉地瞟他一眼,腹诽道:什么话都让他说了,那她还说什么。

  恍然之间想起,身边的这位壮士上辈子可是一位妇科圣手。

  徐琬认命地捧起碗,吹了吹红糖水面,将静止的水平面吹得滚起小气泡。

  她深吸一口气,咕咚喝下一大口,甜味在嘴里炸开,充斥上脑。

  上牙咬住下牙,徐琬深深地看他道:“我差点陷入你煮出甜蜜的陷阱里。”

  差点儿将她的一口皓齿,甜蜜刺激的恨不得一个接一个蹦出唇外。

  褚渊眸光沉沉,一言不发地盯着她把碗里的糖水喝个洁净。

  马上松缓紧绷的脸,缓声说道:“正合我意。“

  后揉了揉她柔软的脸颊,温柔道:“这样才乖……”

  ……

  刘家。

  村子里的人暂且不知,树根简直不在刘家里,并不是树根娘说那般,他去了树根娘娘家。

  而是某日夜里消失不见。

  树根娘坐在树根兄弟俩的屋子里,枯黄的脸庞不停的落下眼泪。

  她眼含绝望地注视着树根睡过的床,无助地问着同样面色欠好的大河流:“大河啊…你说你弟弟他…到底到哪里去了…?”

  “都怪我,要不是我没有看紧他,他怎么会一小我私家出门…这都已经已往两日了啊,他如今在哪里待着…有没有得吃…有没有地方睡…有没有遇到什么……”

  “他怎么那么不懂事啊…惹出一件又一件祸事,娘都没有骂过他,他还本事了,竟然敢离家出走!”

  大河因着树根突然失踪,连着一日一夜没有睡好觉,他眼下一片漆黑。

  疲累和不安同时在他心里压着,史无前例的觉得日子难熬。

  他抬眼看去,见他娘只知道一个劲的掉眼泪,把一双眼哭得肿成鱼泡,越发的衰老貌寝。

  大河咬咬牙,急躁地呵道:“娘!都什么时候了你就知道哭!”

  要不是他娘懦弱成性,在他爹面前不敢强势挽回颜面,只有在一双儿子面前诉苦世间不公,对着日子过得安好的女子挑刺找茬。原本纯善的树根怎么会酿成如今这副模样!

  大河看待唯一的弟弟一直是疼爱有加,比起一对无甚大用的爹娘,他们兄弟俩越发亲近,长到至今相互依靠对方。

  树根失踪,他心里的滋味一点也欠好受,对这个破败的家失望,也对身为母亲的女人头一回生出厌恶来。

  树根娘经他一呵叱,立即愣住。

  大河捏着眉心,心不在焉的说:“你肚子另有孩子,多为你自己想想吧。”

  扔下重话,大河绝不犹豫地转过身去,推开门大步朝外走去。

  依靠这对只明白用嘴来解决的爹娘,还不如他自己去外面找人,也能叫他心里好受一点,而不是听他们哭诉诉苦。

  他不明白靠嘴记挂有什么用!

  这边厢,树根娘震惊于大儿子的忽视,他长到至今,还未对她这个娘甩过脸子,可树根娘明显的感受他的不耐烦。

  想到两个儿子时下都和她离心,树根娘突然有些彷徨失措,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酿成这样?

  如果以后两个儿子不站在她这一边,她拿什么去跟那个老虔婆斗。有什么底气阻拦丈夫次次看向别人的目光……

  树根娘老泪纵横,她抱着肚子,低泣道:“儿啊,娘以后只有你了…你一定要给娘争回脸面啊……”

  屋外,寂静站着的身影自嘲的一笑,枉费他适才觉得良心不安,不放心她。没成想,这是听到了什么?

  合着她生得几个孩子,都是用来跟别人抗衡的工具啊。

  何等可悲又可笑。

  这一回,大河坚决的法式急促向前迈进,不再为无谓的人而停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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