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古代言情

小女深藏不露

33.府试

小女深藏不露 玄色薄荷猫 2154 2022-11-09 00:40:04

  “你们都没见过吗?”云遥又问。

  徐竟舟也摇了摇头。

  云遥搓了搓茶叶,在手指上留下一些殷红的碎屑,她语气凝重的问:“你喝过这个茶后,中途有长时中断过吗?”

  陆知许一愣,他隐约察觉到差池,神色变了变,说:“未曾。”

  他每次感应想喝的时候,就会立刻泡茶,从来未曾断过。

  云遥的脸一下子黑了,她虽然可以觉得是自己犯了职业病,妙想天开。究竟这个植物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但陆知许明显发生了依赖性,甚至瘦成皮包骨还毫无所觉。

  也或许可以说,陆知许可能知道这个工具会对他造成伤害,但他选择蒙蔽自己。

  云遥默了默,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理,说:“我怀疑这茶叶会损伤你的身体,你最好别再喝了。”

  先让他试着远离这玩意,或许它没有毒品那么难戒掉。

  陆知许没由来的生出一丝怒意,他下意识地反驳“云女人是怎么判断出来的,通过你那只猫吗?”

  徐竟舟惊奇地看了陆知许一眼,他从没见陆知许如此说话。

  “猫的鼻子比人灵敏多了,或许它真能闻出些什么也纷歧定。”云遥这么说了一句,便不再多言了。

  她差点忘了,她已经没有义务管这些了。

  这晚,陆知许到底是听了云遥的话,忍着没有碰茶叶。

  郁安悄悄带黑蛋出去上了茅厕,原来是云遥要去的,但被他截胡了。

  他黑着脸看黑蛋在地上埋屎,要不是还剩一双眼睛,黑蛋就要和黑夜融为一体了,

  等一人一猫回去时,云遥已经躺进暖烘烘的被窝了。

  她把旁边被子掀开,拍了拍枕头,说:“相公,来睡。”

  郁安红了脸,慢吞吞地上床,不外没有盖云遥的被子,而是又打开一张盖在身上。

  黑蛋舔了舔爪子,喵了一声,显然也想上床,它朝着云遥那边跃跃欲试,突然被郁安捞起来,放到身侧。

  它一双绿油油的眼睛看了郁安一眼,钻进他的被窝里,头挨着郁安的肩膀,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郁安置时感受肩膀暖暖的,伸手摸了摸它柔软的毛。

  “我也要被摸。”云遥的声音突然从另一边传来。

  郁安的脸腾地红了,他手一顿,徐徐转身,就见云遥把头凑到他旁边。

  他轻轻揉了揉她的软发。

  云遥轻笑一声,怕郁安睡的不舒服,又悄悄挪了回去。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能听到黑蛋的呼噜声,这床有点硬,云遥躺了一会儿才生出睡意。

  她迷迷糊糊地转了个身,发现郁安正神色担忧地看着天花板。

  他在担忧陆知许。

  转眼到了府试这天,云遥淡淡瞥了眼明显有些精神不振的陆知许,没说什么,一路护送郁安到了考棚。

  府试要考一整天,允许带食物,但中途不能离开考场。

  夏日的骄阳炙烤着大地,为了防止食物变质,云遥给郁安带了一些果干和肉干,装了一瓶水,嘱咐他尽量不要喝太多,免得中途上茅厕。

  与县试差异的是,府试是一人一个小隔间,每个隔间都有一个监考官,可见其严格水平。

  考棚密不透风,像个巨大的蒸炉,里面弥漫着汗臭味。

  郁安的考间里,监考官正在不停地擦汗。他的汗流的尤其多,汗流满面,大汗淋漓,后背已经被汗浸透了。

  他这不光单是热的,照旧被郁安吓的。

  只见郁安先是把卷子捧了起来,像看书一样通读了一遍,随后就开始了他狂风骤雨般的答题速度。他行云流水般的在试卷上着墨,所过之处如狼吞虎咽,字迹却特此外潇洒有力。

  六个时辰的题,他一个时辰就做完了。

  监考官糊了一把老脸,连忙给郁安让路。

  云遥正站在一处阴凉地,见郁安出来,她快步迎上来,面具下的一双眼笑意盈盈:“恭喜相公完成府试啦。”

  “嗯。”郁安微微颔首。

  云遥拿出帕子,轻轻擦去郁安额角的汗。见郁安把头凑上来,她轻轻笑了。

  “相公,你最近有遇到过什么麻烦吗?”云遥突然问。

  郁安一愣,说:“未曾。”

  “这样啊。”云遥摸了摸下巴,说:“那没事了,我们回去吧。”

  另一边,天疏正在写信,天赐从窗户跳进来,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天疏没有抬头,边写边问:“你怎么回来了?”

  天赐摘下面罩,圆圆的脸上露出有点丧气的心情,说:“二小姐去了考棚,我被发现了。”

  天疏抬起手中的笔,语气颇有些好奇:“二小姐另有这种本事。”

  “是啊。”天赐说:“要不怎么说是二小姐呢。”

  天赐见天疏在写信,凑已往看了看,问:“你在写什么?”

  “给相爷写信,告诉他二小姐不日进京。”天疏说。

  天赐眼角一抽,说:“院试还没考呢,你就开始写信了。再说你怎么确保国子监会收一个瘸子。”

  天疏淡淡看了他一眼,说:“不要因为这种小事看轻一小我私家,你别忘了,神医就在咱们相府,他瘸不瘸还要看相爷怎么说。至于写信,纯粹是路途遥远,不想让相爷等太久而已。”

  天赐不屑地冷哼一声,懒得搭理天疏,转身离开了。

  酉时,考生们接连离开考棚,一个个就像从汗蒸房里出来的,汗如雨下。

  陆知许刚出来就晕了已往,他能撑到现在全屏一口气。

  徐竟舟连忙扶住他,和车夫一同把他送到了医馆。

  老医生都要下班了,见来了个晕倒的病人,又重新回了医馆。他仔仔细细给陆知许切脉,说:“有点中暑,并无大碍,就是...”

  徐竟舟紧张地问:“怎么了?”

  老医生眨了眨污浊的眼,叹了口气,问:“他多大了?”

  徐竟舟说:“快二十一了。”

  “虚,太虚了。”老医生说:“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怎么比我还虚。”

  老医生不信邪,看了看陆知许的眼球,有扯出舌头仔细看了看舌苔,说:“他是不是经常喝药啊,这肝都要坏了。”

  徐竟舟愣了一下,说:“他不喝药。”

  老医生摇摇头,显然不信徐竟舟的话,他给陆知许开了些护肝的中药,又开了一些撤火药,说:“你这朋友脾气挺急躁吧,叫他少生气,别白白损坏了身体。”

  徐竟舟闻言,蹙了蹙眉,感受这老医生是个庸医,正要说些什么,就见老医生拿出几根银针,在陆知许头上扎两下,陆知许就迷迷糊糊地醒了。

  老医生对徐竟舟说:“带他回去吧,告诉他平时少油,少盐,少辣,一年内不近女色,好好养养照旧能恢复的。”

  就是再怎么养也不行能回到当初了。

按 “键盘左键←” 返回上一章  按 “键盘右键→” 进入下一章  按 “空格键” 向下转动
目录
目录
设置
设置
书架
加入书架
书页
返回书页
指南