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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系统让我征服疯批皇子

第五十二章 逃

  梁婧仪立即赞同:“应该是雍王的人,我们先走吧。”

  系统说的“挑拨离间”很有意思,雍王黑化,照旧什么人挑拨离间,梁婧仪立即想到了魏子衡。梁婧仪只见过魏子衡,他背靠二皇子,有正当铲除谢泽渊的理由,没有此外人选的情况下,梁婧仪不得不怀疑他。

  事实上梁婧仪猜得没错,正是魏子衡挑唆雍王对谢泽渊倒霉。

  “没时间了。”

  谢泽渊道。

  话音刚落,几十个侍卫团团围住茶室,冲进来大叫:“缉拿朝廷要犯,所有人不许动,老实接受盘查!”

  侍卫拿着几幅画像挨小我私家盘查。

  梁婧仪站在二楼看得远,看清画像上的人是谢泽渊时,倒抽一口气骂道:“干什么什么不行,抓人来得倒快!”

  侍卫一窝蜂涌入茶室,好戏开场,魏子衡功成名就身退,收拾扇摊的时候脑海里突然浮现茶室里的背影。

  怀疑的种子生根发芽,魏子衡想象里,背影转头,是梁婧仪的脸,魏子衡后知后觉。

  是她!

  她发现我了!

  她会不会推测到是他搞的鬼?

  二哥的信鸽还在她那里,老雍王的侍卫不会伤到信鸽吧。信鸽有伤,他的罪过就大了!

  一瞬间所有纷争萦乱,魏子衡连怎么死都想好了。他来不及收摊,焦急地趴在茶室门口探头探脑寻找梁婧仪。

  侍卫查到二楼,谢泽渊淡定坐在椅子上抿一口茶。皇上不急太监急,梁婧仪迫切火燎,如同屁股底下一万只蚂蚁爬过,眼看侍卫挨个搜查,马上查到谢泽渊这里了,她低声道:“逃吧,雍王不是好人,落在他手里有的受。”

  以谢泽渊的实力可以逃出去,但是这样就袒露他的武功了。

  “再等等也无妨。”谢泽渊放下茶杯,冷静摘掉面具,侍卫搜到他这里,拿画像比对,谢泽渊和画像男子长得一模一样,侍卫立刻大叫道:“是他!抓住他!”

  梁婧仪捂住脸,绝望溢于言表。

  侍卫一窝蜂冲上来压住谢泽渊,反剪他双手。谢泽渊不光不反抗,露出小兔子一般受惊的心情,眼尾发红:“我没犯事,不要抓我……”

  上一秒淡定品茗,下一秒眼泪打转,梁婧仪再次叹息谢泽渊惊人演着力,找补道:“官爷,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我家少爷平日灵巧懂事,碾一只蚂蚁都市心疼半天,怎么会惹着你们呢对差池?”

  侍卫再次比对画像,当看到谢泽渊锁骨残月胎记时,信誓旦旦道:“抓的没错,就是他,带走!”

  两个侍卫压着谢泽渊离去,路过楼梯时,倏地脚底打滑滚落楼下。梁婧仪虽然没看清,但她知道一定是谢泽渊搞的鬼。

  而运用内力逼侍卫们脚底打滑,致使他们滚下楼的罪魁罪魁谢泽渊擦了擦眼泪,委屈地醒着鼻子,担忧道:“你们没事吧。”

  梁婧仪不忍直视,喃喃自语道:“敢把男主当罪犯压走,你们不受罪谁受罪?”

  另有两个侍卫压住谢泽渊往楼下走,就在这时异变升起,一楼突然闯出来三个蒙面人,一个脸上隐约可见有伤疤,击退谢泽渊身旁侍卫,拉着他逃走。

  梁婧仪通过眼形分辨真身,掩护谢泽渊退却的人是张德蕴,冲过来打散侍卫拉起梁婧仪的手逃跑的人是闻凉,他很有礼节地以袖捂手,反面梁婧仪触碰肌肤。走陆路假扮谢泽渊的姜知行断后,鱼线勾起暗器阻拦几十侍卫,纵然左臂不能用,仍然不落下风。

  梁婧仪发现,他们三小我私家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伤。宫里到底派出几多杀手,让闻凉这样的妙手都受了伤。

  一行人来得快去得也快,基础不给侍卫反映时间。

  全程,谢泽渊没有泄露丝毫功力。

  梁婧仪不得不佩服谢泽渊的沉稳,他要是反抗侍卫流露武功,自然会被前来相救的张德蕴抓个正着,无法解释。

  五人冲出茶室,一路躲避侍卫追踪。梁婧仪感受身后有什么视线紧盯着她,疑惑转头,岂料正好和茶室门口视察她鸟笼里的信鸽是否健全的魏子衡对上眼,两人面面相觑,相互有太多灾以解释的话,若无其事移开视线。

  抓着梁婧仪一起逃跑的闻凉比张德蕴武功高,再加上梁婧仪比谢泽渊轻,是以后手走得比先手的张德蕴还快,飞掠出残影,无视雍城城门口排查的士兵,脚踏流星飞出雍城。

  身后士兵大叫他们停下,谁知刚喊完,张德蕴立即拖着谢泽渊溜出来。士兵一见这么多年轻人溜走,若被上面知道了肯定小命不保,赶忙下令关城门稳定军心,同时派出人马追他们。

  城门关闭那一刻,姜知行杀出一条血路从门缝逃出来,可把士兵气坏了,追他身后直骂娘。

  梁婧仪和闻凉不熟,自不能像抱谢泽渊一样抱住他,全身上下紧紧依靠闻凉搭在她腰上搀扶的手来支撑,脚离地面三尺高,吓得紧闭双目,默念神佛。

  闻凉把她带到张德蕴的部下停军整顿的城外郊区,这里离上京不远,站在高处甚至可以远眺富贵京城。

  谢泽渊、张德蕴和姜知行未曾赶到,梁婧仪正准备坐在马车上等一会儿,屁股还没坐热乎,闻凉心情凝重道:“梁女人,借一步说话。”

  梁婧仪意识到他想说什么,放下鸟笼跟他走到一边。

  远离张德蕴的人后,闻凉单枪直入:“我看到魏煜世子了,就在茶室旁边。三殿下行踪袒露太快,是否与女人有关?”

  梁婧仪反映了很久才想起来魏煜这个名字,闻凉曾跟她说过,魏煜字子衡,乃宣亲王之子。

  梁婧仪只受谢泽渊压迫,别人的质问在她心里撑不起太大波涛:“我知道魏子衡在这里的时间不比你早几多。我忠于谢泽渊,自不会叛逆他。闻将军多虑了,若因一个信鸽和魏子衡的位置就怀疑我,将军未免小肚鸡肠了些。”

  一般人碍于体现自己心胸宽阔,不会再继续说下去。闻凉不是一般人,他做事只求问心无愧,梁婧仪十分坦然,闻凉便知道怀疑错人,沉稳道:“我之前确实怀疑女人,但女人襟怀坦白,实在不像叛逆之人。凉,逾矩。望女人海涵。”

  闻凉拱手,微微低头致谢歉。身居高位,犯了错仍能保持一颗歉意心,一板一眼致歉,这样的人在诡谲朝廷不多见。

  正巧张德蕴带着谢泽渊追过来,梁婧仪绕过闻凉,远远走向谢泽渊,语态落拓不羁:“闻将军深明大义,可我心胸狭隘。论谁被人诬陷都不会好受,一句致歉就免了?我不接受。”

  梁婧仪说话的语气比起恼怒,更像是逗闻凉玩。

  闻凉愣了许久,不仅不恼,还发自内心笑出来。

  不为此外,他许久未见如此坦率的女儿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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