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各人都知道偷鸡贼是谁

　　六五年十二月。

　　一转眼，杨平安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有五年时间。

　　五年之后的现在，他已经从第三轧钢厂的一级钳工晋升为五级钳工，每个月的人为有六十六块。

　　没有天降系统，没有异能傍身。

　　杨平安能够一年一晋级，除了自己的天赋和超前这个时代的见识阅历，最主要的原因是，在这个缺乏娱乐的时代，他将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研究技术上。

　　黄昏。

　　东直门胡同某四合院。

　　杨平安推着二八大杠进入四合院，跟前院的三大妈打了声招呼，来到中院的自己家。

　　看抵家门口停着一辆凤凰牌女式自行车，屋里也飘出炖鸡的香味，杨平安停好车子走进屋里，便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正在灶台忙碌。

　　五年前杨平安来到这个世界，成为四合院中院的住户，那个时候李小雨照旧个营养不良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的小丫头。

　　现在却是长成了身姿窈窕的十八岁大女人，就算是穿着厚厚的毛衣也能看出她腰肢的纤细。

　　摘下手套扔在桌子上，杨平安好奇的询问道。

　　“丫头！你没跟何雨水出去玩啊？”

　　“雨水今天去那个片警家商量结婚日期。”

　　正在专心忙碌的李小雨回过神，转身向杨平安说道。

　　“哥！听说明天轧钢厂的放映组要播放露天影戏，我们一块去看露天影戏吧！”

　　“看影戏可以，一块去就免了吧！”

　　杨平安露出为难的心情说道。

　　“你哥我现在四处求着大姐大妈们介绍工具，咱俩一块去看影戏怕是会被误会。你也不希望哥像傻柱一样，都快三十岁了照旧只身汉。”

　　这五年来杨平安一直接济李未亡人家，不仅李未亡人把杨平安当结婚人谢谢，懂事的李小雨也把杨平安当结婚哥，杨平安也是真心实意的把李小雨当成妹妹，所以有什么话都市直说。

　　听到杨平安的话，李小雨鼓着小脸略显不兴奋的说道。

　　“哥啊！就冲你这些年把大部门人为都花在我和我妈身上，哪个跟你相亲的女人敢嫁给你。”

　　“你都叫我哥了，我虽然不能让自己妹妹输给别人家的妹妹。傻柱家的妹妹有新衣服，我家的妹妹虽然也得有新衣服。傻柱给他妹妹买了自行车，我家的妹妹也得有自行车。”

　　“人家雨水是柱子哥的亲妹妹，我可不是你亲妹妹。而且你在我身上花的钱，也比柱子哥花在亲妹妹身上的钱更多。”

　　“嘿嘿嘿……我这钱可是花得值！你都知道为我炖鸡来孝敬我，雨水对傻柱可没这么好。小雨啊！院里的人都叫何雨柱傻柱，就连棒梗都是这么叫，我看你也叫傻柱得了。”

　　“那可不行！人家雨水都没叫你傻羊，我叫柱子哥傻柱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同学关系。”

　　李小雨来到杨平安身边坐下，看着她垂落肩膀的双马尾，杨平安忍不住伸手握住她右边的马尾，然后用马尾的发梢蹭着她精致的笑脸说道。

　　“丫头！人家雨水都把结婚的日子定下来了，你这结业之后既不事情也不相亲——照旧按我说的，复读一年考个大学吧。”

　　“不要。”

　　李小雨绝不犹豫的摇摇头。

　　“等我上完大学，你就真跟柱子哥一样酿成三十岁的王老五骗子了。”

　　话音刚落，便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哟——我没打扰你们小两口吧！”

　　穿着玄色风衣的许大茂站在门口，目光看向炖鸡的灶台，脸色怀疑的说道。

　　“你们家炖的鸡是哪来的？”

　　“是我从向阳菜市场买来的。”

　　李小雨疑惑的询问道。

　　“大茂哥，我炖的鸡有什么问题吗？”

　　“没事没事！小雨的话我信，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

　　许大茂转身离开后，李小雨看向杨平安说道。

　　“哥，许大茂这是怎么了？”

　　“傻丫头，这一看就是他们家的老母鸡丢了，怀疑咱们锅里煮的是他们家的老母鸡。”

　　“啊——丢了，该不会是棒梗偷了吧？”

　　虽说这个四合院号称几多年没有遭过贼，四合院的大门也是从来不锁，其实四合院里早就出了个惯偷小贼，就是秦未亡人家的大儿子棒梗。

　　只是因为棒梗一直都是偷何雨柱的工具，其他人家里没有受害，所以大院里的住户都是对棒梗这个小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炖好的鸡摆上桌，米粥也煮好后，看到李小雨似乎忘了什么，杨平安装出不兴奋的样子提醒道。

　　“你个小没良心的，惠顾着咱俩忘了你妈了吗？”

　　“哎呀……我妈今天自己做饭，早就说了这鸡给你补身子，究竟你上班最辛苦嘛！”

　　“李婶还真是疼我啊！”

　　杨平安刚拿起筷子，大院里便响起二大爷刘海中大嗓门的声音喊道。

　　“各人伙快出来，开全院大会了。”

　　“偷鸡贼这么快就找到了？”

　　得出这一结论，杨平安不由追念起快要被遗忘的剧情。

　　这么快就找到偷鸡贼，看来这鸡还真是棒梗偷的。

　　所谓的全院大会，虽然不是强制所有人加入，只要有足够多的人加入就行了。

　　杨平安和李小雨把炖鸡和米粥重新放到灶台上，这才不紧不慢的来到院里。

　　此时中院已经有数十位住户凑热闹，寓目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主持的全院大会。

　　“今天召开这个全院大会，就一个内容——许大茂他们家的鸡被人偷了一只，这时候有人家的炉子上炖着一只鸡呢！也许他是巧合，也许他不是巧合呢！我们三位大爷商量了一下，就决定召开全院大会，下门请咱们院里资历最深的一大爷来主持。”

　　身宽体胖的二大爷滔滔不停的讲完后，便坐在了四方桌旁的凳子上。

　　坐在主位的一大爷，目光看着坐在被告凳子上的何雨柱说道。

　　“此外都不说了，各人都知道。何雨柱，你说实话，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不是啊！”

　　何雨柱一脸无辜的说道。

　　“我这锅里炖着鸡，许大茂家的鸡就是我偷的？傻羊屋里也炖着鸡呢，许大茂怎么就怀疑我？”

　　因为许大茂家的鸡确实不是何雨柱偷的，所以他这番话说的理直气壮。

　　听到何雨柱叫自己的外号傻羊，杨平安并没有在意。

　　李小雨却忍不住说道。

　　“柱子哥，你别乱说话啊！我们家的鸡是我从向阳菜市场买的，我买鸡回来的时候还在前院跟三大妈聊了一会儿。”

　　“没错！”

　　三大妈点颔首说道。

　　“小雨从外面买鸡回来是我亲眼看到的。杨平安的人为养他们一家三口，也用不着偷鸡。”

　　有三大妈作证打脸何雨柱，许大茂幸灾乐祸的说道。

　　“傻柱啊傻柱，你还美意思牵扯别人，你以为别人跟你一样傻啊！各人以前都以为杨平安跟你一样傻，现在才发现人家才是大院里最精的。人家那是花钱给自己养媳妇，哪像你——”

　　看到李小雨羞得小脸通红，杨平安立刻打断许大茂的话。

　　“大茂哥，你可别乱说，我就是把小雨当妹妹。你这话延长我相亲的话，我可得让你赔我一个媳妇。”

　　围观的人一阵大笑后，三大爷向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杨平安家的鸡是小雨买的，那你家的鸡是哪来的？”

　　“也是买的啊！”

　　“从哪买的？”

　　“向阳菜市场。”

　　“这差池啊！从咱们这到向阳菜市场要坐四十分钟公车，你基础没那个时间。”

　　何雨柱的假话被拆穿后，二大爷突然说道。

　　“看来这鸡确实不是何雨柱买的，但他又说许大茂家的鸡不是他偷的。各人都知道何雨柱是我们轧钢厂的厨子，所以这鸡啊——”

　　“嗨嗨嗨——二大爷您扯远了。”

　　看到二大爷就要说出真相，何雨柱慌忙说道。

　　“这偷许大茂家一只鸡没事，这要是偷厂里的鸡，那可是要开全厂大会批斗我呢！”

　　反映过来问题的严重性，二大爷尴尬的闭上嘴，一大爷也转移话题说道。

　　“厂里的事是厂里的，大院的事是大院的。何雨柱，我再问你一次，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如果不是你偷的，那我就让派出所的张所长视察这件事。”

　　何雨柱转头跟身后的秦淮茹对视一眼，看到了秦淮茹眼中的恳求。

　　何雨柱知道许大茂家的鸡是棒梗偷的，回到四合院之后，他还对秦淮茹说过这件事，让秦淮茹想措施隐瞒。

　　但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在轧钢厂外面偷吃叫花鸡的事情基础经不起视察。

　　所以稍一犹豫，何雨柱便无奈的说道。

　　“就算是我偷的吧！”

　　看到何雨柱选择为棒梗背锅的名局面，杨平安忍不住嗤笑了一下。

　　自家的妹妹何雨水要嫁给片警，何雨柱竟然甘当偷鸡贼，也不怕何雨水在婆家面前抬不起头来。

　　看来在何雨柱的心里，贾东旭的儿子比他自家的亲妹妹更重要。

　　嗤笑之后，杨平安转头看着大院众人的反映。

　　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何雨柱偷的，大院里的人全都看得出来。

　　既然何雨柱宁愿为偷鸡贼背黑锅，只要不是个傻子，就能猜到真正的偷鸡贼是秦淮茹的儿子棒梗。

　　但却没有人把真相说出来。

　　究竟何雨柱跟秦淮茹的关系——他替棒梗背黑锅那是心甘情愿，别人说出真相不仅对自己没利益，还会惹来秦未亡人家和何雨柱的怨恨。

　　所以知道真相的杨平安，也没有说出真相。

　　看到李小雨的脸上露出欲言又止的犹豫心情，杨平安一边拉着她回到屋里一边说道。

　　“走吧！接下来没什么悦目的，我们继续回去吃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