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五路藩王
听到她的话,肖磊也是有一瞬间的惊讶。
但是想到有关朝政更替的事情,或许里面的一些细节和可能发生的变化,王爷应该是已经和王妃说话了。
“没错,王妃,明日藩王进京,可能会让王妃处于很是倒霉的状态,王爷开始也是不想让王妃出头的,但是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便也决定让王妃一起加入。
不外王爷还说了,如果王妃不愿意,那么可以不加入的。”
楚佳怡想了想,五路藩王进京,自己会处于倒霉的状态。
那就只有可能是利用自己的身世做文章了。
而纵然自己不出头,如果他们想要对这个皇位横插一脚,那么恐怕祁宴也是不会好过的。
究竟他们此次来,一定是将他们两人都探询清楚了。
自己身世的原因,另有楚蛟的立场,而祁宴的名字,上官宴,基础就没有入皇室族谱。
所以……
“我现在去见他,他在哪?”楚佳怡没有说什么,而是直接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王妃,要去哪啊?”楚佳怡刚走到门口,就看到祁宴从外面走了进来。
肖磊马上低头退了下去,王爷和王妃在这里,哪里另有自己立足的地方。
祁宴似乎是对肖磊的识趣感应很满意,立即拉着她的手,回到了二屋里,坐下后便直接将某人抱到了怀里。
“怎么?有什么想要问的?”祁宴觉得自己的王妃,照旧有些欠教训,究竟现在有身了,那样放血预言之事,纵然自己不懂,但是也知道是很伤身体的。
所以此时搂着她腰际的一只手,便开始乱抓了起来。
楚佳怡感受到如毛毛虫一样在自己腰间乱抓的手,笑了两声,而且在他胸口打了两下:“你干什么?住手。”
祁宴自然也并不是为了处罚而处罚,自然便停下了手里的行动:“知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楚佳怡被他这话弄得有些反映不外来,这话题跳的有点玄幻吧!
“什么错?我有什么错?”
“谁让你动用预言术救我了?动用就动用吧!为什么用自己的血,肖磊不行吗?”
楚佳怡这才知道这个家伙又是怎么了。
叹了口气道:“好啦!你觉得肖磊那个榆木脑袋的血很值钱吗?如果用他的血比我的血管用的话,你觉得我会这么傻?况且了,若不是我,你现在能坐在这里教训我?哼!不识好人心。”
祁宴被怼的有点傻,似乎是这个原理啊!
如果……
那自己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又或许会被埋了!
不外,他照旧知道自己来的目的:“刚刚听你和肖磊说,你要见我,怎么?有什么事吗?”
说起正事,两人都认真了许多,祁宴也没有再对楚佳怡毛手毛脚。
楚佳怡看着他道:“听他说,这次是五路藩王要进京,你和我说说具体情况呗!免得我什么都不知道闹笑话。”
祁宴既然过来,就知道她想要问这个,也没有拒绝。
而是直接道:“好,可能有些工具,你确实是该知道了。”
“五路藩王是先皇在世时所封,目的嘛!有脑子的人都知道,为了保证凤阳国的安危。
沁阳王上官玥,是先皇的长兄,因为他的性格,所以被封为沁阳王,并没有继续皇位。
兖州王上官献,是先皇的侄子,上个兖王上官牧之子。
钦州王上官廉,先皇的四子,因为上官谦的原因,所以请辞到了封地,其实其时上官廉为三皇子,但是因为上官谦的原因,各人都以为是先皇想要用上官谦的出生,让纯妃再没有升任贵妃的念头,所以上官廉一出生,便很是痛恨上官谦,在六岁时,便直接请辞了。
其他两位都没有什么身份,都是诸侯王被封为的藩王,一个是邱晨,另一个是罗霄。”
“你说上官玥是因为性格,他是什么性格?难道是喜好游山玩水?这……”
楚佳怡有些纳闷,被封到封地,照旧因为性格,如果是因为他喜好游山玩水,那是绝对不行能的。
自己虽然并没有听说过这位沁阳王,但是沁阳那个地方,绝对不是什么游山玩水的好地方。
那里群山峻岭,荒草丛生,野兽经常出没。
谁为了玩耍,会选择那里当封地。
况且他照旧先皇的兄长,这点,照旧让她有些莫名的。
除非是……
祁宴低头看了她一眼:“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其实沁阳王当初是先皇里面最优秀的儿子,原来皇位是要传给他的,但是先皇为了登位,故意设局陷害,在他的贵寓,搜出了造反的证据,他也是被贬到那里的。”
黄昏,刑部天牢,众看守的狱卒都是神情恹恹,甚至是慌得脚不沾地,都不知道走了几多圈了。
究竟现在这形势,让他们基础就没有什么美意情事情。
甚至最让他们担忧地就是,皇上也被关在了这里。
虽然还没有被废,也没有新的天子登位,但是外面已经是先皇了,这……
突然有个狱卒冲进大门口,朝着其他同伴眨眼睛,神色紧张。
众人正想要骂,突然看到外面灯火中,泛起了两张脸。
男的他们认识,除了摄政王祁宴另有谁?
那么走在他身边的,即是摄政王妃了。
这次皇上和太子都下狱,那可是这位的杰作,他们自然是立即跪下了,就怕被杀了。
祁宴走进来笑道:“你们知道本王来这里干什么吗?”
“知道知道。”
“那还不快带路!”
“是是是!”
连个狱卒如同是见了阎王般,立即起身带路。
只见他们先路过了太子上官鸿的牢房。
上官鸿是皇宫被攻破后,才被关进来的,皇后也一样,被关在女囚。
其实他们本应关在大理寺那种地方,但是不知道摄政王是怎么想的,非要让他们关在这种地方,害得他们担忧了很久。
当牢狱里的上官鸿看到祁宴和楚佳怡时,立即扑到了门口,抓着栏杆,拼命大叫:“祁宴,祁宴,你放本宫出去,祁宴,你这个孽障,当年若不是父皇选了你当摄政王,你觉得,你能有今天吗?祁宴,你这个废物,放本宫出去。”
祁宴并不想理他,但是他却是不依不饶,那么,就不要怪他了。
“你们这里,就是这样管监犯的吗?”
声音冷冽,让人不寒而栗。
狱卒头立即低头哈腰道:“摄政王,这……这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