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口城内,一座普通的民房,准备一排排戒备森严的士兵困绕着,而在其里面时不时传来咒骂声。
“文聘此人言而无信,天诛之呀,天诛之。”
孙邵正嘴中不停的嘟囔着,而在他旁边坐着的李儒则看着他不由的摇了摇头。
他站起身来,来到孙邵的旁边,手搭在他的肩上叹了口气道。
“孙兄,不要再喊了,他们这是蓄谋已久了,岂会因为你在这里喊了几嗓子就放了我们?”
听到李儒的话,孙邵才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坐在椅子上无力的看着他。
“我说李兄呀,之前我一直认为你是那种祸国殃民的巨猾臣,为你之前在朝廷所做的一切都只认为是你演的戏,现在看来呀,是我错了。”
看着孙邵低下的头,李儒暗地里一阵讥笑,可照旧将手在孙邵的肩膀上拍了拍,接着他再次放手又叹了口气。
孙邵见此状不由得露出疑惑,好奇的看向李儒,眼神带着疑惑。
“孙兄不必如此,我只是在叹息曾经认为刘表乃为天下已己任,现在看来名不符实呀,可惜,可惜……”
李儒的眼神变得昏暗,引得孙邵也随着黯然神伤。
可这是面前的孙邵似乎想到了什么,收回目光,连忙对着面前的李儒说。
“欠好,这次你被抓入狱,你手下的人难免不会报仇,如此以来,这里马上会沦为一片废墟。”
“大可不用担忧,平舆乃战略重地,是我为朝廷铺的重要的路,而我给他们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价钱,拿下平舆。”
李儒眼神中露出狠色,可他在孙邵眼中确实格外的凄凉与伟大。
孙邵跪在地上,对着李儒敬重的一拜。
“大人,在如今这个世道里竟然还会有您这般忠骨,我自感内疚。”
夜色入户,房内的人不知道房外发生的事情,正如同城内的人,却不知道城外发生的事情。
正在深夜中,孙邵已经合眼休息的时候,一道声音将他从梦中惊醒。
“李将军,孙将军,我们来救你了。”
平舆,杨宏正看着手上的信嘴角微微翘起,看着面前挥舞着的昔日在自己头上的旗帜,不由地发笑。
“各军注意,边打边退,莫要拼命,提倡进攻,记着,拖,莫要拼命。”
随着第一小我私家从从城中冲了出去,接着一个,两个……声势赫赫,朝向南方疾驰而去。
杨宏看着眼前的灰尘飞扬,不由得眯起了眼睛,接着在他身后飘出了一道人影,熟悉的面孔与武器。
“纪将军,该你出马了,为我收集足够的魂能。”
而他身后的阴影,默默的点了颔首,接着便对入阴影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随后杨宏便看了一眼身后的舆图,眼神中绝不保留的突出钦佩。
“看来这个玩家比我要有趣的多,只可惜我在暗,你在明,这场游戏从一开始我就赢了。”
舞阳,此时荀攸正躺在马上睡觉,发出震耳欲聋的呼噜声,一身破旧的衣服,手上还捏着策马的鞭子。
而在他周围一群头戴斗笠的人正直直的立在四周,更有一位穿着华美的男子在他旁边也是恭顺重敬,丝毫没有不满。
“加急,加急,水来了,水来了。”
就在小路的尽头,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紧接着在他的身后即是不停重复的大叫。
身穿锦缎的男人适才还略显舒适的眼神,立马变得警惕,紧接着四周的所有人眼神都变得紧绷起来。
男人转头,想要叫醒睡在马上的人,可他转头后,马上空空如也。
“准备整兵分为六批,趁对我们没有预防的时候,前三批伪装成黎民,商人,早中晚各十人进城,攻城!”
突然一道平和的声音解释了他的疑惑,只见荀攸不知在何时已经醒了过来,他正站在正前方接着月色看着面前高俊的城楼。
虽然,或许他从来就没有睡过。
“咯咯咯咯……”
陪同着一阵悠长的鸡鸣声,天空中浮现出一抹金黄,孙邵从梦中惊醒,却看到了坐在一旁练着书法的李儒。
阳光掠面,俨若圣人。
平舆的战场上,杨宏正有恃无恐的站在军队的后方看着不停迫近的袁军,此时军队停在了项城前,与袁军坚持。
“好了,现在你们再往前一步,那就要别怪我不客气了。”
舞阳城外,居民丝绝不知道将有一场大祸降临在他们头上,依旧是一副国泰民安,其乐融融的样子。
今天进城的人格外的多,此时正处乱世,有不少饥民都跑到了这里,所以鱼龙混杂,基数庞大,而守门人也是只是基础的检查一下,并不会太过深究。
太阳高升,又徐徐落下,守门的其中一人不由的打了一个哈欠。
“天真是又快黑了,也不知道这打仗什么时候结束?不外照旧多亏刘公呀。”
斜日已过半边天,深红色的天空将大地染着妖艳般的红色。
接着,在其劈面另一轮圆盘越来越亮,点燃了周围一颗又一颗星,天色已暗。
“嚓……”
不知在那边传来的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接着一道利器划过物体的声音传出,随着而来的是一道接一道。
“欠好,城里面有敌袭。”
随着不知是那边传来的一阵呐喊,城墙上的所有人都反映了过来,警惕的看着四周,可却不知有一伙人早已悄然的来到了门前。
“吱呀……”
原本只会泛起在早晨的开门声泛起在了黑黑暗。
接着在站在墙上的守城侍卫都警惕的看着四周,接着猛的一转头,被眼前的景象一下子只能怔在原地。
“给我,杀呀!”
一个个是从什么地方窜出来的人趁门开的一瞬间突然就钻进了城内。
皆是一身玄色的甲胄,守城的士兵还没有反映过来就感受到脖子一凉,意识徐徐模糊,不久便坠入城下。
来也快,去也快,纵使舞阳近日在蒯氏兄弟的嘱咐下比平日内的防守要完备的多,可照旧抵不住这突如其来的袭击,险些在一瞬间整个城门处早已经沦陷。
“投降,投降,我们投降!”
劈面的一个类似于将领的人,正提着刀抵御了一会儿,他慢慢的眼神变得绝望跪在了地上祈求道。
二千人,一座城。
“李君,我的任务完成了,但是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荀攸在城墙上看着一个个被铐上的刘军,他并不是心狠手辣之辈愿意投降的,皆放逐放其一条生路,
很快,他的心情变得凝重了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扭头看向北方。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他的目的其实一直都是长安,而如今,他已经坐断南北,翘首以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