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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奸佞,我模拟出了千古王朝

第85章 试探

  孙策看着王煜皱起的眉,不解道:

  “既然知道那个貂蝉是特工,为何要纳她为妾?”

  冯谖听着孙策问的如此直白,眉间及不行见的一皱,但是看王煜面色如常,冯谖只轻轻摇头,有些无奈道:

  “该是大人发现了那女子的过人之处吧?”

  王煜浅笑着颔首,目光落在安放于上好的红木架上的【飞雪凝碧箫】,却没说话。

  孙策徐徐地皱起眉:

  “何谓过人之处?”

  一介婢女,又不是像他妹妹孙尚香一般,自小被世家大族娇生惯养出来的,能有什么过人之处?

  冯谖笑道:“我看那貂蝉脚步沉稳,腰身柔韧,应该是个习武之人,而且武功并不低;况且身上的落蕊香,配方被严格保密,再者,就算有了配方,那工艺庞大又繁琐,每一点工具的量都需要精准的把控,也是极难制取的。”

  “嗯,”王煜应了声,迎着孙策不解的眸光,

  “那貂蝉是个难得的人才,如果能收为己用,作用不会低于花木兰。”

  孙策和冯谖这下都有些惊讶。

  花木兰如果经过军营的磨砺,能生长为一方带兵厮杀的将,而王煜也相信秦琼和玄甲铁骑,会带给花木兰足够的历练。

  貂蝉显然和花木兰差异,但是也是有属于她的用武之地的,就好比领导一众舞女,外貌献舞实际刺杀,若是用的好了,可以直接了当的解决掉敌人的主心骨。

  但是王煜没有过多的解释,抬手叫暗卫去付托人在膳厅传膳,又付托去查查赵云的资料,顺便让内院门口的貂蝉回自己的院子去。

  他现在身子好些了,已经可以走到房间外面待很久了,用饭也就不必在书房了,等过些日子身上的伤再养好些,就可以回原本的卧房休息,不需要日日夜夜都在书房了。

  王煜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前,藏在锦衣华服之下的,是被细布包扎的狰狞剑伤,要是没有义妁的金疮药,怕是有的王煜疼了。

  但哪怕痛感被削弱,王煜这些天也依然疼的难受,还好刚刚从义妁那听了泰半首《清心咒》,心中的郁气已经散了泰半。

  和冯谖、孙策用过晚膳后,王煜又收到一只乌漆嘛黑的信鸟。

  王煜看着抱着信鸟的沈逸,另有沈逸身边的暗卫,徐徐地发出了六个点:……?

  这北羌国君的信鸟飞的还挺快和王莽专用那个胖乎乎的还真纷歧样。

  沈逸看着王煜笑道:

  “这是我们国君专用的信鸟,通人性,飞的也快,平日里用不上的时候,自己会找地方栖息,大人只需要那这个口哨,就能召唤它。”

  王煜接过口哨,入手的小巧口哨应该是某种动物的角做的,打磨的很平滑。

  那小信鸟看到王煜接过口哨,扑棱着翅膀飞到了王煜的桌案上,淡红色的眼转了两下,停在了桌子上。

  王煜看到这乌漆嘛黑的小信鸟身上小巧的信篓似乎有信,抬手把信鸟捏在手上,取出了信。

  小信鸟很乖,身上险些没什么肉,和那个不乖还胖的成了鲜明的对比,简直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见王煜取了信,沈逸低眉敬重的行了一礼,

  “大人有任何关于北羌的疑问,只管询问在下,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王煜轻轻的颔首,然后抬手示意跟在沈逸身后的暗卫退下,暗卫原本有些迟疑,但是收到在房顶上的林一的指示之后,就敬重退下了。

  王煜展开信,心情从一开始的挑起眉梢,到厥后的平静无波,最后停在了深思上。

  这下可以确认上次的信,也是宇文霁他本人亲手写的信了,这书法字迹如出一辙,喝之前一样的大气磅礴,形断意连。

  可以看出宇文霁是个胸有简陋之人。

  信上没有过多的客套,内容简练明了,总结下来就三点:

  第一,是能和大秦相助、和王煜相助,将会是北羌和大秦做的最正确的决定,北羌和大秦都市为此受益匪浅。

  王煜对此照旧很有信心的,否则也不会先敲定下相助的意向之后,才进行相关内容的模拟。

  大秦和北羌都市受益是毋庸置疑的。

  第二,则是有关东瀛的事。

  原来那些国家,已经在后面商量好了推出新的棋子——让东瀛借助盐的买卖问题,找大秦的茬。

  而且那些国家,居然连大秦有世家在私下里交易私盐都知道!

  王煜皱起眉,看来那个东瀛的金家,有很大的问题。

  那和孙尚香来往的书信果真是为了试探。

  在王煜自己的暗卫查出来的资料中,买卖私盐的大多是仕宦,险些没有世家大族去趟这摊浑水。

  原因很简朴,挡了那些奸佞的财源,他们是要被找茬的,孙尚香就是个例子,到时候少不得要交上去不少钱才气安生。

  别还没挣几多,先赔了泰半进去。

  所以正儿八经的世家大族,是没须要买卖私盐的,而小家族也没有这个来源的渠道。

  虽然,像孙尚香接手的孙家那般落魄的各人,为了谋生而卖私盐,是另算了。

  王煜皱眉,有些没来由的急躁,却突然瞥见了宇文霁写的名单上那明晃晃的两个字:

  赵云!

  王煜又看了一遍名单,白纸黑字龙飞凤舞的两个字“赵云”,让王煜皱起的眉稍微舒展了些。

  沈逸笑道:

  “大人看完了?若是对北羌没什么疑问,在下就先告退了。”

  王煜应了声,不计划让沈逸为他传信,沈逸这般智慧的人,自己应该已经看出来了。

  沈逸自己会去和宇文霁禀告,王煜只需要开始着手部署与东瀛的谈判,甚至是交战。

  幸亏他们的决定是刚做好不久,东瀛再进行结构和部署人手也需要一定的时间,再加上从东瀛的人开始找茬,到矛盾彻底激化,也有一定的时间差。

  王煜可以利用这个时间差,将应对的事宜部署好。

  王煜放下书信,几不行察的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孙策的水军训练的如何了,画战略舆图的人倒是培养的不错。

  王煜把信收了起来,尔后回到了榻上。

  和冯谖、孙策小酌的那几杯有点上头,王煜有些困意朦胧的想,幸好书房和卧房被他暂时合一了,才这样便利。

  翌日,王煜是被义妁的针扎醒的。

  王煜:……

  近在咫尺的义妁面上似乎有些失落,见王煜醒了,有些惊讶,尔后才发现自己把穴位扎偏了一点,才会给王煜疼醒了。

  银针若是正常的刺入穴位,痛觉会轻到险些没什么感受,但是若是扎到了穴位之外的其他地方,那可是很痛的。

  一个穴位的巨细,虽然不及一个汤圆那么大,但是可绝对不像芝麻粒那么大点的,至少有较小的鹌鹑蛋巨细。

  那么大的规模之内只要落下针,就算是刺入了穴位,而她今日居然扎到了外面。

  义妁神情马上严肃了起来,这是她掌握针灸之术以来,从未有过的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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