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二天,正当俩人感应心力交瘁时,前方树丛忽而闪出一个巴掌大的小镇。
俩人马上欣喜若狂,激动不己,紧紧的抱在一起,互吻着对方以示庆贺。
尔后手拉着手,激动不己的扑向小镇。
小镇只有两条街,成十字形,分老街与新街,老街就是明清遗留下来老屋子,最高不外二三层,散发一股古老的气息,地上铺的青石板,人走上去,特别是皮鞋踏上去,会发出马蹄一样的脆响。
新街就是开发区,一律是商品房,最底四五层,最高有七,八层,镇政府,机关,学校,银行,超市,宾馆,影戏院,歌舞厅都在开发区。
比起开发区繁忙热闹,老街相对要冷清得多。
安娜和赵余生手拉着手来到老街,找了一家小吃店狠狠的饱食一顿,由于吃得太多太饱,以致于俩一时都站不起来。东家吓坏了,问他俩要不要救护车。
赵余生尴尬的笑了一下,说:没事儿,吃多了撑的,我俩稍等一会儿,你不会赶我俩走吧?又补了一句:你赶我们走,我们也不走了,太吃多了。
东家忙摆手,说:没事儿就好,别说坐一会儿,既便坐一天一夜我也不赶你俩走。又体贴的问:你俩打那儿来?是走亲照旧探友?
赵余生简朴的说了一下迷路的事儿。东家说:每年都有不少人在天门山上迷路,你俩还算幸运的人,有人进去就出不来了。
安娜睁大双眼说:那出不来不就死了吗?东家说:也纷歧定,有的成了野人,有的说不定去了某个神秘山洞内修仙了。
安娜觉得有些好奇了:年老,你说的是真照旧假?
东家眉头一扬,朗声说:假即真时真即假,也许只是个传说而己。
二个小时后,俩人离开小吃店,这时天己经黑了。
安娜说:先找个旅店住下吧。赵余生点颔首,俩人一前一后走进四周一家旅店内。
洗了澡,上了床,俩人躺在床上,赵余生兴奋的说:明早我俩可以搭车回家了。
安娜却说:赵哥,我不想回去,回去对于我来说己毫无意义了,我不想面对李玉刚,面对纯纯,我真的无法去面前,在他们眼中我早己是个下贱的女人。
顿了一会儿:赵哥,你也别回去了,我身上另有些积贮,咱们就在这个小镇上重新安家,重新生活吧,我会为你生一大群孩子,赵哥,你别回去了,你回去了,也无法面对纯纯,还不如和我在一起,过一种平静的生活。
赵余生说:不,不,我不能,我不管纯纯对我怎么样,这是特定情况发生特定的事儿,既便纯纯不愿相信我,不愿原谅我。但我另有怙恃,兄弟,姐妹,亲戚朋友,我不能狠心扔下他们不管呀,安娜,回去吧,有些事儿你我必须面对的。
安娜拼命摇摇头,小嘴抽搐了几下说:不,不,不,我无法面对,我也不想面对,我不会回去的,赵哥,你若狠心扔下我,那我只有死路一条。
赵余生一惊,身子一抖,两眼不安的望着安娜:你想干什么?
安娜忽儿从枕头取出一把铰剪,说:我割脉自杀。
赵余生一把夺过铰剪,高声说:安娜,你理智一点,冷静一点,好欠好?
安娜瞪圆两眼,颤声说:赵哥,我真的无法冷静,无法理智,你以为夺走我的铰剪,就能阻止我疯狂的念头吗?赵哥,你阻止不了。
说完从枕头下又取出雪亮的水果刀,在赵余生的眼前晃了晃,一道冷光闪过。
赵余生两眼闪着惊恐的光,不安的问:安娜,你究竟想干什么?你疯了?
安娜尖声叫道:赵哥,我是疯了,我是被你们逼疯的。
赵余生大叫道:谁逼你了?没人逼你,你是自己把自己逼上绝路上。
安娜披头散发脸色苍白的叫道: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