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宝物儿肯定有措施治他是不是?我看他被咱宝物你的神魂颠倒。”老鸨说着,过来给白凰梳头,示意小厮全都退下。
“没有。”白凰摸着面具,纪凌辰一认这刀疤脸,就能认出来自己是公主白凰,莫非天师女儿毁她脸时,他也在场?他说什么他的面具?
老鸨听到白凰说没有,腿软了,“都说历帝心狠手辣,连老婆都杀的,他们家孩子,想想也不行能正常,现我们惹了官家,该如何是好?”
“在他杀我们之前,就杀了他。”
听到白凰这么说,老鸨很惊讶,谁敢谋杀当朝太子?
“他们家,可不只欠我一个族的命。”
老鸨听到白凰这么说,心里有万匹马飞跃,钱罐子,留着危险,不留着也危险,还亏,“行,但以后听我的,咱遇到危险就撤。”
老鸨替白凰整理一下衣服,“镇馆红袍,红袍挂身,黄金万两,可不能还没有赚到就跑,下次他再来,你要是实在不想伺候,咱直接迷晕他,我保证第二天他什么都想不起。”
老鸨,这么美意,纯粹是怕白凰反抗,还不如直接动手,省的麻烦。
“伺候,我肯定给他好好伺候。”白凰下次想混入他家,越快越好!
花魁不知什么时候又跑出来,洋装小侍女破门而入,想一睹白凰芳容,却见到了老鸨。
“死丫头,这么好奇宝物儿长相?我可告诉你,别打纪凌辰主意,别影响到宝物儿,咱馆子小,容不了佛。”老鸨说着,掐着花魁的耳朵出去了。
花魁出去没多久,馆子里就泛起了蜚语蜚语:新人奇丑无比,戴面具收支,老鸨只是打哑谜,捞银子。
“为了看见我的容貌,花魁你可是花了不少心思么。”白凰出门遇到花魁。
“那是,你不给我看,我就让你自己摘,否则我不平!”其实,这件事跟她无关,是其他妓女,嫉妒白凰被宠,搞得幺蛾子。
“伺候男人还要比?那我告诉,你赢了,纪凌辰进了我的房间,但他那方面不行,我没有伺候,今晚要找个行的,今晚来看我的脸吧,我让你看。”白凰轻飘飘地说着,她倒要看看,哪个蜚语蜚语厉害。
“不行就不行,本花魁只知道纪凌辰有钱,管他行不行!”进妓院的妓女,哪一个不是为了钱?总不能说怕你被纪府所害吧?
随后,纪凌辰不行的蜚语满天飞,盖过了新人花魁是个丑八怪的听说……
很快,纪凌辰又来了,这一次,他带着许多人来,开口就要白凰,否则烧了馆子。
老鸨哭哭戚戚地求情,却未曾想,火真的到了门口。
“没有想到纪令郎,认真跟历帝一样,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仔会偷盗。白凰讲话,可没有伤人。
“我爹不是他,别侮辱我!你今晚不是要找一个行的吗?所以我就来了,完成昨天没有完成的。”纪凌辰脸皮不厚,但一听到白凰说今晚换人,他不得不厚。
“老鸨,我买她,开个价吧。”
“官官官官人,咱宝物儿不不不不能卖的,她没有卖身契放放放我这……”老鸨说话都得抖。
现在,纪凌辰只想把白凰占为己有,“不卖?那我娶,你嫁照旧不嫁?三媒六聘一件不少,送入你家。”
“娶我?”白凰不明白,纪凌辰为什么一定要娶她,图她脸上的疤?图她国破家亡?
“我们馆子,那么多女人,你要是寥寂,要几多有几多,随便娶几个不就好了?我看你风姿潇洒,气宇特殊,照旧皇家子弟,不行能娶不到吧?”
“那么多女人,没有一个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