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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系统让我征服疯批皇子

第七章 采花大盗

  扬州城门口,两旁士兵例行检查,张德蕴有皇上密旨,士兵齐刷刷跪了一排,不敢检查马车。张德蕴横眉竖眼压着嗓子让他们站起来别露馅,谢泽渊的身份很敏感,张德蕴此行低调,不能让别人看出眉目。

  士兵放行,张德蕴驱动马车顺理成章进了扬州,马车没完全进入城里的时候,马车里,谢泽渊似乎随口一问:“你真是算命师?”

  他声音不大,只有马车里的梁婧仪听获得,谢泽渊也只说给梁婧仪听。

  梁婧仪如鲠在噎,迟疑所在颔首,忍不住提醒道:“小心为上。”

  她很不想经历扬州未知危险,但系统给的处罚太痛了,光想想就能吓到打寒颤,她蒙受不来第二次。

  顿了顿,谢泽渊嗤笑,不知挖苦照旧真的觉得神奇:“算命是门玄学。”

  梁婧仪不慌不忙接过他扔来的水弹,轻描淡写略过:“是呀,我厉害吧。”

  扬州富贵富足,大街上喧闹又宁静。

  扬州总人口是丰和城的十倍有余,却比丰和小城镇秩序稳定得多。

  梁婧仪整日坐马车什么活不干还觉得骨头散架了,别提没夜赶路的侍卫们了,他们累得精疲力竭,全靠意念支撑。

  张德蕴也有点熬不住,请示谢泽渊:“殿下,我们要不要在扬州休息几天?将士们都累坏了,马匹也走不动了。”

  谢泽渊一直以一副懂事的姿态面对张德蕴,灵巧道:“你是行军的,你来定吧。”

  张德蕴选了一家路边人流量大,客流量小的客栈,先和客栈掌柜相同好房间数量,才把谢泽渊请下马车。

  谢泽渊没忘他饰演一个依赖梁婧仪的身份,下车第一件事就是转头伸脱手,期待梁婧仪从马车出来,拉着她下马车。

  马车到地面的距离不矮,梁婧仪的裙子险些落地,自己跳下去可能会踩到,她很自然地握住谢泽渊送过来的手,借力轻盈一跃,落到地上。

  张德蕴自始至终眉头皱成川字,他虽然很谢谢梁婧仪把谢泽渊劝动回京,但他一个大老爷们对谢泽渊这种不自立的行为很难感同身受,尤其谢泽渊依赖的照旧个比他小的少女。他不能对谢泽渊怏怏不平,这种不满无处安放,就怨在梁婧仪身上,一路上张德蕴没跟梁婧仪说过话,在谢泽渊伸手接梁婧仪的时候,他终于看不下去,耸耸鼻子低声提醒道:“令郎,您做这些有失身份。”

  客栈门外闲杂人多,张德蕴谨慎用“令郎”称谓取代“殿下”。

  哪有皇子做这种递手接人下马车的活,不都是那些奴婢奴才做的?

  谢泽渊生活在小城镇不懂礼数情有可原,梁婧仪明知道他是皇子,还颐指气使的命令他干这干那,明显做低皇子身份。

  没错,在张德蕴看来,梁婧仪属于蹬鼻子上脸型的。

  只是借了一下谢泽渊力的梁婧仪莫名其妙让张德蕴怨上了。

  承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梁婧仪坚决支持张德蕴:“您说得对,以后这样事我自己来就行。”

  谢泽渊巴不得她这么说,省得自己天天在张德蕴面前装。他“嗯”了声,算是同意。

  店小二引他们去到二楼,张德蕴订了五间房,两间上房,谢泽渊和梁婧仪一人一间,第三间是张德蕴的。剩下的两间都是大通铺,张德蕴和属下都是糙男人,睡哪不是睡。但是张德蕴要掩护谢泽渊,自然房间就要选在谢泽渊旁边。

  客栈剩不下太多房了,侍卫们疏散开到几个客栈去倒霉于掩护谢泽渊,只能睡大通铺。

  谢泽渊的房间位置是二楼倒数第二间,右侧张德蕴是最后一间房,左侧是梁婧仪的房间。

  张德蕴原来想睡在谢泽渊门口,便于护卫谢泽渊,被他冷嗖嗖一个眼神劝退后,五大三粗的男人神情稀有委屈,灰沉沉地回到自己房间。

  梁婧仪进了自己房间,衡宇摆饰简介,一张床一张桌子四把凳子,床边横着巨大的衣柜。

  梁婧仪喝了杯凉茶水,离开饭时间另有一会儿,她闲不住去到客栈外逛街。

  天色渐黑,客栈外灯火通明,奇怪的是街上的人比白昼时下去泰半,扬州人没有逛夜市的习惯吗?

  街上险些都是些男子、老弱妇孺,唯独看不见几个女子。

  一个老妪站在家门口,焦急召唤门路旁还在买簪子的少女:“团团,赶忙回家!”

  女子见老妪叫她,也急了起来,簪子钱都没找就急急遽跑回家去,一脸惊慌。

  路过梁婧仪的两个男人看她就像看稀奇物种,不理解道:“这女子还敢在外边晃,真斗胆啊!”

  另一个赞同他:“可能是外地来的,不懂状况,长得还挺漂亮,唉,惨喽。”

  梁婧仪总觉得扬州城怪怪的,可能和系统剧情有关,赶忙拉住两小我私家,好奇道:“两位兄台,不知你们适才说的是什么事啊?我初来贵宝地,什么都不懂,还请二位指点迷津。”

  两个男子对视一眼,齐齐说道:“女人,最近扬州出了个采花大盗,专门夜袭未出阁的漂亮少女,你赶忙回家藏好吧,若是被大盗尾随,可就危险了。”

  “那个大盗武功高强,被袭击奸杀的案子已经有十余起了,闹得扬州人心惶遽,没人治得了他,女人听我一句劝,晚上别出来晃了。”

  “多谢二位兄台,我这就回去。”

  梁婧仪拱手,和他们离别。

  两小我私家路过梁婧仪继续向前走,滔滔不停地说着话。

  “也不知道那些个女人怎么被他骗到的,县衙查到现场没有蒙汗药的身分,你说采花贼到底用了什么措施,让她们不挣扎的情况下,轻而易举随着采花贼去此外地方,先奸后杀。听说全身的血都被放干了,死状极惨。”

  “难道采花贼是她们认识的人,所以她们没有预防?也差池啊,采花贼不行能同时认识扬州城来自东南西北角差异地方的女子,他下手随机性很强,那究竟是为什么?”

  “谁知道呢,我们又不是女人,操这些闲心干甚?”

  ……

  梁婧仪听两小我私家的话不再外面乱晃,她走回客栈,身后一道玄色残影略过,无声无息没入黑暗。

  梁婧仪突然觉得冷风阵阵,心忽上忽下。

  知道采花大盗的存在,梁婧仪突然觉察打尖的客人也险些没有女性,坐在一楼用饭的清一色男人,就梁婧仪一个异性。

  梁婧仪深呼一口气,冷静下来,镇定自若地去厨房要了一小袋面粉,系在腰间荷包里,故意把荷包口弄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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