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身上都分到了具体的任务,陈信自己这个总计划师却没有具体的任务。
不外他也没闲着,如今多了长桥镇这么大一块封地,他总感受人手不够用,他准备多找些能帮他的人。
他乔装妆扮一番,独自一人来到了武县城,他准备考察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看看原本县衙里的那些人有几个可用。
刚走到城门口,陈信就看到这里闹哄哄的,人们四处奔逃,有个醉汉握着砂锅大的拳头,见人就打。
有人喊道:“快去请武都头!”
有人回道:“武都头今早出城了,据说要去山里打头大野猪回来,肯定没这么快回来。”
“那麻烦了!除了武都头,另有谁会来管闲事,只能靠运气了,希望那醉鬼不会打到我这里来,否则我的摊子就不保了。”
这人显然是个乌鸦嘴,他说醉汉别过来,醉汉偏偏摇摇拜拜的走了过来。
这人的摊子卖的是种种盆盆罐罐,想要收拾摊子逃开,没那么容易。
“完蛋了!完蛋了!”这人脸色苍白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陈信走了已往,轻轻在醉汉肩膀上一拍,那醉汉感受如同挑了千斤重担一般,双腿支撑不住,跪倒在地上。
陈信再抓着他的头发往远处一扔,他就如同腾云驾雾一般飞过十来丈距离,“扑通!”落在青江里。
他大惊失色,满身酒气化作冷汗冒了出来,飞快的游到岸上,头也不回的逃走了。
陈信走到那卖盆盆罐罐的摊主前,笑道:“怎么了?我脸上长花了?”
摊主正直勾勾的看着陈信,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连声致谢。
陈信问道:“你要是真想谢我,就和我说说话吧,我有话问你。”
摊主道:“你尽管问,我知无不言。”
陈信问道:“适才那个醉汉是谁?怎么没人管他?任由他厮闹?”
摊主道:“那醉汉叫李鬼,天生力气大,闹酒疯没几小我私家能打得过他,他有个结拜年老叫石勇,在武县城黑白通吃,各人怕那石勇,不敢用武器伤了那李鬼,只能由他耍酒疯。”
他随着担忧的说道:“那李鬼是个不愿亏损的主,他这一走,肯定是去找石勇了,石勇是个护短的,肯定会带人来找你,你照旧赶忙逃吧,你虽然厉害,但是双拳不敌四手。”
陈信笑道:“我倒想试试看双拳能不能打过四手。”
他随着问道:“那武都头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敢招惹那李鬼?”
摊主道:“那武都头是个好人,喜欢帮人,他救过石勇儿子的命,他教训了李鬼,石勇不会替李鬼出头。”
原来如此,陈信点了颔首,把武都头列入考察名单中。
摊主一边回覆陈信的话,一边收拾他的盆盆罐罐,看见陈信没有离开的意思,再次劝道:“好汉!我知道你实力强,有底气,但石勇那帮人喜欢玩阴的,渔网往你头上一罩,你有力气也用不出来,石灰往你脸上一扔,不小心就会瞎掉,你照旧赶忙跑吧,好汉不吃眼前亏!”
陈信堂堂修仙者,自然不会怕这些阴招,如果他们真敢用这些阴招,他也不会客气。
他继续问道:“这武县城里,如同石勇一般不能冒犯的人另有谁?像武都头那样的人另有吗?”
摊主想了片刻道:“除了石勇,最不能冒犯的是听风司的人,武都头那样的好人,在武县城找不到第二个,此外好人没他的实力,也没他的运气。”
说了这么久,他已经把盆盆罐罐整理成一个担子,最后一次劝道:“好汉,我呆在这里肯定有大麻烦,必须先走了,你也赶忙走吧。”
陈信笑而不语,摊主无奈,摇了摇头,挑着担子离开了。
陈信在原地站了片刻,一群人前呼后拥的走了过来。
李鬼看见陈信没走,喜上眉梢,对旁边的石勇道:“年老!就是这家伙把我丢到河里,要不是我酒醒的快,我就淹死在河里了!年老!你一定要帮我报仇!”
李鬼是个高峻威猛的男人,石勇瘦小精干,两人站在一起,石勇的头顶只能和李鬼的腋下齐平。
然而石勇的眼神却如刀子一般的锐利,他眯缝着眼睛审察了陈信一番,看到陈信镇定自若,没有一丝张皇的样子,心里也是没底。
他哈哈笑了起来:“俗话说得好,四海之内皆兄弟,不打不相识,这位兄台,在下石勇,曾经学过相面之术。
兄台的面相和我的面相骨子里十分相似,这是天定的缘分,不如你我和李鬼兄弟一起结成异姓兄弟,落是你我兄弟未来有所成就,也能在史册上留下武城三结义的美名。”
这石勇打的一手好算盘,陈信能让李鬼亏损,身手肯定特殊,笼络过来,就能获得一个厉害的辅佐。
可是他这份心思注定是白花了,陈信堂堂修仙者,怎么可能和他结拜?
陈信冷笑道:“听说石勇你在武县城黑白通吃,你这样身份的人,我可攀附不起。”
李鬼嚷道:“年老!这家伙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用和他空话了,各人和我一起上吧!”
说罢,他从腰间拔出一对门板似的板斧,大步向陈信冲了过来。
石勇见陈信这个态度,知道靠嘴没用了,那就靠拳头。
他一挥手,其他人就跟在李鬼后面向陈信冲去。
陈信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被吓呆了一样。
李鬼可不管陈信真呆照旧假呆,冲到陈信跟前后,拦腰一斧向陈信斩来。
他显然想杀了陈信,其他人也个个往陈信的要害攻击,个个想要了陈信的命,要么不打,要打就往死里打,这是石勇平时教他们的。
“砰!”斧头临身,太玄经的护体真气护罩自动泛起,把斧头反震出去,斧背撞在李鬼肋骨上,痛的他龇牙咧嘴。
其他人的攻击同样被护体真气护罩反弹会去,有死有伤。
这帮人究竟只是一个县城的地头蛇,和洗剑池的暗剑都没法比,自然不行能伤到陈信。
他们的攻击连陈信的金犀功都逼不出来,基础和陈信不是一个品级。
陈信懒得和他们纠缠,一拳一个,通通打死,他这是礼尚往来,别人脱手狠,他脱手更狠。
喜欢和人结拜、志向高远的石勇就这样憋屈的死了。
别人至少向陈信出了手,他连手都没出,就被陈信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