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鸣是窗外徐徐倒数的钟声…
虽已立秋,但二楼的风物依旧悦目,偶有微风拂过,不骄不躁,吹动着枝繁叶茂的枝条轻摇,有时上课,我会回过头和他眼神对视进行无声胜有声的交流。
“跑路画画啊!不想上自习课了!”我挤眉弄眼,耸肩外加手舞足蹈。
“好”他轻轻颔首
第二节课下课铃一响,我快快当当从座位里飞驰到他们的课桌前抓住列位,通知他们自习课可以出来偷懒,不用一直被班任盯死,他们向我投来的目光都无比热烈,because自习课各人都不知道该干嘛,手足无措的回避老师的眼神,我们分区协作,我和他对故宫一角底气不足,但小代和老朴对脸谱信心十足,现哥老包和孙c他仨迷迷糊糊混淆他们想要的梦幻色彩,乔姐一直在对宁静出口的标志叹气。
转眼就九月份了…又是个崭新开始的学期,小学生口中的:新学期,新气象。到了高中就是:我一定好勤学习!
周一自习…
“快快快,你拿大刷子去帮我刷故宫的红墙吧,我先把领导要检查作业的地方写上学科名字,显得咱班“高级”我边指示他边手握毛笔。他特别自然的为我摆好板凳让我坐着写字,给我整不会了啊!横竖唠了几天的自习课都熟悉了(感受他也没有恶意啊,和小时候的感受纷歧样了,可能是他知道自己犯错了吧,在高中阶段来弥补他儿时的过错嘛?)害,不管了,多个朋友还挺好。
周二自习…
老师从班级前门看完自习走出来,“我手腕端着写字好累啊,算不算工伤啊!”我冲着班任边嚎边揉手腕。
“肯定算,我给你出医药费”老师打趣道。然后移步到了她的办公室(办公室就在教室后门劈面)
我有点儿着急就想趁着下课的十分钟把昨天没有写完的“數學”(就是墙上的学科名)来来回回的同学在走廊里嬉笑打闹,不知道谁不小心撞了一下我的凳子,我手腕一抖,不光是最后一笔横写歪了,主要是我左手没拿住墨盘(装的黑颜料,因为墨写不上墙)就撒在了我的蓝色卫衣上(印着樱桃小丸子)。
“哇,我的小丸子,她死的好惨啊!”就着我手指的偏向,他顺势接住了我手中的墨盘另有我乱糟糟的情绪。
“行了,你快去茅厕洗洗手,我去储物柜偷偷给你拿咱班的洗衣粉给你整整衣服。”他这回又接住了我右手指间的毛笔。
周三自习…(今天9月9日)
喂,不是吧,我们的好日子到头了!今天开正式晚8:40放学!我真的会谢!(前几天可能是让我们从八个月的假期中适应上学吧,都是6:30放学)
“喂,我刷个红墙手都酸疼的不行了,你预计得疼死了吧”他用那种只有我们两小我私家可以听见的声音对我说。
“否则呢,我真的好累啊!但我宁愿在走廊里疼,也不愿意干坐在班级里”我话音刚落,老师就推开了她的办公室走了出来,每一步都在小心翼翼的躲开我们散落一地的颜料盒(一共有也不到五步),她的大脑袋怼在了后门的玻璃框子上。我差点儿乐作声。等到她趴够了后门,就推后门进到班级里开始吼:你们一个个的学习给谁学的,就知道盯我。我看她生气的上瘾,预计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
扭头贴近他的耳边说:“她的身高有一米五吗,门上的玻璃框是不是就为她量身定做的,正正好好。”
他用更小的声音和我说:“她不趴窗户的原因就是够不到,所以才退而求其次的趴门。”
我“噗呲”一声就乐了,老包、现哥、小代、老朴、乔姐另有他齐齐看向我,啊,给我一下子整的欠美意思了,我连忙用拿着画笔的右手和端着颜料的左手一起比划,这回轮到他笑我了。我和他笑的脸都憋红了但也不敢再发出一点儿声响,生怕惊扰了屋里正在“激情演讲”的老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