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酒楼
风雨楼是溪柳镇上最大的酒楼。这里的客人大多数是江湖上的有名人士，主要在这里收集信息和做买卖交易。
沈云鹤和若蝶前往酒楼。酒楼里的人聚集在看舞台演出，也不知道这里围观的人哪些是平常黎民，哪些是隐藏大佬。
若蝶走在二楼长廊的的时候，劈面走来一名带着白色面具的男子。对方看到若蝶的时候邪魅一笑，就从身边插肩而过。她总觉得这小我私家有股熟悉感，却想不起是谁。
两人坐在定好的包间期待。
一刻钟后，包间的门被打开。两人齐刷刷的看向来者，是一位——少年。
若蝶寻思是不是找错人啦。怎么是个小孩。
他双手抱拳，笑的十分辉煌光耀得说道：“久等了。”
“本少爷就是你们要找的兰因。”说完绝不客气的坐了下来。
“沈云鹤。”沈云鹤淡定的放下茶，说道。
“若蝶。”若蝶说道。上下审察着少年的装扮，长发高高的束起来，穿着价钱不菲的衣裳。笑起来的时候像天真的小孩。这张脸很难和风雨楼楼主兰因挂上等号。只能怪长得太有欺骗性。
“听闻你们找本少爷，是想要知道周府的信息。”兰因也没有多说空话，直接开门见山。手指敲击着桌面。
沈云鹤立马明白，把钱袋子推向兰因。
兰因拿起袋子掂量几下，收回袖中。说道：“这个好办。说吧，你们想知道哪些事情。”
“周家的老奴之死的案件。”沈云鹤问道。
“本少爷知道这个案件，但这个案件没有找到真凶。”兰因一本正经的说道。
“不是目击说是鬼魅作恶吗？”若蝶问道。
“案发现场的尸体是在后院的湖中。尸体有被动物撕咬的痕迹，但主要死因是溺水身亡。有目击的下人看到，老奴身前是被自己养的狼狗追着啃咬，最后跳进水中。”兰因说道。
“并没有人看到什么所谓的鬼魅。其时官府排查掉所有有可能的人，却没有找到真凶。最后案子草草了结。”兰因说完后，两人久久缄默沉静。
本以为是被鬼魅啃咬的，没想到是被狗咬的。
“周家姥爷发狂的事？”沈云鹤问道。
“本少爷只能说他活该，这人可不是什么善茬。谁不知道他在镇上是出了名的无赖。”兰因不屑的说道。
“此话怎讲？”若蝶问道。
“周家在溪柳镇上算是巨贾，和官府也是有一点友爱。占着自己的那点关系耀武扬威。照旧个好色贪婪之人，经常爱收支烟花酒地。”兰因说道。
“那夫人周氏？”若蝶说道。
“两人天生一对。周氏强势善妒，在周家做过的下人都知道。虽然钱给的高，但有命进去，有没有命出来就欠好说。”兰因不爽的翻了个白眼。
“那周姥爷有没有对头。”沈云鹤说道。
“有的话，应该也就那些被他欺负的人吧。虽说他欺压下人，钟爱良家妇女。但他不敢惹有实力的人，自己照旧个贪生怕死的。”兰因说道。
“良家妇女？”若蝶听到着，嘴角抽搐。突然想起那个女鬼，会不会就是被他欺负的人之一。
“周家有娶过妾室吗，为何周家人员稀少？”她想起另一个疑问，问道。
“周姥爷之前没有，但前年闹得沸沸扬扬的要娶一名舞女为妾室。周氏无法身孕，没有子嗣。周姥爷就计划娶妾室，但被周氏闹得不欢而散。那名女子被周氏打断了腿，以此来警告其他人。周姥爷又是个见一个爱一个的类型，转眼就看上其他的。这件事就不了了之。”
“就可怜那名舞女。那周家鬼魅的事情算是报应吧。”兰因叹了口气。
听完后，陷入久久的缄默沉静。
“按这样子来说，去查那名舞女就有可能真相明白了。”若蝶说道。又是名女鬼，照旧周姥爷和周氏都认识的人。做的事情很有针对性，可能就是为了攻击抨击。但是那老奴和这名女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是这样子没错。”沈云鹤回道。
“若你们要视察那名舞女的话，需要到清雅楼。那里是周姥爷常去的地方。”兰因说道。
二人谢事后，起身离开风雨酒楼。兰因说过，那名女子之前就是清雅楼的头牌。
沈云鹤在门口就被拉住了。满脸胭脂水粉的女子扭得妖娆，嘴里还不停的说着“令郎，来玩吗？”“令郎长得真俊俏。”他的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哪哪都不合适。
“女人，请自重。”他被那些女子东拉西扯，只能避开那女子的触碰。耳朵红的彻底。
若蝶站在一旁看戏。看得差不多了才上前资助，拉着人离开。
“我们是来找你们的老鸨的。”她直接问道。
“你妹妹求人太理自气壮来吧。来青楼不寻欢作乐，找我们秀姐做什么。”那女子笑着说道。
若蝶觉得羞愧，没有说话。
“女人，我们有事相求。女人可否给我们带路。”沈云鹤规行矩步的说道。
那女子给沈云鹤抛了个眉眼，羞涩的说道“你这人真有意思，谁让本女人美意呢，跟我来吧。”
那女子临走前，还不完告诉沈云鹤“我叫西西，令郎有空可以找我玩哦。”
“谢过女人。”沈云鹤说道，把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拿了下来。
“哼，假正经。”女子喃喃几句，脸上也没有不开心。
两人见到了秀姐。差异于这里的风尘女子，她长得很有气场。眉眼间都是犀利。把兰因教给他们的托词说了出来。
“那小子。居然是兰因告诉你们来找我的。”秀姐咬着烟嘴，徐徐吐了口气。那烟圈吐在空中画着圈。
“我也是个爽快人。不爱兜圈子。两位请坐吧。”秀姐徐徐说道。她把沏好的茶倒在两人的茶杯上，并推向两人。抬头示意两人坐下。
“我们想知道这之前的头牌的事情。”沈云鹤喝了口茶，放下茶杯说道。
“你们是说柳芊芊。”秀姐照旧不紧不慢的吐着烟思考到。
过了会，她弹了一下烟灰。说道“你们想知道什么。”
“她和周姥爷的事情。”沈云鹤问道。
“哦。周家姥爷啊。一年前就在我这里赎走了柳芊芊，说是娶回去做妾室。那女人也是命苦啊。”秀姐说道。
“那女人是个好女人，从小家里兄弟姐妹多。我看她可怜就让她留在了清雅楼。随着我混许多年。”秀姐叹了口气。
“若不是那周家，她也不至于落下双腿残疾。”秀姐说道。
“那可否知道她现在的下落？”若蝶说道。
秀姐久久没有说话，眼神透露着忧伤和痛恨。
“她已经不在了。她从周家走了之后，我有找人找过她。发现她躺在四周流浪汉的......”秀姐没有继续说下去。她看到双腿变形的柳芊芊被流浪汉强奸调戏，发了疯一样上去椎打那些畜生。
柳芊芊躺在怀里的感受至今没有忘记，是无助和绝望。她没能熬已往，几天后就去世。
气氛变得很凝重，没有人继续说话。不用讲清楚。面对一群强暴者，也知道双腿残疾长得还不错的人会遭遇什么。
秀姐让西西女人送两人下楼，自己坐在窗前吸着烟沉思。
沈云鹤和若蝶走在街道上，两人已经确认那女鬼可能就是柳芊芊。
“师兄，可否那之前的羽士说过，这柳女人心中有执念。”若蝶问道。
“嗯。”沈云鹤说道。羽士说过，她执念根深。
两人回到周家。下人见告，夫人付托要请两位用膳。
晚膳的时候，下人陆续把菜品端上来。不亏是大户人家，大鱼大肉一样不少。看着就很有食欲。
桌上各人都相互客套，如果忽略周氏那憔悴苍白脸色的话，看起来挺其乐融融的。看来两人离开这段时间，周家发生了点什么。
若蝶津津有味的吃着，没有什么事情干饭更让她快乐。
“可否托付二位，这几天晚上在这住下。”周氏说道。眼神透露着疲惫，很难想象只是短短的时间让一小我私家变化那么大。
两人停下筷子看着周氏。
“夫人可否说一下发生了什么吗？”沈云鹤问道。
“虽然我的房间之前部署了阵法，好不容易消停一会。但是我没想到我又见到她了。”周氏话语哆哆嗦嗦，语无伦次。
周氏说的云里雾里，两人心情都有点错愕。等周氏平复美意情，若蝶才问道“夫人说的是自己看见了女鬼吗？”
周氏连忙颔首，把今天的遭遇说了出来。之前一旦到半夜就会听到女子的哭泣声，另有挠门的恳求声。因为房里有符咒，那鬼也进不来。
但今天午后睡觉的时候，她睡得懵懵懂懂。感受有人在摸她的脸，张开眼看到披着长发的女子在盯着她看。眼睛都是血丝凹陷进去，脸已经腐烂不堪。身上带着血腥味和恶臭，对着她咯咯咯的咧嘴笑。吓得她连滚带爬的跑出去。门外的侍卫进来检察，房内空无一人。
“我已经连续几个日夜梦到这个女人，她说要我偿命。我......”周氏哆嗦的说着。
“夫人，这女人你认识吗？”若蝶问道。
“不......不认识。”周氏眼神躲闪，磕磕巴巴的说道。
“求求二位救救我。你们要几多钱都可以。”周氏一扑通跪在地上，磕着头。
“可是我们不知道原由，也很难帮上忙。这鬼一看就是执念很深，而且明显冲着二老来的。”若蝶说道。
“你们不是羽士吗，直接收了她不就行了。你们漠不关心，算什么羽士。”周氏立马脸色变得阴沉，狠狠的瞪着若蝶。
若蝶被吓了一跳，满脸错愕。沈云鹤一把把师妹拉到身后，冷冷的看着周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