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蛙和金宝一起走进屋子,小蛙从房间里很快就找出了金宝的眼镜,是金丝边框的,很别致。
前几天,小蛙做了一个木头盒子用来装眼镜,还雕上金宝喜欢的花纹。
金宝看见漂亮的眼镜盒欣喜不已。
“哇哦!真的很棒,这样我就不会再乱放了,谢谢小囧。”金宝上前去给了小蛙一个香吻。
小蛙笑嘻嘻道,“小意思,你先坐一会,我做点吃的,留下用饭吧。”
金宝自然不会客气什么,便独自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小小的沙发,再多一只动物就会嫌挤了。
金宝看了眼茶脊亓书,没兴趣,又看着屋子里挂着的荧光灯,转念想了想,便要离开。
“我今天另有点事要办,我差点忘记了,”金宝起身要走,“明天我再来找你吧。”
小蛙闻声,便从厨房里走出来,“这么急吗?我这一会就好。”
“没关系啦,我经常来的,对了,那外面的大个头,你小心一点咯,爱心泛滥有时候不是一件好事。”金宝语重心长,说完便离开。
小蛙看着金宝离开,又瞧了眼阿莱,雁在外头打起了盹,小蛙心想,怎么看也不算是坏蛋吧。
小蛙没多想,便回到厨房,做了一大份炒饭。
过了一会,小蛙端着一大碗炒饭来到门外。
阿莱呼呼大睡,打起呼噜。
小蛙没吵醒它,搬了张小凳子就坐在门口,先吃了起来。
小蛙平静地吃着炒饭,一个动物的日子真的很无聊,它习惯了,阿莱的泛起,就像陨石划过平静的天空。
但是他们相互不了解,阿莱好大一只,小蛙好小一只,它们来自差异的世界。
又过了一会,阿莱翻了个身,被伤口疼醒,阿莱睁开眼睛,看见小蛙坐在它的旁边。
“你醒啦,吃点饭吧。”小蛙立马把那大碗饭举到阿莱面前。
阿莱随着它的举动,目光移到大碗上,其实碗对于雁来说,真的不算大,而且炒饭里头许多几何小虫子,阿莱嘴角一抽,雁不喜欢虫子,“谢谢,我不饿,你吃吧。”
阿莱便又坐了起来,看着自己的翅膀和腿,翅膀的伤照旧很严重,腿上的擦伤并没关系。
阿莱便想要站起来,一用力,有些吃痛,但好歹能够站立。
小蛙便想去扶它,阿莱再一次拒绝了,“没事的,我可以的,嗯……我是想说,我不太喜欢肢体触碰。”
小蛙一连被拒绝两次,尴尬极了,小蛙只好收回手,心里虽然有点欠美意思了,但是照旧笑了笑,说“那我给你再拿些药过来吧。”
阿莱察觉到小蛙有些失落,它没说话,在它看来,其实没什么的,不喜欢的事情没须要去勉强。
小蛙拿了一些药过来,雁接过又道了声谢,恰到利益地致谢,在小蛙眼里成了疏远,尽管它知道他们不外认识两天,但小蛙照旧忍不住伤心起来。
就这样,小蛙与雁相顾无言过了中午。
小蛙不知道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总之是不太好,它没有生气,也没有太过伤心,就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小蛙在屋子静静地看着无聊的电视,企图让自己不要因为这么一点小事而神伤。
雁在外头,一直看着井口的光,蜡烛已经烧了一半,蜡烛照的井里再亮,都比不上外头的灼烁,井里真的很压抑,它不知道小蛙为什么要呆在这样的一口废井,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句话就能让小蛙不开心。
尽管它刚刚没怎么瞧见小蛙脸色变换,但是也能感受到小蛙心里头是有些不舒服的。
吱呀——
门从里头打开,小蛙走了出来,背上背着一个书包,书包塞得鼓鼓的。
雁见小蛙这副行装,以为小蛙要离开,出井去,有点意外,两个动物的目光不自觉交汇,雁不自主地眼神闪躲。
而小蛙的眼神横冲直撞,似乎有些责怪的意味,但小蛙面上永远是云淡风轻。
小蛙走到雁的身边,那个烛火旁,蹲下来,又放了一截长长的蜡烛。
小蛙说:“我要去干点事情,夜晚才会回来,蜡烛快没了的时候就续上。”
不等雁反映,小蛙跑进房间,又从房间里拿出一床毯子,盖在雁的身上。
“虽然现在是秋天,但是井里很凉的。”
“额……你……”
又不等雁反映,小蛙再一次跑进屋子,这次它拿了一大盒牛奶和一些面包,将这些工具放在雁的身边。
“这是……”
“你没有吃工具,我回来晚了你会饿。”小蛙字正腔圆,直视着雁,似乎在说,我这是在通知你,末了,小蛙还解释了一下,“你不用觉得会怎样亏欠,这废井里只有我一个动物,我总不行能让你在我的门前受饿受冻。”
说完,小蛙并不想听雁说些什么,直接就要走。
雁属实被这一番操作给惊到,说准确点,是无语到,因为没有人有须要对一个不速之客给与太多的照顾,更况且它们来自差异世界,太多的好有时候对那个要接受的人或动物是一种肩负,至少雁这么认为。
“你要出井去吗?能否帮我带封信?”雁眼见小蛙要离开,高声地询问它。
小蛙马上停下脚步,“出井?”
“是吗?我需要联系我的家人朋友,你能帮我嘛?”雁的语气放缓了许多,它不知道小蛙的脾性,它需要这些资助。
“我出不去,歉仄。”说完小蛙就低着头走了。
留下雁在原地疑惑不解,出不去,怎么会出不去,难道废井里没有其他通道?那小蛙去哪?
小蛙很快就消失在废井深处,从雁头一次见它来的偏向。
雁不清不楚,很是无奈,小蛙太敏感了,雁觉得自己是不喜欢这种性格的,因为阿莱是一个超级直率的雁。
雁看着小蛙留下的牛奶,拿起来喝了一口便放下,呆呆地望着井口,脑子想了许多几何许多几何,想念那些自由自在的时候。
雁队里头的朋友什么时候会发现它落后,它的爸爸妈妈在南方等它。另有那只被捕的雁,还在世吗?它什么时候能再次飞起来,它想离开这废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