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某种斗胆的想法
这是张全家福，一对伉俪中间夹着两个高中生模样的女孩子，一家四口人都是满脸笑容。
看着照片中间偏右的女孩，曹瞒想起了住在这里的人。
虽然还比力稚嫩，但这张脸和印象中某位女性重合在一起了。
似乎是叫，泠雪的白领吧。
那是个有一头精练乌黑的长发，带着一副眼镜，脸上很少有心情的女性。
两人曾在电梯里遇到过，因为她长的实在漂亮，曹瞒曾向房东探询过她的信息。
不外时间已往了这么久，姓已经记不大清了，只对名字还留有几分印象，因为她这名字和她的气质太搭了。
都是冷冰冰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曹瞒突然感受自己周围也变得有些冷冰冰的。
“！？”
猛一转头，曹瞒惊出了一身冷汗，不知什么时候自己身后的居然站着一位一头乌黑秀发的冷艳美女。
这还能是谁啊！虽然是这间屋子的主人，那个叫泠雪的女人。
身穿着浅棕色高领无袖毛衣跟蓝白牛仔裤，很简朴的衣饰，却没有将她傲人的身材的掩盖住。
不外曹瞒这时候哪另有功夫欣赏这些。
抬头看脸，一双琥珀质感的眼睛泛着猩红。
那双猩红的眸子放在这样一张心情的脸上，让人不由联想到雪山上的妖精，酷寒却又妖艳，更要命的是那股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似乎要渗进人的骨头里了。
“活该！果真成丧尸了！”
被那双妖艳的眼睛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曹瞒身子微微有些僵硬，这是本能反映，不行制止的。
“这倒霉娘们是潜行点满了吗，怎么走路都没声呢？”
就当曹瞒想着怎么制服这位“女士”时。
那位泠雪小姐并没有一直注视他，很快便晃悠着身子朝门口走去。
“？？？？”
（黑人问号.jpg）
“差池劲！很是差池劲！为什么它不攻击我。”
曹瞒完全摸不着头脑。
“不行，这一定得搞清楚！”
这可是事关自己的能力的重大新发现！
曹瞒起身跟了已往，手抬起时犹豫了一下，但最后照旧拍在了丧尸泠雪的肩膀上。
泠雪僵硬地转过头，可是，却依旧什么没有什么过激的反映，单单是无声地注视着曹瞒。
现在曹瞒脑海中泛起了一个斗胆的想法。
“难道我不会被丧尸攻击？！”
曹瞒壮起胆子，捏了捏泠雪那精致的脸庞。
“连这样子都不攻击我！”
曹瞒兴奋极了，这和能力觉醒时的兴奋有得一比。
但随后，一个疑问泛起在脑海。
“我记得觉醒者明明也会遭到丧尸攻击啊！”
曹瞒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将注意力转移到泠雪身上。
“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妹子咋就酿成丧尸了呢。”
曹瞒叹了口气，手再次捏了捏她的脸蛋。
“自己照旧太怂了，明明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时机，却没有追求的勇气。”
“现在好了，再也没有时机追求了”
虽然，某种斗胆的想法也不是没有泛起过，许仙、宁采臣、落十一等几位前辈的伟岸身影就曾在他脑海中交替闪过，不外只闪过了一秒就被理智给停止住了。
嘴中默念了好几句“我不是失常，我不是失常……”这才压下来心火。
曹瞒松开了自己的手，开始搜索这个房间，寻找食物。
在厨房里找了一圈后，当他转头时，视野规模内已经没了泠雪的身影。
曹瞒嘀咕了句：“跑哪去了？”
话音刚落，只听一声降低的碰撞声，似乎有工具倒下了。
曹瞒赶忙跑出去。
只见泠雪挨着墙壁，面朝天花板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
“这该不会是撞到墙壁了吧？”
这算什么，意外发现了丧尸很萌的一面？
曹瞒一边说着，一边朝她走了已往。
壮起胆子在她旁边蹲了下去。
依旧没有任何反映。
只是目光涣散的望着天花板。
不知道的人，看到这幅画面预计会认为曹瞒对她做了什么。
“你好？”
好奇心驱使下，曹瞒把手放在她眼前晃了两下。
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泠雪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她眼睛不会干吗？
处于放松状态下的曹瞒，习惯性地无端联想。
丧尸还会呼吸吗？
丧尸另有心跳吗？
丧尸究竟是死人照旧活人？
前一世，既无超凡能力也无武艺傍身，光是活下去就已经很难了，遇到丧尸那是有多远跑多远，哪有闲时光去研究丧尸。
“今时差异往日了啊！”
曹瞒随口感伤了句，然后将手伸向了泠雪的额头。
……比正凡人的体温要低，但还算不上冰凉。
手指挪到鼻子下。
……有呼吸，但很是微弱。
再摸向颈动脉。
……这算有照旧没有？曹瞒有些不太确定。
当视线经过（马赛克）的时候
曹瞒的手停住了，眼神有些迟疑。
“才刚说完‘我不是失常’，那这种行为算什么？”
“……”
“屮，不管了，失常就失常吧！横竖杀丧尸都没人管，摸一下怎么了？！”
“况且我这是为了科研！”
很是轻松的将自己说服后，曹瞒没有任何心理肩负的将手放了上去。
……嗯……感受不太出来……是不是手还不够贴合？
……
过了差不多有五分钟，曹瞒才将手移开。
点了颔首，自言自语道：“有心跳，就是慢了许多，一分钟可能还不到十下。”
这数据显然不太正常，一般人要是这心率，不抢救的话十分钟就得见阎王了。
但不正常归不正常，她好歹是有心跳的而且还很稳定。
这是否能说明丧尸照旧在世的？
亦或者可以称之为“活死人”？
就在曹瞒思考之时，泠雪突然坐了起来。
身子以一个很扭曲的姿势，迅速地将脸凑到了曹瞒的面前。
那柔韧的腰肢像是一位专业的古典舞者。
曹瞒感受自己心跳都慢了一拍，但多次赴汤蹈火的经验使他很快就能恢复冷静。
大脑飞速运转，曹瞒险些是一瞬间就获得了一个结论——这女人并不是想攻击他，要攻击早就攻击了，不会等到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