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兔子?”
我惊愕的脱口问道。
是真的,我流浪在这个世界几十年,真的从未见过这样的兔子,更况且,我还曾彷徨在这禁地中数月有余,真的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怪物。
你没来过,自然不知。现在知道也不迟,乖乖去浇水吧。
我会护你周全的。
此时我满腹疑问,有些惊骇,自己所经历获得底哪些真实哪些虚幻。
越是着急的时候,越不能发问。尽管可能憋到最后也不是什么好事,但是不忍着,恐怕立马就会有什么欠好的事情发生。
我通过草爷爷指的路,来到了一处山泉。
这里的水通红,带着铁锈的气味。
山壁间挂着的水流是清澈的,但是进入水潭就瞬间被染红。
草爷爷嘱咐道,一定要接清澈的水,从山顶接。
如果浇了红色的水,草儿们会直接暴走,到时候,就连它也是拦不住的。
这种设定多几几何让我有作死的激动。因为,这种话说出口,往往会有重要的剧情发生。
我挑了两桶水,深思熟虑之下,照旧带了一葫芦红色的潭水。
往往在回程的路上不是被袭击,就是会被跟踪,然后草儿们会遇到危险,或者,浇完水后回去草爷爷那里被跟踪,然后草爷爷遇害。
如果是原主,一定和它们打成一片了。情感深厚之下,才气突出这里的剧情。
于是我抬水的路上险些是一步三转头,警惕的看着周围,是不是有谁在随着我。
奈何,没有半分异常。
草儿们看见我回来,叽叽喳喳又啊个不停。
啊啊啊,有水,
啊啊啊啊,一定是爷爷让她去吊水的。
啊啊啊,渴死啦,渴死啦,熟人给我水喝。
啊啊啊,熟人熟人。
啊啊啊啊,熟熟熟,水水水水。
……
我,翻了个白眼。
咔擦一声折断了旁边的树枝,引来一声低吟。
……“借用一下哈,一会儿还给你。”
呼呼呼,我也要水。
“……好”
马上一片林子里面树叶都飒飒作响。
“啊啊啊,我只要一枝就够了!”
吓死我了,这么多树,我全部来一遍,预计半条命都没了,那小谭也经不住这样耗吧。
我将那折断的树枝,侵入水桶之中,抖两下,然后将水均匀的撒向草地。
那些一直啊啊啊的草儿们,啊的声调都抖得不成样子。
啊~
啊啊~
我满身打了个激励,要不是面对得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我还以为进了什么不行描述得场所了。
往返几十趟,才让这些嗷嗷待哺的闹腾鬼称心如意了。
我返回草爷爷住处时特地绕路避开了必须让人爬的路,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并不是很隐蔽的小墩子。
我重回起点,然后顺着刚开始的偏向走已往,依旧没有收获。
差池劲的地方是,没有压迫致使我匍匐前行了。
“爷爷在哪?”抱着怀疑的态度,我问了原先那片草精,现在它们正激荡的晃着尖尖,似乎有风拂过似的。
啊啊啊~爷爷在那里哦。
那里那里~
照旧那条路,它们指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