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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系统让我征服疯批皇子

第二十四章 死沉

  谢泽渊看向怒目而视的黑狗,也无愧疚。

  张德蕴见那狗还瞪着谢泽渊,立即挡在谢泽渊面前,又觉冲撞与老叟之间的和气,尬笑挖苦道:“好凶悍的狗。”

  老叟拄着手杖笑呵呵的回应:“这是我儿阿行送我的,遇见坏人就会叫,可灵性了。”

  坏人谢泽渊:“……”

  小黑狗被训了一顿,委委屈屈趴到狗窝里,黑不溜秋的大眼睛瞪着谢泽渊。

  士兵把砍好的柴火送到锅下,添了些草引燃柴火。

  进老叟家的士兵就两小我私家,其余的全埋伏在茅草屋外,就等姜知行泛起。

  梁婧仪对谢泽渊使眼色,谢泽渊走到老叟身边,披上和善面皮,礼貌周全地离别:“老伯,我们家中另有事,就先告辞了。下次再来看望你。”

  老叟佝偻腰,搅合锅里的大米,挽留道:“留下吃点吧,饭都做了。”

  梁婧仪道:“我们以后再来,闻凉他们陪您再坐一会。”

  梁婧仪又叫闻凉:“闻凉,走了。”和他招招手。

  摆手是一个很随意的再见招呼,闻凉没有做。他郑重抱拳示意:“告辞。”

  老叟和善地笑:“老头子送你们。”

  他摸索出盲杖,送他们出门,梁婧仪怕他摔着,在一旁架着他。

  闻凉和张德蕴另有几个士兵和谢泽渊他们作别,呆在屋里各自帮老叟做着活计,能帮就帮,没有人看着梁婧仪这个偏向。

  老叟拍拍梁婧仪的手,缓和道:“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孩子,阿行这小子就爱惹祸,要是有什么做的差池的地方,你们要多帮衬帮衬,老头子在这里谢过了。”

  梁婧仪不着痕迹收回老叟拍她的手,藏于袖中,温声道:“我们会的。”

  把老叟劝回屋中,梁婧仪拉着谢泽渊快步走向山顶,姜知行还在那里。

  走远了看不见老叟屋时,梁婧仪才摊开手,手心里是老叟不动声色留给她的旧荷包,荷包有些年头了,上面绣的鸳鸯秃噜线。

  打开荷包,里面是一叠叠累积起来陈旧的银票,大巨细小都有,另有几块沾了污渍又被擦亮的碎银子。虽然旧,但不脏。

  老人辛苦泰半辈子攒下的银票。

  梁婧仪尽数交给谢泽渊:“老伯应该是知道闻凉他们的目的了,才私下给我的。他又怎知我是好的?”

  谢泽渊掂量手中荷包,分量不轻,挑眉:“这银票怕是他托你给姜知行的。”

  梁婧仪点颔首,她也是这么想的:“那给么?”

  谢泽渊冷嘲:“你可知老翁为何单单给了你?因为你是女子,软弱可欺最具善心,一定会代他把荷包送给姜知行的。”

  谢泽渊摸了摸荷包,把荷包底部破洞又缝起来的地方暴力扯开。

  “你这是做什么?”

  梁婧仪刚想说这是老叟一针一线缝好的,就见谢泽渊扯开的地方露出一张纸条,谢泽渊抽出纸条单手展开,纸条上只有一个字。

  逃。

  字体遒劲。

  纸条藏在荷包两面夹层中,墨迹半干。

  梁婧仪不知该说什么,弱弱反驳:“并不是所有女子都软弱可欺。再说姜知行已经是你的人,又怎会逃?”

  谢泽渊撕掉纸条,轻轻一扔,若干碎片随风飘散:“你知道姜知行是我的人,老翁知道么?他不知道,才有了这个荷包。再者若把荷包给了姜知行,他听信他爹的话毁约,我的一切作为就付之东流。”

  谢泽渊说得简直有原理。

  梁婧仪:“倘姜知行不是真心折服你,又怎会坦诚相助?”

  “我不需要他的真心,只要他握在我手里,就够了。”

  不加入敌方与他作对,哪怕在谢泽渊这里当个废棋,都是无所谓的。

  “若他有一天离开你呢?”

  谢泽渊轻声笑了,阴鸷不已:“无法拥有的,我会毁掉。”

  果不愧是黑莲花男主,阴狠狠毒占了个遍。

  现在不亮相还等什么,梁婧仪立即竖起三指:“我永远向着你!立誓!”

  谢泽渊不知何时换了个十分和善的心情,笑容与闻凉如出一辙,活生生从闻凉脸上把温柔体恤照搬过来:“在我这里,你不需要做任何允许。”

  梁婧仪突然感受阴风阵阵,她能感受谢泽渊下一句想说什么。

  胆敢叛逆,我就把你立誓的三根指头折断。

  梁婧仪怂了,灰溜溜收起三根指头藏好。

  两人说话间,来到了慕容琴墓地。姜知行坐在墓地旁边的大树下,转头山下即是老叟的屋子。

  梁婧仪对慕容琴的墓默默悲悼,她不知道如何评判慕容琴和姜知行。

  他们两个对世人来说是恶人,活该千刀万剐。但他们为此支付了价钱,阴阳两隔。

  姜知行站起来,面无心情:“走吧。”

  说着,最先离开。

  梁婧仪寂静片刻,小声问道:“他没事吧?”

  谢泽渊语气玩味:“你觉得呢?”

  失去了一切,被世界抛弃是什么滋味,谢泽渊再明白不外。

  他经历过,更懂这种痛苦。

  谢泽渊眼底古井无波。

  三人回到客栈,姜知行戴上人面皮,伪装成普通人的模样去医馆治伤。他的伤口已经溃烂发炎,肩膀处痛到没有知觉。

  姜知行绝不在意,似乎治好治欠好都不关他的事。

  谢泽渊一晚上没睡觉,眼圈青黑,回屋补觉去了。

  梁婧仪从老叟家回来就开始饿,点了些吃的去一楼大堂用饭。被有心人认出她是采花大盗绑去的女子之后,梁婧仪忍受不了用饭时随处传来窃窃私语的议论,端着包子回到房间。

  她注重口腹之欲,吃完满满一盘小包子,把剩盘子端进后厨就计划回屋再吃些饭后甜点,岂料刚转头,脖子钝痛,失去意识最后一刻,她努力睁眼看清袭击的人。

  一身黑衣,露出一双狭长“八”字垂眼,阴郁黑暗。

  那人冷笑着,托起梁婧仪杨柳腰时挑毛拣刺:“用饭忒慢,害我蹲你这么久,腿都麻了……吃了几多,死沉。”

  不应揽这破活。

  黑衣边挑剔边把梁婧仪带到一处离如来客栈很近的别院,费劲把她抬到椅子上,弄得脸红脖子粗,又骂了一句:“沉死了。”

  其实梁婧仪体型纤细,比正凡人还要瘦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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