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是从普通人家里获得的?”
男人从未听过这种事情!
这种药片都是秩序之剑的高层定时定量配发的,每小我私家基础不行能有剩余的量。这样情况下基础无法流出。
难道说是组织的高层们……
他不敢再思考下去了。
虽然被控制着做出了许多违背良心的事情,可男人还没有彻底堕落,彻底对生命麻木。
为了赎罪,他已经尽自己最大努力去猎杀岛屿上的虚怪。这些年,他应该是杀死虚怪数量最多的那批人之一了。
但他知道两者基础不能放在一起比力,罪恶依旧是罪恶,自己身上的血永远也无法凭此洗净。
也许……
严寒。
意识逐渐模糊。
他跪倒在地。
“你该去旁边的社区医院包扎一下了。”余昭说道。
然而,男人却摇了摇头。
“不了……我不想再这样在世了。”
跪倒在地的男人尽全力抬起头,用一种满意的笑容看向余昭。
“谢谢。”
他对着余昭致谢。
余昭俯瞰着这个男人,知晓了对方的想法。
于是,他问道:“吸烟吗?”
男人愣了一下,随后笑道:“来一支吧。”
接着,余昭从怀里的烟盒中取出一支烟放到男人嘴里,并拿出打火机试图点燃。
只是当火机伸出去,还尚未碰到那支烟的时候,男人倒下了。
嘴里叼着支尚未点燃的香烟。
地上充满鲜红。
见状,余昭合上火机,收了起来。
然后从地上捡起男人的剑,缄默沉静着,平静着,离开了小巷。
背后留下了两具尸体。
……
同一时间。
落奈岛上的某处俱乐部内,舞台上一位穿着华美的女歌手歌喉优美。
舞台角落,种种演奏家也在尽力演奏着。
整间俱乐部内部使用实木装修,古典的装饰气势派头,高耸顶梁,水晶吊灯。
一对对身着高尚礼服的男女坐在圆桌前,抽着雪茄,欣赏着舞台上的演出,品尝杯中美酒。
这里是蓝湖俱乐部,落奈岛最知名的俱乐部,有资格进入其中的来宾非富即贵,都是些岛上金字塔顶尖的人。
同时,它另有另外一个身份。
舞台上一曲终了,女歌手和演奏家们鞠躬致礼。
舞台下也响起热烈掌声!
其中,坐在最前的一位身着白色西服的壮汉更是起立拍手!
他叼着雪茄,双臂张到最开,然后鼎力大举拍下,循环往复。
“哈哈哈,好啊,好啊!”
巨大到有些烦人的叫好声响起,然而在场所有人都不敢有任何怨言。
因为这个肆无忌惮的男人,是这家俱乐部的主人。
是岛屿上最大地下势力的领导者——万岁金。
蓝湖俱乐部的另一个身份,即是黑蛇的基地。
凭着这家俱乐部,万岁金逐步生长到当今境界。
万岁金重新坐回座位,端起桌上那杯马提尼准备送到嘴边。
这时,一位手下来到他身边,弯下腰将嘴送到其耳边,轻声说道:
“老大,李二少爷让咱们去处置惩罚一下药的事情。”
听完,万岁金心情平静,轻抿杯中酒。
待仔细慢慢地品尝后吞咽。
呼出一口气,他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弟回覆道:“李二少爷在医院售卖的那批药似乎出了意外,有人去药店询问被知道了。李二少爷让咱们去买药的那家里去看看。”
李家这位二少爷售卖的药片,在贩卖时都留下了纪录,包罗家庭住址等详细资料。
抽口雪茄,万岁金付托道:“不要声张,叫上最值得信任的兄弟,要狠的,机敏的,明白吗?”
小弟颔首,随后部署人手去了。
万岁金再次喝上一口酒,舞台上开始了新的演出。
“好!”
他猛地拍手,心情辉煌光耀。
……
余昭没想到秩序之剑另有这样的隐情。
李家使用那药片险些可以说掌握着这些秩序之剑成员的性命,只要停发药片,服用过药的人就注定会死。
而且从那个告诉自己内情的男人口中得知,秩序之剑的下层应该并不知道药片被普通人服用了。
至于药片自己。
余昭再度掏出了那瓶药,瓶身上没有任何标识,上面的文字也无法用软件识别,不属于世界上任何一种语言。
虽然觉醒者服用后的效果,类似兴奋剂,可许多专门针对觉醒者制作的药剂,使用在普通人身上效果并不相同。
因此,余昭无法清楚季叔用这瓶药治疗什么疾病。
结合现在证据,最有可能是癌症。
但凭季叔的积贮也绝不会有任何经济上的压力,对金钱的贪婪欲望仍无法解释。
“要是能拿到这位季叔的消费纪录就好了。”
然而余昭没有从对方身上,包罗房间里找到任何存折、银行卡等,甚至季叔连手机也没有!
从女伙计口中,余昭也无法得知相应线索。
是被藏了起来,照旧失控前被劫掠了呢?
疑惑,无序。
余昭叹了口气。
而且,内心的压抑仍旧没有释放出来,小巷中的两位秩序之剑的成员并没有任何作用,甚至……又增添了一分。
来到季叔的家门口,这时,他被增强过的听感发挥了作用。
街旁停着一辆面包车,里面正在谈论些什么。
“唐哥,这家是什么人啊?要咱们弟兄这么着急赶来!”
这个唐哥脸颊上挂着三道狰狞刀疤,听到这句话,正在玩弄手中匕首的他停下行动。
“人想活得久,就不要好奇。”
那位小弟立马闭嘴,神色紧张起来。
扫视了一圈众人,唐哥不屑地冷哼一声,说道:
“这是老大亲自付托的活儿,去搞定一个叫做季水青老头子。”
“唐哥,咱们为什么还要拿汽油呢?”
“毁尸灭迹。”
“这可是楼啊!您就不怕祸及无辜?”
听到这句话,唐哥想也不想地回覆道:“祸及无辜?那是他们命欠好!”
下一秒,车厢里的所有人都笑作声音!
“嘿,嘿,嘿!”
听完这句话,余昭哼起小调,神色期待地往楼上走去。
自己正愁无处发泄心中郁闷,这群人就来了。
真棒!
用他们的话来说——那是他们命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