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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奸佞,我模拟出了千古王朝

第22章 给女皇选妃

  王煜心里好受了些,胸前的疼痛又被金疮药抚平了些许,晚膳就多吃了些,王煜放下碗筷,准备再次躺平养伤时,暗卫送来了两张纸。

  王煜拿起来,第一页上简朴明了的写着“韩信”两个大字,第二页就是关于他的行踪,只有寥寥数言。

  王煜越看,越有些哭笑不得。

  只能说韩信现在很落魄,有身看得已往的衣裳已经不错了,自己穷的快吃不起饭,只能随处去蹭饭。

  这家蹭完去那家,而且他薅羊毛非要先把一只羊薅秃,把人彻底惹毛,才会换下一家蹭饭。

  王煜有些疑惑,那韩信干嘛不来翰林书苑?

  而他也问出来了,暗卫垂着头,不带一丝情感色彩的回:

  “他来过,被翰林书苑的管家赶出去了。”

  王煜:……书苑的管家还真是干大事的人。

  王煜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惫,语气却不容置疑:

  “把现在卖力翰林书苑的管家撤下去,换个谦和的,要看待任何来客,都一视同仁的。”

  “再有这种事情发生,就让管家不要在丞相府待着了,丞相府不养眼高于顶还没有本事的工具。”

  顿了顿,缓了口气,王煜才又说:

  “任何人想要进入翰林书苑,只需要问他两个问题,第一是有什么喜好,第二,是有什么才气。”

  暗卫敬重应是,王煜又补了一句:

  “你可以先去问林一应该换谁,事后,我会部署新的人去接管翰林书苑。”

  “现在,去派人恭顺重敬的把韩信给我请回来,送到翰林书苑,住上房,好吃好喝的养着,懂了吗?”

  待到暗卫退下后,王煜才躺下,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

  胸腔虽然还在痛,但是已经不是让人受不了的疼了。

  但是也让王煜想到了一个刻不容缓的问题:

  翰林书苑的主管人,得是个眼光好的,而且不以外表看人的。

  就像这次的韩信一样,看来就是因为这个管家拒绝了韩信,模拟器当中的韩信才会在厥后和魏忠贤为伍,狠狠地捅了王煜一刀。

  许多留名青史、让人叹服的名士或者名将,年少时都是很落魄的,管家要是只看外在,把有能耐的都逼走,送到敌人的怀抱,那王煜后期的难度岂不是堪比诸神之战?!

  王煜深深地拧眉,暂时只让管家问的那两个问题,是王煜效仿孟尝君的。

  历史上的孟尝君就是不看身世和贫贱,只看才气的人。尔后期为他免于罢相之灾的冯谖,即是问过这两个问题之后被留下来的。

  虽然,冯谖比力特殊,孟尝君问他有什么喜好,他说自己没有喜好,又问他有什么才气,他也说“俺没有才气”。

  但是就是这样一小我私家,让孟尝君免于被罢相,又告诉孟尝君要“狡兔三窟”。

  所以,给翰林书苑换个管家,确实是个当务之急。

  究竟王煜不能时时刻刻都守着翰林书苑,要是他不在的时候,好的人才都被蠢拒了,那回来就算把管家砍了都晚了。

  幸亏这次不算晚,韩信还处于无业游民状态,没有被魏忠贤拐走,好吃好喝的待为上宾,韩信照旧会为王煜做事。

  要是被拐走了,王煜预计自己会把管家的脑壳卸下来。

  翌日,王煜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后脑壳,王煜看着透过红木雕花的格窗,洒进来的明艳艳的阳光,有些懵懂。

  应该是魏永年怕他睡不牢固,瞎鼓捣的药膳有助眠的作用。

  王煜另有些懒洋洋的,尔后看到桌面上的奏折,几不行察的叹了口气。

  在家摸鱼,该干的活照旧得干。

  随即,王煜被奏疏上的内容气得差点牵扯到伤口,要是他人在朝堂,肯定已经指着赵高的鼻子怼他了。

  这个赵高!居然想给女皇选妃!

  一个高俅才想着把女皇嫁出去,又来一个想给女皇塞男人的,王煜感受自己要是年纪再大些再穿来,肯定要被他们气得脑溢血。

  赢紫萱虽然是长公主,可是她才十五岁!还未及笄,连长公主府都没有,就塞一大把男人给她?

  这些老工具的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玩意儿。

  不外赢紫萱倒是个惯会拿他当挡箭牌的,居然以“丞相经父皇托孤,终身大事还需相父做决定”为由,给他们驳回了。

  王煜一时不知道该哭照旧该笑。

  虽然赢紫萱很智慧的掩护了自己没错,但是这刀子一刀不偏的全往他后背上扎啊。

  这下那帮老工具应该更恨他入骨了,不仅会在黑暗盼望着王煜这次直接气绝,另有可能派更多的杀手来搞他。

  这个奏疏是王煜阵营的小官写的,王煜随手翻了翻此外,概略上都是些小事,基本上都是那些家伙在你来我往的政治battle,没什么悦目的。

  直到他发现一个奢华版的纯金色奏疏。

  这居然是女皇赢紫萱给他写的。

  王煜刚想打开看看,就有小厮来传信,说是司马懿的拜帖和人一起来了。

  王煜挑眉,看来是司马懿知道消息后,一刻也坐不住了,连先交流拜帖的环节都省了,直接人带着拜帖来了。

  王煜把女皇的奏疏收起来,尔后随手把其余的奏疏扫到一边,让小厮直接把司马懿带到他的卧房。

  虽然对人有点不太尊重,但是王煜身上有伤,虽然是能少动最好少动几下。

  司马懿来时,魏太医刚给王煜换好药。

  司马懿首先看到的,就是榻前满地染血的细布。

  塌上的王煜斜倚着,敞开的衣襟把胸前刚刚包扎好的细布露了出来,眉目之间依然是他影象中的温润和矜贵。

  寻凡人家的榻边,都市只放一个很小的小桌,只会在上面随手放些小玩意儿,王煜的榻边,却是放了很大的一张桌案,上面另有笔墨和奏疏。应该是身上的伤行动太过未便,就在塌边看些文书。

  司马懿突然想起来三年前,这人还未发狂的时候。

  他们都曾是心怀天下,愿为国家鞠躬尽瘁的人。

  只不外王煜因为陆琬的事情,彻底的酿成了一个疯子,越走越偏,让司马懿越来越看不懂他。

  可是若是真的仔细追念,王煜从未滥杀无辜,他杀的都是要么污名昭著、要么罪无可赦的活该之人,他也从未做出任何损害国计和民生的事。

  司马懿一时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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