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就是被我爸打死的,如果你不怕死,那你就约我出去,我另有个哥哥,想必你在我家院内己看到了,他人高马大,满脸横肉,手臂上刻着斗大的忍字,他只要轻轻的跺一脚,整个上坊村都发抖,村里人送他一个外号叫李元霸,你难道就不怕吗?如果你想追我,必须一股子不怕死精神,年老哥,你敢吗?”
纯纯夸张的说,脸上露出夸张的神情。
剧作家马上像泄了气皮球,脑袋马上耷拉下来,双手无力的垂着,两眼闪着绝望的光。
纯纯见他这个熊样子,又好气又可笑。“年老哥,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但仅仅喜欢是不行的,你是城里人,我是乡下人,看法差异,民俗差异,门第差异,生活习惯差异,太多差异叠加起来,成了一道难以逾越的高山,所以我们注定不能在一起,你照旧早点走吧,回去写你的垃圾文吧,祝你早日乐成。”
“不,纯纯,纯纯,虽然我和你只相处了几天,但我己经离不开你了,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剧作家突然跳了起来,高声而激动的说,嘴角抽了几抽,和适才完全判若俩人。
“年老哥,你,你,你,”纯纯伸手小手去摸剧作家的额头,喃喃的说:“年老哥,你不会发烧说胡话吧?”
“不,纯纯,这是真的。纯纯,请你相信我。”剧作家在旅店小单间内,来来回回的踱来踱去,像一头困兽。
然后猛地抓住纯纯的的左手,纯纯不由得向退却了几步,一直退到墙角,无路可退了。
“年老哥,你想干什么?”纯纯身子轻微的抖了起来,脸色纸白,两眼惊慌的瞪着。
“你跟我走,去城里,去一小我私家们找不到的地方,纯纯。”剧作家喘着粗气激动的说。
“不,不,不,年老哥,我不能,我和你才认识几天,我对你还不了解,生死相许我基础做不到,我得走了,时间长了让我爸知道了,他会打断我的腿的。”
说完纯纯冲到门口,哗啦一声拉开门,飞也似的穿过幽暗的过道,飞也似下了楼消失了。
剧作家在房内呆了一会儿,便从房内出来,风风火火的赶到阳阳的房内。
阳阳听到身后传来沉沉的脚步声。知道剧作家来了。
他仍端坐电脑边,头也不回的问:“今天天气不错,怎么反面纯纯出去玩?”
“不,我是来和你告此外,我想回去了。”剧作家神情忧伤的说。
“什么?回去?你不是说让纯纯好好儿陪你玩几天,怎么突然要回去?剧情泛起反转了?”阳阳听了这话,猛地转过身,不敢相信的望着剧作家,不敢相信的问。
“是的,是泛起反转,我得回去了,此地不宜久留,否则让纯纯爸知道了,我的两条腿便废了。”
剧作家说着,目光怯怯的朝院内看了一眼。
“怎么回事?难道李大开干预干与你们事儿?都什么年代了?婚姻自由,恋爱自由。”阳阳两眼瞪大,嘴巴张开,一脸不解和惊讶的问。
“我不说了,以后有空你问问纯纯就知道了。”剧作家说着慢慢的转过身来。
“年轻人,你真的要走吗?纯纯对你不错,你难道就这样宁愿宁可放弃吗?”阳阳劝道。
“不宁愿宁可又怎么样?我得首先保证我的双腿。”剧作家脸上露出无奈而苦涩的笑。
“那你以后还来不来?”阳阳问。
“虽然会来的,我还要和你相助写剧本。”剧作家低声说。
十分钟后剧作家来到村边公路站牌下,离站牌的一百米处有棵香樟树,这时从树后面闪出一个穿红衣的女孩子,纯纯。
剧作家马上又惊又喜,他奔了已往。来到纯纯的面前,激动的问:“纯纯,纯纯,你来了,你不会跟我走的吗?”
“不,我来送送你,究竟我俩好了几天。”纯纯微微一笑,却难掩心中的不舍和忧伤。
“你在旅馆里己和我作别了,其实你没须要了,这样反而徒增一些忧伤而己。”
忽儿不远处的树下有小我私家影一闪不见了。
剧作家说:“纯纯,你照旧先回去吧,我适才看见你身后不远处,有小我私家影一闪,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你哥,他是来教训我的。”
“年老哥,如果他们把我逼急了,那我说不定真的跟你走了。”
纯纯气恼的说,把头扭已往。
“傻妞,别说使气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